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護士長一臉的冰冷,瞪著許超說:“你到底做了什麼,真是個變態!?”
許超那個冤啊,皺著眉頭說:“喂,這位大夫,你弄清楚好不好,我根本不認識她,是在路上被我發現,我救回來的。”
聽到這,護士長不由的眉頭緊蹙,看著不像是裝的許超,方才嘆了口頭氣說:“如果真是這樣,還得謝謝你,在晚來五分鐘,病人就死了,子宮破裂,下體腫脹,不知道是什麼男人這麼狠?!”
單純的護士長,哪裡瞭解這個社會的黑暗,三十多歲的她,一天到晚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方式,偶然碰上個假期或者週末,陪陪老公和孩子,標準的一個現代化女性,根本接觸不到黑暗的底層。
看到小慧帶著氧氣罩,臉色蒼白,被三四名護士從急救室內推出來,送進病房,許超鬆了口氣,並未離開,他畢竟也是道上的人,雖然劉濤和王寒的死,讓他變得沒有去處,但多少還是有著復仇的心理。
……
然而,同一所醫院,同一層的樓道內,另外一個重症病房中,孟凡昨天晚上凌晨從警局大樓回來,就在馮瑩瑩的病床前趴著睡著了。卓強,李志軍,張旭陽和瘋子,以及丹丹,諾嵐,方敏和郝然眾人,昨天晚上全部都不回去了。
馮瑩瑩卻一夜未眠,睜著兩隻大眼,思索著曾經的點點滴滴,回憶著孟凡還是個農民工的日子,那時候,**一般的他,整天下班回來,就到自己的廠裡找女孩,對自己動手動腳,郝宇卻整天都是呆板的臉,那時候,他們雖然什麼都沒有,但卻很快樂,可是現在,雖然物質上富裕了,心靈卻空了,有著好房住著,有著好車開著,甚至從以前地攤貨的穿衣,到現在使用奢侈的化妝品,然而,孟凡卻變了,變得讓人猜不透,變得讓自己感覺越來越害怕。
隨著外面天色的朦朦朧朧的亮起,趴在病床一側的孟凡,挪了挪身子,睜開眼,伸了個懶腰,看到馮瑩瑩一夜未睡,說道:“你怎麼沒睡!?”
馮瑩瑩一言不發,淡淡的搖了搖頭。
孟凡似乎猜出了馮瑩瑩的心思,點著一根菸,走到窗前,開啟一扇窗,輕聲問道:“想說什麼就說吧?!”
馮瑩瑩背靠在病床靠背上,轉臉看著孟凡,抿了抿嘴說:“你什麼時候能停手,還不夠嗎?孟凡,你知道你現在變得有多可怕嗎?我猜不透,真的,你讓我越來越感覺害怕。”
孟凡彎了彎嘴角,沒說話,如果說一開始自己介入這條道路是被王寒和劉濤所逼,但是現在,是父母的死因,是家族的所迫,他必須崛起,他要知道為什麼赫連和廖氏兩大家族,竟然對父母的死,這麼多年,沒有一人站出來問個究竟的。
時間悄然而過,孟凡的回答,依舊是讓馮瑩瑩弄不懂的答案。直到中午時分,卓強等人陸陸續續的來了,兩人才閉口不言。
……
而就在另一邊,從昏迷中醒來的小慧,面色依然還是煞白,兩眼朦朦朧朧的睜開,鼻孔上放著一根氧氣管,頭髮凌亂,穿著藍白條的病號服,蓋著被子,打量著醫院病房的四周。
出去買早點回來的許超,推開病房門,看到醒來的小慧,張口問道:“你醒了?!”
小慧眉頭稍微的皺了皺,下體還有一股股火辣辣的疼,在看看眼前陌生的男子,勉強的笑了笑,輸了一夜液,聲音有些沙啞,有氣無力的說:“是你救了我,謝謝你!?”
許超別有意圖咧了咧嘴,說:“沒事,我也是路過而已,你……你這到底是怎麼弄得?”
小慧似乎很不以為然,兩眼冰冷無比,一股陰狠的怒意油然而生,說:“是你們男人?!”
許超陡然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問:“是蔣陽?”小慧的眼睛瞬間轉了過來,瞪著許超問:“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剛才說話由於沒經過大腦,許超一下子後悔了,抿了抿嘴,也不在猶豫,長出一口氣說:“好吧,我也不瞞你,我叫許超,以前是跟著劉濤和王寒的,後來他們死了之後,我就躲起來了,一般不怎麼出門,我認識蔣陽,也知道你叫小慧,是蔣陽的妻子,昨天晚上我從外地回來,正好路過你那裡,碰上了你,就把你救了?”
聽到這,小慧恍然大悟,但臉色特別的奇怪,似笑非笑的說:“謝謝,你走吧,這件事情沒你的事,我不想和男人接觸了?!”
許超一愣,似乎明白了小慧是因為受傷了,試探性的勸說道:“其實……男人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在說一句,你走吧,離開濱江,別再讓我看見你,要麼你現在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