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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呀,你來了?怎麼又有一個小表?這些小表的母親是死到哪裡去了,老要你照顧?”

他不喜歡她照顧小孩。更正確一點的說,他不愛看她照顧他以外的任何人。

“胡言亂語!”她低訓了聲,順便看向他出口惡言的物件,還來不及打量哩,人家對方已向她開炮火了。

“你是誰?與我的阿澤是什麼關係?”李艾春尖聲叫問。

“她的”阿澤?什麼意思?

她眨了眨眼。

“你們——”

“什麼也沒有,她是那個花痴。”他在她耳邊解釋,一手摟住她腰到陰涼的地方。“今天帶什麼點心給我?”

“小籠包。”

“真好。”他本欲偷香,但她懷中那名笨小孩太過礙事,讓他身體感受不到溫香軟玉不說,連親吻也沒得親。“這小表是男的還是女的?”他不善的瞄著,無法忍受小表的大頭正枕在她胸脯上,分享了他的福利。

“是男的,怎麼了?”

“這麼小就這麼好色還得了。”他抬起髒汙的大手探入背兒袋中,企圖讓小娃娃的睡姿由趴式改成仰天式。

“哎呀!做什麼,別亂來!”她連忙拍開他的手,面孔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你——你居然沒給我穿內衣!”他發現了,低吼了出來。

“拜託!”她伸手捂住他的大嘴巴,向四方神佛乞求他們身邊沒有閒雜人等在偷聽。

“這小子我來抱,你馬上去買來穿上。”蠻性一發作,他根本是用扯的將小孩由她身上扯下來。小娃娃被擾醒,哇哇大哭了起來。

“你發什麼瘋!我有穿襯衣,天哪!我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你談這個!小孩還我,你想嚇死他嗎?”他抱小孩的方式與拎一條魚差不多,只以一根手指勾住背袋的上端,將小孩提得高高的。

“不還,他是男的。”他左看右看,看到工頭立於花痴女的後方,扯喉叫道:“喂,我今天就做到這裡了,工錢隨便你算,我下班了。”

沒有常夕汐抗議的機會,花痴女伸出十指利爪叫道:“你這臭女人給我站住!如果你敢搶我的男人,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別想逃!”大姐頭的架式一擺,看來頗有派頭。

這個女人恐怕病得不輕,但常夕汐仍試著與她講明白:“對不起,這位小姐,我想你弄錯了,衍澤是我的未婚夫,不是你的男人。”

“我喜歡你這麼說。”他插嘴。

“你這個土包子,你知道他是誰嗎?不是你這種平凡人可以配得上的!他是一個老大,以前在工專時就有”地下總司令“的綽號,橫掃千軍,萬夫莫敵……”

“她說的人是你嗎?”常夕汐沒有打斷花痴的說書時間,悄聲問著身邊的男人。既然他不肯將孩子還她,她只得教他抱孩子的手勢。

“你聽她在放屁,我是誰你還不清楚嗎?還需要她來亂掰?”基本上他一點兒也不想讓她知道他在五專時期的生活有多麼刺激。

“她——很喜歡你?”親眼見到他有愛慕者,心口才真實感到醋味。即使對方條件不好,他也不會動心什麼的,但屬於女人家的心眼依舊會有些微的疙瘩。

“才怪,只要是叫‘老大'的男人她都愛。咱們走。”他摟住她腰轉身走開了去。

“喂——”李艾春尖叫著追上來,但有一坨不明物體砸中她臉,讓她吃了一嘴,髒了一臉。

紀衍澤在常夕汐沒能察覺的情況下,往後踢去一腿沙,止住白痴女人的叫囂,諒她也不敢再追上來。他微微一笑,走人也。

帶男人回來過夜,是常夕汐想都未曾想過的事,不過當紀衍澤存心做某些事時,是容不得她抗拒的。

他辭去了建設公司的工作,主要是在不能動手打人的情況下,想遠離花痴的糾纏,只有走人一途。然後他便收拾了細軟,離開工寮,大剌剌的在她這邊棲身,也不管她住的宿舍只有女性進駐,男賓止步的。

今天是星期日,但她仍有工作得做,不能把大好時光浪費在濃情蜜意上,雖然這種屬於戀人的親密感覺好得令人沉溺。

“再陪我睡。”他惺忪的半睜眼,摟住她欲起身的柔軀,滿是鬍渣的臉埋在她背上。

“不行,我與理事長有事要談,趁現在還有點時間,我做早餐給你吃。”

“嗯。”摸了摸自己咕嚕直叫的肚子,他也起身不再貪睡。“這幾天我會去找房子,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缺臨時工。”

“如果明年你就要去大陸了,剩這幾個月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