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封建受害者,而我是思想開放科技革命的四有新人。“青菊,我們是自願在一起的。”手緊緊拉住楚燁,“我們也是合法的。”
之前還有些猶豫,不知為何,此時心果斷的如同遇見紅軍私奔逃跑出來的十八歲地主小妾和村口的種田郎。
青菊沒有說話,勾著頭步步往前。
“她會明白的。”我拉住與跟著她的楚燁,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楚燁,我願意跟著你,無論天涯海角,任憑滄海換桑田。”
躺進他的懷中,彷彿落入一潭碧清的池水中,濃郁的幸福似海藻一路蜿蜒抵達心間。從此,那塊最柔軟的地方被填滿,全是他的氣息味道身影,不離開。
“我,”青菊從早上起來就沒有和我說過話沒有看我一眼,一直避著我,剛走近一米就逃也般跳開去忙其他事,“青菊,我想和你談談。”
“燕來姐,”像是鼓足了勇氣,臉通紅的,“你什麼都不用說了。”
她背過身,語氣是一字一頓的堅定,“青菊曾經發過誓,一輩子跟著您。”她轉過身,看著我,“青菊這輩子生是您的人,死後也要下地獄服侍您。”
“青菊。”心裡暖暖的,某根神經被觸動,熱流急切想尋找一個突破口,我抱住她,忍下往上翻滾的淚水,“謝謝。”
以前李志曾跟我說結婚後家務事他做我什麼都不用做只用吃喝玩樂,可最終他還是在結婚前夕投入別的軟香溫玉。現在,青菊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甚至並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教我怎能不感動?
午後的陽光懶懶的灑在涼棚上,天氣已沒有之前那麼炎熱,只是午後的太陽依舊那麼刺眼。在涼棚四圈灑下的水還未乾透,從樹葉間投落的光斑,一塊光斑一塊水漬,彷彿約定好似的,各自為王,誰也不侵犯誰。
青菊正教我作女紅,一針一線,密密縫縫。一根線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