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手鍊又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很享受似得半閉著眼睛,半晌又皺起眉頭撇撇嘴“好像跟毒藥戴的那串不一樣。應該比他那個還要好。。。”
“行了,你特麼給我拿過來吧!這是尋素雅的,抽空趕緊再給人還回去。。。”一聽到手鍊好像挺值錢的。我馬上把它從謝澤勇手裡搶了過來。
第一個想法是馬上給尋素雅送回去,後來想了想還是算了,我們剛才臨出門的時候,女生寢室就已經準備鎖門了,再加上她還打了我一嘴巴子,我就尋思讓她心焦兩天,應該沒啥大事。
“社會我寶哥,那串手鍊真心值錢,你可得儲存好了,不然我估計冷冰冰得跟你拼命!”謝澤勇摟著我的肩膀不放心的提醒道。
我笑罵了他一句“只要你特麼不動壞心眼,其他肯定沒問題!”,說完話。我就把手鍊套到了自己手腕上。
“接下來咱們去哪?”順著學校門前的大路,我們又走進了“炮街”,王行歪著脖頸問道我。
我從謝澤勇口袋掏出煙盒。給自己點燃一根菸,長長的吐了團濃霧,眯著眼睛思索了幾秒鐘後回答道“要麼幹張夢魂,要麼偷襲林殘去,你們選吧?”
“有計劃沒?”王行和謝澤勇同時湊到我跟前,此刻大概是晚上十點多鐘。屬於“炮街”的黃金時間,美髮店、按摩店的門口站了很多穿著暴露的“姐姐們”正諂笑脅肩的朝我們仨招手、拋媚眼。
“媽蛋的,如果有一天能把整個炮街佔了就好了,這一宿光抽提成得掙多少錢啊!”謝澤勇狂吞了兩口唾沫,朝著我和王行小聲道“每家店一個月起碼得交二千塊錢保護費,炮街最少有八九家那種店,還有三四家棋牌室,光想想我就能樂瘋。”
“那你先從這兒樂會兒,我倆吃碗麵去。。。”我和王行並肩走進了以前經常去的那家拉麵館。
“如果幹張夢魂。就給文錦打個電話,做為學校的老對手,他肯定知道張夢魂家在哪住!”要了兩瓶啤酒後,我直接咬開瓶蓋對瓶往嘴裡灌了幾口,接著說道“如果想幹林殘,那就給張浩打個電話。”
“張浩?”王行的不解的看向我。
“嗯,上次我和大勇子去偷襲他,剛好看到林殘帶著人在砸了他的店,他們肯定是敵不是友。”我點了點頭,邪笑道“我自己的意思是玩票狠的,張夢魂充其量就是個爛學生,林殘可是咱們縣出名的大混混。。。”
“問題是林殘肯定不好整吧?”王行也抿了口啤酒。凝著眉頭低語道。
“虎落平陽還被被犬欺呢,更別說咱仨還是吃肉的狼,林殘咋地了?他是兩個腦袋還是仨屁股?今天就照著二十塊錢削他了。腦瓜子給丫打放屁了!”謝澤勇滿面桃花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朝我們晃了晃手機賤笑道“大哥又弄到倆個小妹紙的電話號。”
“能幹點正事不?一天除了性幻想就是幻想性的,我倆從這兒愁眉苦臉的。你倒是在外面聊嗨了!”王行有些不樂意的瞪了眼謝澤勇,謝澤勇也自覺理虧的吐了吐舌頭弱弱道“這些都是資源,以後咱們要是開店肯定用得上。”
“滾犢子。說正事!”我和王行一齊朝謝澤勇豎起中指。
“正事就是幹林殘,馬勒戈壁的,剛才那幾個妹紙說炮街現在也歸林殘罩著,算上縣城的步行街,這個狗逼現在手裡居然有兩條街,而且長得還比老子帥,我不服!”謝澤勇怒氣衝衝的拍了兩下桌子。
我瞬間有些無語了,真心跟不上勇哥的思維跳躍,真不知道長得帥跟罩兩條街有個毛關係。不過他的目標和我一致,我現在其實也挺想整林殘的。
“那我現在就給張浩打電話?”王行掏出手機看向我倆。
“打!”
“打!”我和謝澤勇異口同聲的點點頭。
半個小時以後,我們哥仨出現在了縣城唯一的pub門前。根據張浩提供的資訊林殘每天晚上都會到這家名為“唐會”的酒吧裡坐上一個多鐘頭,而且最多帶兩三個跟班,想偷襲正是最好的機會。
望著“唐會”金碧輝煌的門樓,謝澤勇和王行拔腿就要往裡走,我趕忙拽住了他倆,耐心解釋道“既然張浩對林殘知根知底,這麼好的機會他為啥不幹?說明肯定有鬼。。。”
“你的意思呢?”王行點點頭看向我。
“咱們需要兵分兩路,其中一路特別危險,需要對這片的路段比較熟悉,誰來?”我分別看了一眼他們二人。
“肯定是我唄,我從縣城浪跡兩年多了,這片閉著眼都知道哪條衚衕通往哪!”謝澤勇“咚咚。。。”擂了兩下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