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可嘆!”
王維用自己的右手手指輕叩會議桌,待到諸多野心分子辯解的辯解、叫囂的叫囂完後,才好整以暇道:“發洩完了啊?真是聒噪。”
便在此時,又有一隊私兵進來,為首的那位是王維所信任的護衛,他將剛剛從這些族員家中搜到的不少乾貨遞給了王維。
王坂在看到這些時,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王維道:“你做了什麼,把我們這些族員召集到這裡開會,而後又派私兵去我們家中?”
王維攤開手:“我只對有異心的族員這樣做,好了,遊戲到此為止,有這些物證,你們還想狡辯?動手吧。”
王維一聲令下,早就被交代好的私兵,便已經開始抓人,王坂還yù掙扎,卻被完全忠於王維的私兵狠狠打了一拳,王坂難以置信地叫囂一個小小的私兵也敢對他這樣,可這時卻沒有任何人附和了。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王維的不按規矩出牌的手段所震驚,他毫不顧同族的情分而動用私兵,在召集族人議會時,還派遣私兵去族人家中搜查,這種膽大包天、肆無忌憚的做法,簡直聞所未聞!
王坂被押到了王維面前,他剛剛掙扎得最為激烈,使得自己的束髮之冠都被扯掉,此時他披頭散髮的樣子顯得極為狼狽,哪有剛剛那意氣風發的模樣。
私兵粗魯地直接抓起王坂的散發,露出他那一點也不甘心的臉頰,他依舊在喃喃道:“無德之輩,你怎麼敢,憑什麼!”
王維溫和的笑了笑,用他那一如既往的平靜語氣說道:“從現在起,我就是河東王氏的家主,還有誰反對嗎?”
眾皆默然,再無一人有異議。
王維又對那些被私兵押注的族員道:“你們這群河東王氏的蛀蟲,我念在你們是我河東王氏的族員,不會對你們下死手,只不過你們的身份,從此便是河東王氏最普通的一員,再無任何特權,那些所謀的私利,全部充公。”
依然沒有任何人敢於反駁,很明顯,在擁有武力的王維面前,嘴炮再有力,也不過是白費力氣而已。
王坦鬆了一口氣,他早就應該放心的,以這位族侄的手腕,怎麼可能給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蛀蟲機會,而即使王維不動用武力,憑藉他那高人一等的身份、世家圈子裡強大的人脈,就足以壓制這些只知道在內部爭權奪利的傢伙。
只不過,王坦終究有些覺得,這位族侄的手段太過yīn險狠辣,讓人膽戰心驚。
便在此時,終於有族中投機分子,與王維同輩,年齡卻比王維大了一輪的王紀,當先讚道:“家主當真是仁慈之人,給這些吃裡扒外的傢伙網開一面,家主真是英明!”
王紀此言一出,便有族人在腹誹,若這王維真的仁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成為家主,早被王坂之流的野心分子給廢了。
不過腹誹歸腹誹,原本那些搖擺不定的人見大勢已定,自然全部都倒向了王維,事實上,這些未被處理的人,本身沒有什麼太大的勢力。
至於那些族中的實力派,無論是有野心的,還是沒野心的,都被王維一股腦的控制住了,並藉此將他們的產業全部收攏,一旦他們失去了這些,又如何還能在族中保持特權?
這時,王維走到了滿頭白髮的王旬身邊,居高臨下道:“你就是王旬?”
不知為何,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王旬怒火湧了上來,他依然妄想喚起族員對他資歷的認同:“我永遠也不會承認一個將屠刀對向自己族員的人為家主,你的手段這般極端,一定會將河東王氏帶向深淵!”
王維冷笑一聲,淡淡道:“來啊,給我們這位自命不凡的大長老掌嘴,他還在做著顛覆王氏的美夢呢。”
“啪”得一聲,私兵一個重重的巴掌便扇到了這個王旬臉上,王旬一直養尊處優,哪裡遭受過這樣的對待,他痛呼一聲,卻依舊怒罵道:“王維,你敢毆打長輩?”
王坂這時也不甘寂寞,附和道:“我早就說過王維小賊沒大沒小,是無德之人,你們還奉他為家主?”
“喲,這邊的二長老表示不服,王坂二長老,你的嘴巴這麼厲害,你家裡人知道麼?”王維依舊溫和地笑著,“既然二長老要緊跟大長老,我覺得挺好,這說明我們河東王氏很團結,那麼……一起掌嘴。”
“啪!”,落在王坂臉上的巴掌更重,他是被拎著頭髮掌嘴的,那個場面,很具有衝擊力,有些族員只覺得腦袋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畢竟之前賣相極佳的王坂在會議上侃侃而談,將王維逼得似乎毫無還手之力,可在轉眼間,這位想要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