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吞嚥的動作。
凌逸風含笑地看著安瀾。
安瀾知道她笑自己吞口水,不服氣道:“難道你看到或聽到‘梅子’的時候不會忍不住流口水嗎?”雖然你很仙人,可是你的生理反應還是跟常人無異吧?情不自禁地,安瀾上下打量起凌逸風來,她不是故意想歪的。
凌逸風不答反問:“你吃不吃?”
安瀾憤然地想:居然威脅人。不過她還是乖乖的說:“吃。”如今的她十分需要味道濃郁的東西來抵制那滿口的藥味。
而凌逸風在她說出那個“吃”字的時候便一把將那顆梅子塞進安瀾的嘴裡。
對於他的這個霸道的動作,又成功地讓安瀾產生一系列花痴思想。
已經成功解決安瀾的喝藥問題,凌逸風也不久留,起身拿起放著兩個空碗的托盤正要走。
安瀾有種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呢的想法,於是說:“還有梅子嗎?我還想吃。”好吧,就當她嘴饞吧。雖然酸了點,不過,確實好吃。
凌逸風卻很不善解人意地說:“想吃的話等下一次喝完藥吧。”
這,這,腹黑男安瀾腹誹道,但是她沒轍。
“我還要這樣躺多久?”她不想睡了呀,所謂過猶不及,她此刻體會了。
“還要躺三五天,要看你恢復得怎樣,若是你不好好喝藥,那躺個十來天是必須的。”凌逸風說話的語氣簡直就像一個主治醫師。
安瀾的笑臉頓時垮了下來。
凌逸風溫和地笑著說:“我知道你躺久了不舒服,所以就先這樣靠著吧。我還有些事情,先不陪你了。嗯?”
嗯?
安瀾沉溺在凌逸風這個帶有寵溺又帶有安慰效果的字眼。
凌逸風走後很久很久,安瀾仍然甜蜜著。
而另一個地方,襲擊事件的肇事者又是另一番景象,而他的處境,與安瀾的因禍得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