李承澤走進‘醉仙居’的大廳,發現裡面居然有不少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書生打扮,幾人圍坐在一起,把酒言歡。
由於現在是正逢學子進京,都在為秋季的殿試做準備,這些學子們閒暇之時,就會來這裡喝酒交談。
當然,他們來這裡最大的目的,就是想目睹那頭號花魁的風采。
就在這時,一名年齡稍長,濃妝豔抹的女子,扭動著肥碩的腰肢,緩步走到李承澤的面前,笑道:
“哎呀,這位公子看著面生,應該是第一次來吧。”
“您是來找人,還是尋歡呢?”
她在這一行業多年,眼可尖著呢,從剛才見李承澤的第一眼,就覺得貴氣逼人,家中必定非富即貴。
這樣的客人,最不缺的就是銀子,自然要好生對待。
李承澤沒有開口,他身邊的賈詡便說道:“這個不用你管。”
“我家公子喜歡安靜,趕緊在二樓,安排一間上好的雅間。”
女子笑道:“這個沒有問題,只是我們‘醉仙居’與別處不同,尤其是價錢方面……”
“二樓的位置,可要比一樓貴上好幾倍。”
賈詡直接從袖口裡,掏出一錠金子,隨手扔向那名女人:“這個夠不夠?”
女人激動的接過金子,放在手裡檢查一番,在確認是真的後,臉上的笑容更加強烈。
“夠夠夠,您們幾位樓上請,我這就安排,保證讓您們滿意。”
李承澤見女人笑呵呵的離去,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再次驗證了那句話。
只要有錢,就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如果有,那就說明錢不夠。
隨後,李承澤和賈詡幾人,就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裡裝飾豪華,古典又不失風雅,確實和別處不同。
而且房間的窗戶,正對著一樓的大廳,很輕鬆就能看到樓下的表演。
李承澤坐下後,就拿起桌上的葡萄吃,接著就向賈詡說道:“文和,你也別站著了,坐下休息吧。”
賈詡拱手道:“不敢。”
“主公身份尊貴,我豈敢與之同坐。”
李承澤擺手道:“你我名義雖是主僕,但卻如同好友,出門在外,本就是尋歡,自然是怎麼高興怎麼來。”
“坐吧,我不會怪罪你的。”
賈詡沉思片刻,再次拱手道:“多謝主公。”
話剛說完,他這才在李承澤的面前坐下。
而李承澤又向門口的項羽,和李存孝擺手道:“你們兩個進來,這裡的水果不錯,拿去吃吧。”
項羽和李存孝兩人,倒是沒有賈詡那般拘謹,在聽到李承澤的話後,立刻快步走來。
“謝殿下賞賜!”
隨後,兩人端著果盤,又重新回到了大門口。
李承澤在吃著葡萄時,腦海中開始想著,等下該如何去‘流雲閣’簽到。
不管怎麼說,那‘流雲閣’也是人家花魁的臥房,眾目睽睽之下,總不能直接闖進去吧。
這要是被傳出去,豈不是白白壞了名聲。
就在李承澤沉思時,旁邊的賈詡,輕搖著手中的白羽扇,開口道:
“主公,您若是想進‘流雲閣’,我倒是有個主意。”
“是嗎?”李承澤在聽到賈詡的話後,瞬間來了興趣。
賈詡點頭道:“其實很簡單。”
“據我所知,‘流雲閣’是頭號花魁的臥室,而且,此女子又是賣藝不賣身,男人想要進入其中,硬來肯定是不行。”
“不過,她最喜愛詩詞歌賦,每次會面時,都會出題,讓前來的賓客作詩。”
“要是她覺得詩文入眼,就可成功入寢一敘,秉燭夜談。”
李承澤聽到這,眼神瞬間一亮。
對啊,他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既然這位花魁喜愛詩詞歌賦,那他把前世學過的詩集,直接給照抄過來不就行了。
在原著中,範閒在進京後,也是憑藉著抄詩一舉,聲名大噪,成為南慶和北齊的文壇大家。
李承澤當時在做管理員時,沒事的時候就看書,那些唐詩和宋詞,都快倒背如流了。
而且,今生李承澤的人設,本來就是喜愛詩詞,水平還非常的不錯。
拿幾首名詩出來,還不弔打外面的這些學子們。
想到這裡,李承澤點頭道:“文和這個提議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