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在他高超嫻熟的吻技下,她居然起了反應!
是的,她害怕的閃躲著,迴避著,他卻像吸鐵石,一直緊緊纏著她,直到她再一次抬腿,又一次毫無預兆的往他的襠部一ding,他才倏然放開她!
然後滿眼憤怒與痛苦的瞪著她。
宋若初連連後退兩步,用手背狠狠擦拭著自己的嘴,不顧那裡早已紅腫不堪,滿目厭惡與惱怒:“該死的混蛋,去死吧!”她又掄起地上一塊不大的石頭洩憤似的丟過去,也不管有沒有砸到,就轉身逃跑了。
這就是盲拳打死老師傅吧。容銘遠本想閃避,結果那丟過來的石頭卻是不偏不倚的砸中他左眼角,頓時,鮮血四溢。
上下失守,皆疼痛難言,他半蹲在地上,盯著那個早已跑的老遠的女人背影,真的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她這隻小野貓的攻擊力遠比他想的驚人,他接下來幾天,當真是不能再靠近她了。
沒有容銘遠的打擾,拍攝進度驚人的順利。
只是封言熙發現宋若初最近很奇怪,老是無端的發呆,而且嘴角那未退的痕跡也十分可疑,趁著拍攝的空隙,宋若初站在他旁邊幫他扇風,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終於開口問:“你臉上的傷,怎麼來的?”
宋若初對答自如:“被黃蜂蟄的。”
封言熙蹙起眉頭:“拿這種謊話騙小孩子,你真是沒臉沒皮。”
宋若初瞪了他一眼,將水壺往他手上一塞:“我是你老孃,你真當我是你保姆啊,沒大沒小,自己拿著!”
封一一捧著吸管小心看著她:“媽媽你別生氣,哥哥不是故意的,對不對,哥哥,不要兇媽媽。”
宋若初聞言蹲下來親了親封一一:“還是一一貼心,真是件可人的小棉襖,封言熙就是個大冰塊,專門寒人心的,早知道當初就不要把你生下來了。”
封言熙無所謂的聳聳肩:“忠言逆耳,你不喜歡聽也是自然可以理解的。”
“臭小子!”
宋若初想發火時,眾人發現容銘遠來了,立刻跟他打招呼。
容銘遠這幾天沒有露面,據說是身體不適休養了幾天,不過從他仍是相當怪異的走路姿勢來看,恐怕只有宋若初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天被人撞見她從容銘遠房間裡出來的人其實不在少數,不過雖然他們拿那種異樣的眼光看他們,倒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三道四的亂嚼舌根,宋若初也就假裝滿不在乎,只希望拍攝快點完成,順利拿回手鍊,她就可以去尋找自己的過去了,只要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她就回法國去,與容銘遠再無瓜葛。
☆、DNA檢驗報告結果出來了!
眼見他過來了,她舒了口氣站起來隨意道:“你們兩休息夠了就繼續工作去,我去旁邊眯一會兒,太累了。”
她幾乎是腳不沾地的離開了這個地方,看似無意,實則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在逃避什麼。
看到容銘遠,她總是無端心慌俁。
這幾日沒有見面,她很是平靜,她以為那天那一瞬間的心亂只是自己的錯覺,可是今天再見,心臟居然又是沒來由的收縮,她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一堆上他的臉,就會想起那天的吻,她十分討厭這種慌忙的感覺,人總是對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特別抗拒,她也不例外,所以選擇避開。
容銘遠自若的與眾人打招呼,眼神卻早已追著那個女人朝旁邊的樹蔭下而去穆。
她以為她躲到那裡面,他就找不到她了嗎?
她在逃避他,是不是因為無法掌控自己紊亂的內心?他嘴角的笑意不斷加深,甚至蹲在封言熙和封一一的面前詢問:“怎麼樣,累不累,還習慣嗎?”
封一一額笑著點頭,放開咬著的吸管:“不累。”
封言熙則驕傲的一揚下巴:“這點累算什麼。”然後小心而紳士的牽起妹妹的手,“一一,走吧。”
“嗯。”封一一聽話的將小手放入封言熙的手中,又甜甜的衝著容銘遠笑了笑,這笑,就像春風十里的棉花糖,柔~軟的落在他的心坎上,簡直可以把人心融化。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想momo她稚氣粉~嫩的小臉,可惜,他們已經走遠。
他悵然若失的站起來,心中卻飽滿無限期待。宋磊很快就會回來了,他將帶來DNA的檢驗結果。
如果孩子確實是他的,那麼宋若初就是蘇染,這個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
轉頭,朝著酒店內而去。
宋若初回了自己房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