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好,看在他小,不懂事,就別關他了!”因澤冷笑一聲,“你要是心疼你兒子,就去柴房陪他!”那老媽子聽了,不敢再說什麼,便退到一邊去了。
費揚古嘆了口氣,自己上去倒了碗茶拿給因澤,“要是燙的話,慢慢喝。”因澤推開茶碗,搖了搖頭,費揚古輕聲說,“一個孩子,你拿他出什麼氣?”因澤抽出手帕掩住臉,有些哽咽的說,“我家本來人口就多,不寬裕,如今平白沒了那麼些銀子,手頭能用的不過兩三千兩。我,我怕,我怕這些都沒法子送走老祖宗!”因澤邊說邊哭,費揚古也不管那麼多,攬著因澤的肩,“那,咱們自己家裡?”因澤搖頭,“你一丁點家底都沒有,咱們成親的時日短,年裡用度又多,現在賬上多說也就兩三千兩,根本不夠。手上的地想賣出手,倉促間根本不行,這邊還急等著用銀子呢!”
之後因澤就呆在賬房裡埋頭理帳,說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銀子的去向,只是似乎賬房裡的人都敷衍她,帳又多又亂,她一個人再怎麼拼命清算也是收效甚微。直到黃昏時,費揚古好說歹說的讓因澤吃飯,因澤說吃不進,二人說話之際,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林珩邁步進來,一襲白衣,披著白狐裘,神色不見平日的淡然隨性,卻是眉頭緊鎖,一臉的憂心忡忡,他看見因澤張口便喊,“小……”話剛說出口,不經意掃見一旁的費揚古,躑躅片刻才接著說,“小姐,我帶人來幫你了!”費揚古聽了這個稱呼不禁稱奇,鰲府又不是漢人的大戶人家,平時府裡的人也是五格格五姑娘的叫,他林珩怎麼叫起小姐來了?
林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