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宋錦穆聽了兩人的對話,眉頭舒展,原來是因為這事。
&esp;&esp;“嗯,我知道了,多謝掌門師兄。”
&esp;&esp;宋錦抒想和掌門說拍賣行的事情,但又不能明說,很多事情涉及系統,她根本就無法說出口。
&esp;&esp;若是引火上身引起懷疑,自己又說不出什麼,支支吾吾的更引人懷疑。
&esp;&esp;但不說心裡又過意不去,於是便決定還是一筆帶過的稟報一下。
&esp;&esp;“掌門師兄,我之前去的王氏拍賣場,感覺有點奇怪。”
&esp;&esp;宋錦抒故作隨意的將當時所看到的場景,結合著舒安瀾的事告訴了掌門。
&esp;&esp;項沛文皺眉,思索,“嗯,我知道了。”
&esp;&esp;事情非同小可,拍賣行的背後是王世家族,這不是他凌雲宗就能撼動對方的,需要先其他宗門說一說此事,暗中調察一番才行。
&esp;&esp;知道哥哥在一旁旁聽著,怕他多想,宋錦抒故意將危險的部分沒說,只說了重點對話。
&esp;&esp;然而宋錦穆還是從中聽出了妹妹隱瞞的危險。
&esp;&esp;面色變得凝重,他都不知道,妹妹居然在拍賣行中經歷了這麼驚險的一幕。
&esp;&esp;“哥,晚點我再找你。”
&esp;&esp;宋錦抒沒有再繼續打擾,簡單的說了句話後,便結束通話了傳訊。
&esp;&esp;項沛文將傳訊玉牌還給宋錦穆,說道,“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接下來的事情我來安排,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我再去找你們。”
&esp;&esp;從兄妹二人的表述來看,舒安瀾似乎是個人行為。
&esp;&esp;燕琴宗的其他幾人表現的倒很正常。
&esp;&esp;其實項沛文也不相信燕琴宗有問題。
&esp;&esp;上次來凌雲宗的三名渡劫期修士中,其中有一名身穿紅色衣袍的男子,就是燕琴宗的長老。
&esp;&esp;他若是真的對凌雲宗有敵意,又怎麼會上來尋求合作。
&esp;&esp;畢竟他的實力在東州大陸就無人能是對手。
&esp;&esp;“弟子知道了。”宋錦穆拱手道。
&esp;&esp;“嗯,退下吧。”
&esp;&esp;項沛文擺手,舒安瀾這事無論是否是私人行為,但這種法術,他必須要和其他宗門說一聲,避免以後有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著道。
&esp;&esp;宋錦穆沒有動,想起師父在南州大陸,他就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