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卡,任卡”然後和她緊緊的相擁。
字數少了;虧欠了!但是寫到這裡,我不想寫了!一個字,也不想寫了。
九十三 人生若只是初見
你欠我一個久違的擁抱,若干年後的某一個瞬間,才得以重溫。
我不知道我和任卡擁抱了多久,只不過有時候在我的夢裡,依然會記得那種味道。
甘甜的,溫和的,暖暖的,會融化了一顆冰凍的心臟。那是一種迷幻,後來隨著歲月漸漸的老去,我已經忘記了很多的事情,但是那一晚,哪一個擁抱,雪蓮花盛開的瞬間。卻永遠,永遠,留在了我的心中。
或許我們真的錯過了時間,或許這個場合,有些微妙!
在我和任卡輕輕的擁抱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很大的轟鳴聲,微微醒轉的我,抬起頭,看到的是斯臺普斯的高空攝像機正在我的上方閃爍著紅熒。
場邊活躍的攝影記者就蹲在我的腳邊,艾佛森和卡特好像看到了外星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和任卡。
以我和任卡為中心,攝像機,記者,全明星的球員,各界明星,觀眾,都在用好奇的眼神看著我們兩個。
也許這個三分王確實有點怪,突然和一個女孩子深深的擁抱,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擁抱了這麼長的時間。
也許是因為,我不知道的原因!
瞬間的驚愕,我終於從雲端的迷幻當中回過了神來,對面那張,我幾乎看不清的美麗面孔也露出一絲的微笑。
相視而笑!因為什麼?因為那個擁抱,還是這些人群。
在這個時候,我只是感覺到艾佛森用力的拉著我的衣服,在我的耳邊大叫:“嘿!你這個小子,你和卡金卡很熟麼?”
“卡金卡?”我回頭看著任卡的臉,她笑的有點得意,兩隻眼睛眯的好像是兩道彎彎的月亮:“任卡就是卡金卡!”
這個時候,我分明的看到了那些娛樂記者朝著我們兩個大步的湧了過來。那個瞬間我和任卡相互望了一眼,剎那我們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朝著艾佛森大叫了一聲:“到時候我再解釋!”
然後我牽住了任卡的小手,握住了那雙雪白的,晶瑩剔透的小手。我們朝著記者的反方向在狂奔,我們穿過了整個邊線,將記者,東部明星,西部明星,好萊塢明星,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甩在了身後。
我們在狂奔,我聽到了任卡“咯咯咯”歡樂的笑聲。她好像是奔跑過草地的孩子,笑的那樣真,那樣純。就連我的心也純真了起來,一種忘記了所有的純真。
我們穿過了所有的人群,直奔斯臺普斯的出口處,通道兩邊的觀眾在朝著我們大叫,在朝著我們用力的吹口哨,可是我們卻依舊在狂奔。
我們在狂奔,不理會觀眾的歡呼,不理會身後記者的大叫,不理會追逐的攝像頭。
我們不知道狂奔向哪裡,只是享受著那種奔跑。
大步的跑出了斯臺普斯,出現在了斯臺普斯的大門前面,我還穿著那件黑色的76人隊服,手裡還提著那隻三分王的獎盃。任卡穿著短短的黑色晚禮服。
我們以為我們安全了,可是回過頭,那些記者真是鍥而不捨,居然在斯臺普斯的門前也佈置了人員。
我和任卡相互看了一眼,她又像孩子一樣的笑了起來。那是一種無聲的語言。
牽著任卡的手,我們再次狂奔了起來。這一次,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的目的地是哪裡。一個穿著籃球運動服,提著三分王的獎盃,一個穿著短短的黑色禮服,在街市上我們絕對是最不搭調的一對組合。
可是,無論是什麼,是服裝的不搭調,還是一個黑小子和一個白人女孩兒,或者是其他的什麼。都不能阻止我們狂奔,都不能阻止我們盡情的歡笑。
熱鬧的街市,聳立的高樓大廈,種了棕櫚樹的寬闊馬路,都在向我們的身後倒退。
漸漸的一切都不見了,身後沒有記者,身邊沒有了好奇的眼神。我和任卡站在了洛杉磯某個小公園的一角,前方就是嘩啦啦唱歌的小噴泉。
到了這靜謐的一角,我和任卡都漸漸的停住了腳步。然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同時的行動,和同時的喘氣,讓我們再次的相視而笑。
腳步漸漸的輕了,我們慢慢走到了噴泉的前面。這個時候藉著星光和水光,我才認真的去看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她瘦了一點兒,嬰兒肥的臉蛋消失了,但是卻增添了幾分作為女人的嫵媚。只有那雙藍眼睛,還是那樣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