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和學的晨風,一定是一個可以登得上任何最佳化大師的畫布上的絕佳場景。
但是,現實卻是艾布特身邊的幾張桌子空無一人,其他在這個高雅的露天咖啡廳享用早餐的學生,都像避開瘟疫一般,與艾布特劃清了至少兩張桌子的的界限。
“喂!那頭肥豬是誰?”
“你新來的吧!”
“恩?你怎麼知道?”
“這傢伙其實也算是一個傳說級別的人物。”
“這頭豬這麼厲害?”
“算是吧,畢竟兩年多以來,這隻肥豬不知道什麼原因,將自己圏在那棟鬧鬼的廢棄宿舍樓裡,,從來都不上課,也不參加考試,兩次必到的排位考試也只是考場上睡大覺,然後交了白卷了事。因此,認得他的人物,也就二三年級以上的學生吧。”
“也許,應該說是見了面,就必然終身難忘吧,畢竟長成了那個樣子。”
“真難以想象,瑪格羅伊德家的人,明明都是那麼的俊美。”
“也是,不過慶幸吧!這貨現在看一眼少一眼了,據說,這貨今年也交了白卷。”
“那按照校規,豈不是要開出了嗎?”
“可不是,但是別忘了人家可是瑪格羅伊德家族的人。學校再怎麼不滿,也得賣個面子個人家,所以給了那頭豬一個最後的機會。”
“什麼?!什麼?!”
“就是三個月內拿出讓校方認可的實際成績來,否則就別再呆在這裡了。”
“呵呵,這可難了~~”
“我看,還不如直接開了才好呢。”
“哈哈,說的也是!”
“不過那肥豬旁邊的是自動人偶吧,還真漂亮呢!”
“是呀,是呀,那身墨綠色的衣服真好看。”
“笨蛋,那叫做旗袍,是東方女性獨特的服飾,說說那頂帽子和那隻暴君的那頂一模一樣的呢。”
“呵呵,誰知道那隻豬怎麼想的,估計拿了家裡的人偶想玩什麼遊戲吧”
林林總總,四周都是竊竊私語,卻被當事人聽得真正切切的對話。
“喂!愛麗絲,把那些長舌婦、嚼舌男都胖揍一頓如何?”
“不可以,中國!還有記得在外面記得叫做艾布特!”
此時的胖子艾布特,放下了手中的骨瓷茶杯,淡定的對躍躍欲試的旗袍娘說道。
“切!明明今年人家來值班,又碰上了愛麗絲的學業大危機,還以為人家嫩大顯身手的說!”
旗袍娘一頭秀麗的紅髮輕輕搖擺了起來。
“中國!我說了,在外面記得叫我艾布特!還有,那麼多的蛋糕也堵不住你的嘴!”
艾布特一臉無奈的看著忙著消滅蛋糕的旗袍娘。
“切!明明人家有名字叫做紅美玲的說!”
於是,迫於主任的壓力,名叫紅美玲的自動人偶一臉委屈的將自己的情緒,是放在了面前小山一般的蛋糕上面,看的一旁的艾布特一陣皺眉
“咦?!”
“哇?!”
突然,遠處爆發了陣陣京滬只剩,甚至還有類似爆炸的聲音傳來。
“愛,一群少見多怪的傢伙,人偶使之間的戰鬥雖然不至於司空見慣,但是也不至於像鄉巴佬一般的少見多怪吧。”
一位高年級的學生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喂!你們還傻坐在這裡幹什麼?!那邊,東洋來的倒數第二名向暴君發起挑戰,被百名某位的那些人橫插一槓,打得正熱鬧呢。”
突然,又一名高年級學生,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扔下了這樣一個好像重磅炸彈一般的新聞後,便又飛也似的炮灰了那陣陣巨響發生的地方。
“什麼?!倒數第二名,向十三人之一的那個暴君挑戰?”
“暴君又發威了?”
“三方混戰?!”
方才有些壓抑的露天咖啡廳,頓時人生鼎沸,人群快速的向著事發地點移動。
而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艾布特和紅美玲所在的位置早已沒有了人影。
在事發地點不遠處的一棟教學樓的天台上,兩人瞬移般的出現了。
而發現紅美玲提著艾布特的後衣領,閃現在天台上的只有金博利教授一人而已。
看著紅美玲因為快速移動而飛揚的粉紅色寫法和墨綠色的衣襟,金博利教授棕色的瞳孔略微放大了些。
“真沒想到,連我都被你這副模樣騙了這麼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