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吧？對不起，對不起。”嶽華趕快過來抱住沈墨檢視沈墨頭上的傷勢。被撞的地方很快青了一片，嶽華看的特別心疼，急的聲音裡全是顫音。嶽華立刻解開了沈墨的手，抱著沈墨的頭不停地吹，“墨墨，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你現在覺不覺得頭暈噁心？我去打120……”

“沒事沒事。”沈墨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揉了揉撞的有點疼的頭，又揉了揉剛剛被捆的發麻的雙手。

“對不起……”嶽華顛來倒去地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沈墨皺著眉頭看著嶽華問：“你怎麼……你怎麼……”

“對不起。”

“哎……”沈墨嘆了口氣。身體下面因為沒有遮蓋有些涼。各種混雜的液體順著沈墨的腿趟著，沈墨彆扭地夾著腿，皺著眉頭去拿紙巾和褲子。

嶽華趕快幫著沈墨拿紙巾盒。

兩個人一起觸到了紙巾盒。沈墨嚇了一跳，手一鬆。

嶽華心一顫：沈墨在害怕他。他剛剛對沈墨的施暴，一定讓沈墨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沈墨拿著紙巾想擦一下再穿褲子，可是又感覺當著嶽華的面擦感覺特別奇怪，於是只能先對付著把短褲穿上。

“對不起……你……討厭我吧？”嶽華突然問沈墨。

沈墨低著頭沒有看嶽華：“我討厭你不顧我的感受做這種事。”

“……”

“怎麼不說話了。”沈墨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嶽華覺得又委屈又好笑——明明現在是自己被強。暴了，為什麼你這麼傷心？

沈墨和嶽華兩個人相顧無言地站了很久。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沈墨問嶽華。

“對不起。要不分手吧……”或許分手才能讓我不再傷害你。嶽華咬著牙說到一半突然撲上來抱住了沈墨，“對不起，對不起，唯獨分手不行……墨墨，我……你別和我分手。你可以打我一頓。求你，別離開我。”

“哎……”沈墨嘆了口氣，摸著嶽華的頭——手感挺好。剛剛嶽華隨口說出分手時他也嚇了一大跳。“你……你很想把我捆起來做麼？”

嶽華：“……”

“你要是喜歡s♂m你可以直說。反正我就當情趣咯。我也不反對偶爾來點花樣。”沈墨認真地說，“你好好和我說就是咯……”

“墨墨……你……”嶽華嚥了口口水。沈墨這樣大大方方地說著不討厭s♂m讓他罪惡感爆棚，但本能地，又很興奮。

“你要是今天沒做夠，繼續也行……”沈墨認真地說。

沈墨話沒說完，嶽華已經一把把他摟進了懷裡，溫柔地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衝動了。對不起……謝謝你包容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唔……”沈墨一抬頭，迎上嶽華的吻。

時間尚早。又是一場糾纏不清。

嶽華終於發洩了個痛快。沈墨已經處於完全被掏空的狀態，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嶽華揉了揉沈墨的頭，剛剛撞到的地方已經鼓了個小包，嶽華現在特別內疚。

嶽華看到剛剛自己用來捆沈墨的繩子，心情複雜——的確，那事他本來打算用來殺人的東西。

等反應過來時，嶽華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正卡在沈墨的脖子上。沈墨細長的脖子嶽華一隻手就能捏住。嶽華知道只要自己稍一用力就能取走沈墨的性命。

只要殺了沈墨，沈墨就能永遠屬於自己，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一個聲音對嶽華說。

嶽華嚇出了一聲冷汗，趕緊收起了雙手。看到沈墨的呼吸依然很均勻，嶽華這才鬆了一口氣。

嶽華慢慢爬過去，盯著沈墨的睡臉看了一會兒。沈墨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突然笑了一笑，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嶽華忍不住地躺下摟住了沈墨的腰，眯上了眼睛，細細地聞著沈墨身上的味道，心情終於平靜了許多。

“嗯……小華……今天真的不行了……”沈墨被嶽華一摟，稍微醒了點。迷迷糊糊地抱怨著。

嶽華親了親沈墨後背的脊骨凸起的地方：“乖，不做了。不做了。我就是想摟著你睡一會兒。”

“嗯……好。”沈墨聽到嶽華說不做了，於是放心地把身體往嶽華懷裡又塞了塞。

“你這，我說不做了不代表我能忍受你的挑逗哎，少爺。”嶽華哭笑不得地蹭著沈墨說。

沈墨哼了一聲，沒理會嶽華繼續睡。

“對不起，我因為我媽媽的事的確很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