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已經連續來我們賭坊賭了將近一個月了呢!可以說是我們賭坊的‘大’主顧了。”
一聽見他意有所指的話,雪千靈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這麼說來,他幾乎把把都輸嘍?”那跟她倒是有得比。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她卻清楚地知道“賭坊界”在背地裡擅自替她取了一個封號──賭坊常敗軍!
剛開始聽到的時候,她是氣惱到恨不得拿鞭子抽人,可後來想想,她的確可以說是把把輸,其中雖有幾次會贏,但還是因為她不小心下錯把才贏的,也難怪他們會替她取了這麼一個封號,至少他們不是取“賭坊必敗軍”,她就應該偷笑啦!
無奈的嘆了口氣,雪千靈才回過神來。
“你說他來這裡賭了快一個月?”那不就是在她被二姐禁足的期間嗎?難怪她沒看過他。
“是呀!雪三小姐。”
“知道他的來歷嗎?”
這問題倒是難倒了那小斯。“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他每天都在同一時間捧著大把的銀子來我們賭坊光顧,非得玩得一個子兒也沒有,才會拍拍屁股走人,可怪得很呢!通常人家輸銀子都是垂頭喪氣的,可那大老爺輸光銀子卻是眉開眼笑,簡直是個怪人。”
“是嗎?”
雪千靈轉轉眼珠子,立刻將擺放在桌上的銀子一託塞回懷裡,跳下板凳,好奇的朝那中年男子走去。
“來來來、來來來,下好離手、下好離手哪!”
“十八啦!”
“三個六,豹子,通殺!”
來到那中年男子身後,雪千靈險些笑出聲來。看來,這老伯的賭運著實奇差無比,實在跟她有得比。
再也看不下去,她忍不住出聲:“哎呀,我說這位老伯啊,您下錯地方了,依我看,這把絕對要押大,您每次都押小,難怪會輸嘛!”
那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隨即轉過頭來,吹鬍子瞪眼睛的瞅著雪千靈。
“小姑娘,我在賭錢你插啥嘴啊?去去去,小小年紀上賭坊來作啥?給我閃一邊去,別壞了我賭錢的興致。”
聞言,雪千靈一時傻眼,隨即氣呼呼的叉腰狂罵:“喂喂喂,我說這位老伯,您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看你把把輸,所以才好心的想過來幫幫你,沒想到幫你反倒被你趕?瞧你年紀也不小了,難道想把棺材本都給輸光才甘心嗎?”
也沒等他反應,雪千靈立刻伸手將他押在“小”的銀子給全部給挪到“大”去。
“想也知道這把要押大,您每把都押小,小小小,當然會被人壓在頭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這點道理也不懂?難怪你老是輸錢,怎麼,嫌銀子多嗎?就跟那個臭雞蛋一樣無聊!”
中年男子愣了愣,回過神來,大聲狂吼:“你……你這個小丫頭是怎麼回事?管閒事管到別人頭上來了?我就偏愛押小關你啥事?”他邊吼邊別身將銀子又挪回“小”去。“笑死人了,這銀子是我的,賭錢的人也是我,我愛押小就小、愛輸就翰,關你啥事?”
雪千靈一咬牙,氣惱的撲過去將銀子又挪回“大”去。
“怪了,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這把要押大,你是耳朵有問題啊?你押小絕對會的,這把要大才會贏。”
“你……氣死我了!我偏要押小。”
“押大!”
“押小!”
“押大!”
兩人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便這樣在賭桌上移來移去、搬來搬去,鬧到最後,兩個人已插著腰,面對面的吵了起來。
“你這小丫頭是怎麼回事?我要押小,你偏要和我作對?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遇到了個瘋丫頭!”
被罵瘋丫頭的雪千靈氣得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你才莫名其妙呢!我明明告訴你這把要押大,可你偏不聽,硬要押小,明眼人一看也知道要押大,你卻一個勁兒的在那裡堅持,真不知你在那堅持個啥勁兒,想輸錢也不是這樣吧?”
“你……”
中年男子話還來不及說出口,賭局已開了──
“十八啦!”
“四五六,十五點大,大贏!”
雪千靈愣了一會兒,立刻興奮的拍手大笑,“哇哈哈,你瞧、你瞧,我就說聽!這把要押大才會贏,聽我的準沒錯。第一把就幫你贏了大把銀子,你不用太感激我,就當我這次心情好,無條件幫你,下次可沒這麼簡單嘍!”
相對於雪千的眉開眼笑,那中年男子卻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