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汽車就已經下了高速,開進了鬧市區,又走了一個多鐘頭後,才猛然停下,幾個老兵跟使喚牲口似的讓我們全都提著東西下車。此時外面的大雨瓢潑一般。我們十多個人抱著被子和行李站在雨地裡,身上頃刻間就溼透了。
雨水太大,能見度也低的嚇人,灰濛濛的一片,至多可以看清楚前方十幾米的東西,我只知道我們現在應該是在一個訓練場之類的地方,因為旁邊有高低槓和跑道之類的東西。
“原地站好!十分鐘後,會有領導過來見你們!”三個老兵交代了我們一句後。就急匆匆的開車離開了,把我們一行人給晾在了當場。
“操特媽,沒有這麼欺負人的!他們是人,知道下雨。。。咱們就不是人了?那邊有個房子,咱們去避雨!”同來的幾個傢伙全都罵罵咧咧起來,憤怒這種情緒會傳染,特別是在受到不平等待遇的情況下,有人挑頭。馬上就有人跟著迎合,十幾個人全都呼呼啦啦的跑向了遠處。
劉子棟想要勸阻大家再忍耐一下,結果還被人罵成傻帽,最後場上只剩下我和劉子棟還有白小軒三個人,我是覺得這點雨其實不算什麼,劉子棟估計是懂點部隊裡的規矩所以沒敢亂動,而那個敢跟老兵動手的白子軒也沒用半點反抗心理,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一群白痴。真以為特別聯動隊那麼好進來。”白子軒嘲諷的撇了撇嘴後就不再多言語。
“走了的都是傻逼!部隊有條潛規則,叫做殺威棒,哪怕沒有這場雨,老兵肯定也會想別的辦法整人。我爸當過好幾年的汽車兵!”劉子棟跟我低聲說道。
“很正常,到哪都有這些規矩。”我點了點腦袋。
雨水順著我們的面頰迅速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