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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全的地方和安樂窩。苑世安從草甸子上下來時,老羊倌把煮熟的而在山裡摔死的羊肉揣在他的懷裡,苑世安款款掏出來用鏽刀切好,放在炕上的破小木桌上,沒有盤子,他從舊雜誌上撕下一塊帶字的紙墊在下面,又出去從小賣部買回老燒酒,倒在髒碗裡,慢慢叭咋著,一瓶酒還剩一個底底的時候,啟明星早已爬上了屋頂,光線從露天的椽縫裡射進來,苑世安吃完隔牆鄰居柳大娘送來的莜麵魚魚後,往土炕的洞洞裡鉗了幾把柴火,帶著連日的疲憊和辛酸躺在了的久別的土炕上。夜裡,苑世安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盤算著今年的收入,拋去老羊倌和鄉村所要的費用,還能剩餘百八十萬,加上以前的積攢,自己起碼有二百多萬了。這麼多錢足足能使這個漂泊和落泊的副鄉長吃喝後半輩子了。思謀到這裡,隨著土炕的升溫,苑世安渾身上下燥熱起來,老鼎羊和小母羊苟合的情景又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他已經幾年沒有和女人幹過那種事了,村裡有幾個很爛的女人早已被老鄉長和村裡的幾個賴皮霸佔著,他即使有心思也沒有那個膽量去染指這裡的“緊缺貨”,就有一個沒人要的女人早已六十多歲,雖然也向他表示過,他沒敢應承。睡不著,春寒的屋裡有點冷,苑世安下地加了些劈柴,又把墊肉的紙捋展,放回原來的書頁中,然後上炕鑽進被窩中。西下房頭口圈裡的草驢“刮嗒嘴”的聲音和遠處叫驢的嚎叫聲,吵的苑世安更睡不著,他知道春起時,驢也在發情。苑世安不由地有些發怒,心裡罵著這些驢。經常吵的自己睡不著,由其是遠處那些叫驢,咬槽還咬到我的家門口,燥音大而帶有*,惹得西下房裡的草驢後踢子踢騰的快把韁繩繃斷了。他想到了老鄉長那經常色迷迷的眼,見到女人就走不動的樣子,一股惡氣湧向膽邊,加上一晚上的*無處發洩,穿衣下地順手操起一根木棍,幾步跨到牲畜棚,解開韁繩把草驢拉出來,先是一通亂打,然後把它牽到院裡,拴在緊挨著磨盤的大柳樹上。看到草驢嘴裡流出的涎液和草驢後邊翻出的黑紅東西,突然想入非非,不正好用它洩洩多日來積攢的*嗎?苑世安脫掉褲子,拽住草驢的尾巴,跳上磨盤,就把他那個玩藝兒往草驢的*裡頂。草驢先是不知道是為什麼無故白白捱了一頓揍,然後又發生了從來就沒有經歷過的“妙事兒”,在還沒有弄明白的時候,下意識地撩起後踢子,一下子踢在苑世安的右膝關節上,只聽到苑世安一聲慘叫,從磨盤上摔了下來。柳大娘起的早,正在準備驢的草料,忽然聽到叫聲,拽起還在熟睡的傻兒子,忙把衣服扔給他,傻兒子迷迷糊糊地被柳大娘拉到苑世安的院子裡,只見苑世安倒在柳樹下,痛苦的呻吟著,草驢早已掙脫韁繩不知去向。柳大娘急忙喚來村民,套好馬車把苑世安送到鄉衛生院,當醫生經過x光檢查完後才知道苑世安的右腿膝關節是粉碎性骨折,醫生打了石膏,做了牽引,苑世安只好在醫院裡慢慢養傷。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苑世安和驢弄的事情象一陣輕風,馬上傳遍柳樹鄉的各個村莊和各個角落,人們在街頭巷尾紛紛議論這段帶有傳奇色彩的“*韻事”。很快,鄉里縣裡的領導和有關部門都知道了這件事,霍師爺也知道了這件事,他們無不為之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五一路林蔭大道的深處有一座二十多層的大廈,第十七層的背光面就是縣紀檢委的會議室。霍師爺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會議專門討論苑世安的問題,一天過去了,還沒有結果。縣委書記崔宏星講了幾點原則性意見就走了,說是有重要會議。霍師爺抽了幾盒煙,啟發性發言已經五六次,在座的各位科長還是沒有人說話。還是塗小萌坐不住了,他主要還是為了給霍師爺打個圓場,免得霍師爺這個紀委書記尷尬,塗小萌想:“自己是霍師爺點將要到紀委的,也算霍師爺的‘親兵’,這也是個報恩的機會。”,他清了清嗓子簡要介紹了對苑世安問題的調查情況。他說有關苑世安不上班的問題縣裡類似的問題很普遍,又不是他一人。他養羊的事檔案裡又沒有具體規定,再說養羊是畜牧專案,是縣裡提倡的事業。還有他和驢弄的笑話,是一般個人道德觀念問題,組織上不能管,再說驢也沒有告,一時半會還拿不出具體意見,主要還是說服教育,至於如何處理還要等領導的指示。霍師爺聽到這裡,嘴角又抽噓了一下,心裡想:“這小子比我還滑!,所有責任都推了個一乾二淨。”。塗小萌又把鄉里的意見重複一遍,和塗小萌講的差不多。之後,塗小萌又談了苑世安個人的意見,塗小萌說:“苑世安也承認自己有不對的地方,但對和驢的事他一口否認,他說是喝醉酒後摔的。苑世安還給縣鄉提了不少意見,主要是縣裡在用人方面的不正之風,比如,縣裡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