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而且義伯的事情也非常多,管著一個皇子府,還要跑來郊外種地義伯年紀也不小了吧。
最後,林福寧無奈的起身說道,“這樣好了,義伯,等忠義堂的事情做完了,我自己過來弄好了”
不過,自己弄也不是長久之計,還是到時候順便帶幾個信得過的忠義堂的花娃子過來好了。
“如此,真是麻煩少主大人了。”李義欣喜的做禮謝道。
林福寧擺手笑道,“義伯客氣了。”說罷,林福寧問道,“對了,昨兒個送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李義恭敬說道,“那花娃子昨天晚上已經醒了,我按照您的吩咐,煎藥給他服下。他的精神已經好很多了。”
林福寧點頭,“那就好。”
昨兒個從慈恩寺的茶莊出來,在回去的時候,順手救起了一個似乎被人追捕的花娃子,那人不但受傷嚴重而且被下了藥,情況很危急,他本想帶回慈恩寺,卻不想水墨冒了出來,指出這人叫白衣,是京都流金閣的藝師,現在正牽扯在非常麻煩的事件裡,最好不要送到慈恩寺,又說小師侄的一個暗地裡的莊園就在附近,隨後,水墨就把人送到這裡來了。
——不知道現在那人怎麼樣了?
“義伯,你帶我去看看那個人。”
“是,少主大人。”
李義帶著林福寧來到了偏院的廂房裡,廂房裡,一人正在另一個人的攙扶下坐起,見廂房的門突兀推開,然後有人進來了,那被攙扶爬起的人有些錯愕。
而另一個人卻是立即跪地恭敬磕頭,“水墨拜見少主大人!”
那被攙扶起來的額頭紅點面容清雅的約莫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先是驚愕了一下,隨即便要跪地,但林福寧立即出聲阻止道,“哎,那些虛禮就免了!你身體還沒有好呢!水墨,把他扶起來。”
水墨立即起身,將那少年,也就是白衣重新按回床上。
而半夏青果已經搬來了椅子,義伯端來了茶,林福寧擺擺手,走到床邊,水墨見狀,立即將椅子搬到床邊請林福寧坐下。
林福寧先是給這白衣仔細的把脈問診,後才眉眼彎彎笑道,“很好,你的體質不錯,加上救治及時,沒有留下病根,這幾日,你好好調養就可以恢復了。”
白衣聞言,忙拱手恭敬道,“白衣拜謝少主救命大恩。”
“這個是應該的。”林福寧笑眯眯的說著,又好奇的盯著白衣看了看,白衣被盯得有些困窘,站在林福寧身後的半夏青果卻是瞭然的對視一眼,少主本身就是花娃子,卻不知總是對其他花娃子極為好奇。
“你長得很有味道哎。”林福寧盯著白衣看了半晌,摸著下巴讚歎道。
白衣聞言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林福寧嘿嘿一笑,很是豪爽道,“哎呀,大家都是花娃子,你就別害羞了!不過,看你長得好,就對你下藥,那人可真是卑鄙無恥無下限!”林福寧不屑道。
青果很是好奇,無下限?“少主大人,無下限是什麼意思?”
林福寧偏頭對著青果解釋道,“就是無限卑鄙無恥的意思,啊,這個,青果,你不要學。”
床榻上的白衣卻是看著林福寧,驚奇的笑了,他還記得夕月日祭典那天,他遠遠的看著那白衣吹笛的身影,心裡是一片安詳寧靜,他以為那白衣少年,那高高在上的少主大人該是一位嚴肅端莊的少年,卻不想竟是這樣的平易近人,說話竟是這麼有趣。
“好了,你安心養傷,那些不開心的事,不去想它了。”林福寧說著,對水墨說道,“水墨,你跟我出來一下。”
“是。”水墨拱手應下。
待走了出去,林福寧轉身看向水墨,水墨躬身拱手,恭敬垂首。
“水墨,他傷好後,你們打算怎麼安頓他?”林福寧盯著水墨問道。
那白衣既然是流金閣的藝師,又有水墨出面了,那就是小師侄用的人,他不好過問,看那白衣中的藥不是一般的,對付那白衣的人也是不簡單的。
“暫且要將白衣藏起來,等風波過去,再讓他去江南。”水墨恭敬的低聲說著。
林福寧點頭,這樣就好。
林福寧說罷,就轉身離開。
而是夜,第四個七日的信箋到來了
——“寧兒,三天後,若無意外,就應該能夠到達北疆了。寧兒,今日趕路時,途徑一桃花溪,桃花溪在桃花峰下,趕路時,恰逢落日,於是,落霞漫天,映照大地,極美。將來,定要帶你來此遊玩。
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