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準備的怎麼樣了?”看邱天焱走遠以後,我透過對講機問道外面的文錦和陳御天。
“我們在香格里拉附近一百米左右。婚禮開始,最多五分鐘可以衝進去破壞!”陳御天低聲道。
“撤退的車輛自己準備好,攔截對方,製造交通事故方面,我也安排的妥妥當當!”文錦沉聲回答。
“第九處會以調查雷少軍這月初銀行賬戶上多出三百萬現金為由介入,進行調查!”張浩冷冽的說道。
“OK,盡人事、安天命,兄弟們萬事小心。如果誰不幸被抓,不要硬扛,直接把所有事情推到我身上,我是龍頭,不能好事的時候我佔,黑鍋丟給大家!誰也不許犟嘴!”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喂,喂,能聽到我說話不?”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道生疏的聲音,沒想到竟然是幾天前就說要離開上海的大林。
“大林,你怎麼會有對講機的?”我不解的問道。
“之前文錦給的,你忘了?”大林樂呵呵的笑道:“婚禮開始時候,會突然斷電,房頂的水晶燈往下脫落,到時候大廳肯定一片混亂,我能幫你們的就這些了!”
“對了。還有件事情必須告訴你們,不然我怕永遠沒人知道,金貔貅是兩個人,我是貔,勝利那個王八羔子是貅。”
“林哥,謝謝!”我誠心實意的說道。
“我這個人不分對錯,只活心情,不管怎麼說,希望你們這次成功!”大林說完這句話後就不再言語。
大概二十多分鐘左右,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年輕人走進了房間,環視了我們幾個一眼後低聲道“邱哥讓我過來帶路。”
“有勞了!”我們跟隨他一起離開了房間。
他帶著我們東拐西繞走進一條兩米多寬的通道里面,一邊走,他一邊介紹“走到盡頭是餐廳的食品倉庫,現在倉庫門口也有人把守,你們自己想辦法。”
“多謝!”我抱拳點了點腦袋。
躲在倉庫裡差不多十幾分鐘左右,我們簡單整理商量了一下後。我和張夢魂率先走出,門外果然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清幫馬仔在把守,看到我倆後,兩個馬仔伸手阻攔“幹什麼的?”
“我們是酒店的服務生。”我和張夢魂舉起雙手,示意他們可以上來搜身,兩個馬仔狐疑的走上前搜查我倆。
就在這個時候,還躲在倉庫裡面的謝澤勇和林殘突然從後面捂住他們嘴巴,我和張夢魂拿刀子直接捅進他們的心臟。。。
將兩個馬仔拖進倉庫裡,掩蓋好以後,我們四個大大方方的混進了婚禮現場,四周到處都是來回走動的黑西裝青年,所以我們幾個並不算顯眼。
婚禮現場佈置的相對比較西式。水晶舞臺,紅地毯,一個大號的十字架放在舞臺正中央看起來特別的顯眼,一個頭發花白的神父懷抱著本聖經正在禱告。大廳裡也被整理成教堂的樣子,整整齊齊的碼放著幾排長椅,角落裡幾個同樣牧師打扮的人在擺弄幾件西洋樂器,看起來確實有幾分神聖尊嚴的味道。
遠遠的就看到丁凡拿輪椅推著一個老人正在跟幾個人聊天,那老人看長相跟丁凡七七八八的相向,估摸著就是傳說中清幫的龍頭。
“崇洋媚外,四個字形容這群假潮流,不過分吧?”謝澤勇張嘴剛要吐痰。猛的想起來我們所在的環境,居然又咽了下去。
“噗。。。”我們哥仨直接被逗噴了。
“他勇哥,你沒誰了!”林殘笑著翹起大拇指。
“你懂個籃子,老子這叫忍辱負重!”謝澤勇很沒所謂的揉了揉鼻子。
“你們四個。傻笑什麼?還不幫忙過來搬下椅子!”一個看起來像是小頭目的青年伸手指向我們幾個,我們趕忙縮了縮腦袋,跟在他身後朝旁邊的宴會廳走去。
“你們是哪個堂口的?怎麼看著這麼眼生呢?”那青年一邊往前走,一邊喋喋不休的問道。
“我們跟邱哥混的。還希望大哥多照顧一二。”林殘笑容滿面的拍了記馬屁。
宴會廳裡擺了三四十張圓桌,已經有不少桌上坐下了人,應該都是來參加婚禮的賓客,有面色兇狠的社會大哥。也有穿做十分考究的富商名流,甚至還有穿警服、軍裝的人。
“畫虎不成反類犬,中不中、西不西的婚禮!”林殘撇了撇嘴巴。
“你們懂個屁,這叫中西合璧!”小頭目瞪了我們幾個一眼。
人群中我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比如帶我們混進來的邱天焱,還有天門的一些大哥,四哥、黃帝、毒藥,野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