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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偏躲在這個地方?”

林栝拍拍木箱,“嚴家姑娘被趕出來了,壓根不在湧泉衚衕住,我來幫她取東西。你動動你那個豬腦子,我有必要扛只箱子滿大街找你?正好你有車,幫我送到府衙去。”

也不管李實答應不答應,先自搬到車裡,找個位置坐下了。

李實看著那隻箱子,又想想那兩人的話,半信半疑地問:“不是你又是誰,沒人因為這事跟我有過節。”

林栝沒好氣地說:“你自己想,想不出來就用刑,牢獄裡十八般刑法都用上,看這兩人招不招?”

李實一路沒言語,走到府衙門口時,忽然拍著大腿罵道:“孃的,定然是李霖那個兩面三刀的東西,口口聲聲是幫我,卻往我背後捅刀子。”

嚴清怡聽罷,嘆口氣,“這裡面,水還真深。”

事已至此,肯定不止表面看起來這般簡單,說不定牽扯到官場是非,而這完全不是嚴清怡或者林栝所能左右的。

林栝笑笑,寬慰道:“只不過是有人藉此生事罷了,你不用費心想這些,我會處理。”

嚴清怡瞧他一眼,沒作聲。

沒多大會兒,便到了府學衚衕。

嚴清怡跟應門的書僮介紹,“這位是林公子,單名一個栝字,煩請通報一二。”

書僮打量林栝幾眼,匆匆離開,未幾迴轉來,笑道:“先生在書房等兩位。”

嚴清怡兩人跟在書僮後面到了書房。

袁秀才正凝神靜氣地寫“君子以厚德載物”的斗方,嚴清怡不敢打擾,見書案旁放著封信,信皮上寫著“嚴三孃親啟”的字樣,便展開往一旁去讀。

信仍是何若薰寫的,說她正月去豐臺終於得了一盆照殿紅,卻不知是否帶著花芽,要等來年冬天才能知道,又大大誇讚了韓家花房,並抱怨韓釗是如何難纏,她帶去一罈秋露白,又費盡口舌才換得這麼一盆花。

嚴清怡樂不可支。

讀完信,正好袁秀才寫完一副字,嚴清怡忙把斗方拿到視窗晾著,又給他引見林栝,“在府衙教阿昊學武的教頭,我最近惹了麻煩事,所以他陪我一道過來。”

林栝躬身長揖,“見過先生。”

袁秀才認真端詳著林栝,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