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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自覺的便捧著自己的臉,口中卻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秦嶽他不是這樣的人。”

冷燕啟見狀,只悠然自得的捧了茶杯,輕輕品嚐一口後嘆一聲好茶,而後又道:

“為父是過來人,男人誰能對著年輕漂亮的女子心無旁騖。我愛你娘,可我也抵禦不了美□□惑。嫣嫣,你莫不是想你的孩子同你一般麼?我覺著,過得不順遂便罷了,若是秦家也需要一枚棋子呢?”

棋子二字咬的格外重,生生刺穿了冷世歡耳膜,見她死咬著唇不說話,冷燕啟又道:

“你肚子裡的是我外甥,楚之也同樣是我的外甥,我自是希望我的外甥都過得好了。楚之的處境你也不是不曉得,若是你不管他,他一生,怕是連個親王的位置都撈不到的。

既然如此,何不趁著如今嶽兒待你好之際,好好為你自己的孩子打算?孩子出世了,多讓楚之親近他,培養出了感情。讓嶽兒將他推上那個位置,到那時,還有誰敢動你腹中孩子一根頭髮不成?”

兜兜轉轉,終是說出了想說的話,瞧著冷世歡一臉茫然的模樣,冷燕啟覺著過兩日還得再提點提點她,便道:

“理我與你說了,至於要不要聽便全看你自己了。嫣嫣,你如今已然為人母,應是懂得為人父母的一片苦心的,該如何做,你是明白的。我回去了,你自己好生想想罷。”

冷燕啟走後,便留冷世歡一人心緒不寧做了良久,隨後回屋便是對著鏡子出神。想得自己如今的年齡,對過年便再也歡喜不起來了,她不想老的那麼快。

秦嶽歸來之時,冷世歡不曾與他說這事,秦嶽不喜歡她懷疑他的心,這一點她自是明白的。故而,只悶悶的摟著秦嶽的腰,將臉埋在他胸前。

彼時屋裡碳火燒的很旺,屏風擋著的窗戶拉開了一條縫隙,透過縫隙能瞧得清外面落的小雪,於地面一點一滴凝結出薄薄的一層雪白外衣。

“秦嶽,我不喜歡過年了。總覺著,我好像老的太快了些。”

到底是憋不住的,不曾說怕他變心,只說自己老的快。秦嶽又如何不曉得她的心思,將她送的摺扇從錦盒中拿了出來,遞到她跟前:“你瞧,這是什麼?”

悶悶不樂的接過摺扇,卻在見到自己那稚嫩的筆跡之時驚訝出聲:“你還留著?”

秦嶽從她身後擁著她,雙手輕輕擱在她肚子上:“阿歡,你給我的我都珍藏著,包括你,我也會一直珍惜。不論別人對你說了什麼,你都要記著,我才是你可以信的那個人,唯一可信之人。”

冷世歡愣愣的,半晌後秦嶽卻是發覺自己手背溼潤了,心疼替她拭淚,哄她別哭之時,卻聽得冷世歡滿是委屈的道:

“我送你的你都還留著,可是當年你送我的玉簪卻是不在了,碎了,被皇宮那把大火吞併了。那是我從小到大你送我的唯一一樣東西,從小一起長大,你也就送過我那麼一樣東西。”

說到最後,已然分不清究竟是心疼那碎了的玉簪,還是在怨他只送了自己一樣東西。秦嶽不曉得那是齊嘉燁砸掉的,只當她不小心給摔了,便道:

“好了好了,都當孃的人還那麼孩子氣,不就是一個玉簪麼,有什麼好哭的。今年不是送你玉鐲了麼,今後我多送些給你,送到你煩為止。”

如此,冷世歡才破涕為笑。她也不是非要秦嶽送什麼,不過是愧疚自己連一枚玉簪都護不住罷了。

躺在床上之時,冷世歡趴在秦嶽懷中睡不著,想著明日便是除夕了,便道:“秦相爺,我突然想起來明日是除夕。你身為一國之相,大過年的,就不打算給你唯一的孩子發點壓歲錢了麼?沒有壓歲錢,你也該給點補償罷,你那麼多錢那麼多的好東西不給你的崽,你要留給誰?”

你的崽三個字,成功都笑了秦嶽,笑聲十分悅耳。伸手不自覺便摸到那圓滾滾的肚子,道:“我的崽沒有,崽他娘有,明日才給。快睡罷,不睡,明日的驚喜便沒了。”

嘟囔一聲小氣,告訴一聲又不會少一塊肉,卻也老老實實閉著眼睡了。翌日一早便醒了來,巴巴的瞅著要驚喜,如同與主人賣乖的小貓:“秦嶽,我昨晚明明就睡得那麼早,你的驚喜怎的還不給。”

對此,秦嶽磨磨蹭蹭的硬是不告訴她,左等右等,再陸月白讓人來報之時,方道:“走罷,給我崽他孃的驚喜。”

崽這個字,便這般成了這未出世的小可憐的稱呼。對此,冷世歡覺著,孩子若是懂事了鬧起來了,便把這錯推秦嶽頭上,這小兔崽子還敢跟他爹對質不成?

秦嶽不曉得她在想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