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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之明,看出這二女皆不好惹,否則很可能會再出人命。

只見黑衣女子盈盈巧步、風姿優雅地下得樓梯,來到元越澤身旁坐下,態度頗為曖昧親暱,眾人心中一陣失望:原來是個有主的‘花’。

黑衣女子正是易容後的獨孤鳳。

獨孤鳳來到元越澤身邊,對桌上幾人一抱拳後,小手掐了元越澤腰部一下,似是在埋怨他把她剝個精光。

元越澤卻無絲毫反應,面色沉冷地繼續望著酒館門口。

桌上幾人順著他的目光回望過去,只見門口走進一身著藍色長袍,年齡約五十歲許,留著一撮山羊鬚,眼角額際滿布皺紋,佝僂著身體,一臉悽苦的老人。帶點蓬散的蒼蒼白,配上清矍而威嚴的臉容,這老人予人的形像頗為引人注目;他背上還揹著一把以厚布包裹著的兵器,儼然是個僕僕風塵的老江湖。

這老者只引起了三個人的注意力:元越澤,獨孤鳳,鄭石如。其他人最多隻是掃了一眼便繼續享用酒菜。

元越澤與獨孤鳳見到那人背後的包裹,已知道那裡麵包的乃是宋師道的配兵,但眼前這老者身材卻與宋師道頗不符合,難道那包裹只是個巧合?那老者見到元越澤與獨孤鳳時,眼中驚訝之色一閃即逝。鄭石如則是臉色古怪地上下打量那老者數眼,直到他找到席位坐下後方收回目光。

元越澤為幾人介紹獨孤鳳,只說是他的小妹子,並未說出姓名,倒是讓鄭淑明有些失落,談了大半天,連對方名字都還不知道,卻又對對方的強大實力很感興趣。

鄭石如對元越澤道:“兄臺請稍候,石如先告辭片刻。”

元越澤做了個‘請’的手勢。

鄭石如端著酒杯,走到那老者席位處坐下,壓低聲音道:“老丈高姓大名?”

那老者先是從鼻孔噴出一聲悶哼,目光望上鄭石如時,卻呆滯了一下,片刻後方沉聲道:“鄭漢堂是你什麼人?”

鄭石如一呆,聚聲成線道:“鄭漢堂正是家父,這裡說話不方便,石如稍後再拜會。”

那老者點了點頭。

鄭石如有意無意地望了不遠處那冷豔女子的婀娜背影,一臉歡喜地回到元越澤的桌上。

大廳內氣氛熱鬧,剛剛鄭石如與那老者說話時都是儘量壓低聲音,是以並不擔心會被外人聽見。但元越澤早就功聚雙耳,把注意力只集中到那老者與鄭石如處,周圍的喧吵聲低沉下來,他二人的對話自然是被元越澤聽個一清二楚。

用過酒菜後,各人分別散去。

陪獨孤鳳散步許久,二人才回到客棧。

元越澤也憋了大半個月了,獨孤鳳更是春情難奈,乾柴烈火,一觸即燃。

坐在窗邊,看著懷中嬌羞無限,融化在熱吻中的獨孤鳳,元越澤將頭探到她的玉頸間,大力地吸了一口,歉然道:“讓鳳兒苦了這麼久,我真慚愧。”

獨孤鳳意亂神迷、嬌軀滾燙、面紅耳赤、媚眼如絲,如蔥玉指按上元越澤的嘴唇,櫻唇輕吐道:“大哥有事情要忙,鳳兒又怎能任性呢?”

元越澤大手輕撫上她柔若無骨的香肩,愛憐地道:“鳳兒不要擔心練功的問題,其實你被化去的只是真氣。招式、經驗這些東西還是在你的腦子裡的,以後只要勤加練氣,很快就可以恢復到你現在的水平,然後就是無極限地提升了。”

獨孤鳳眼中閃過顛倒迷醉、興奮異常的色彩,緊了緊早已纏在元越澤脖子上的藕臂,用力地點了點頭。

元越澤長身而起,抱著懷中的誘…人少女,走向床邊,在她晶瑩的小耳邊道:“鳳兒怕不怕?”

早從姐妹們那裡打聽到許多理論知識的獨孤鳳終於盼到這一刻了,既興奮又緊張使得她說不出話來,只是搖了搖頭。

坐在床邊後,元越澤的大嘴再次找上獨孤鳳的紅唇,兩人的熱情似熔岩般由火山口流出來,燒焦了彼此的身心。

兩個年青的軀體劇烈糾纏,耳鬢撕磨。

元越澤貼著獨孤鳳火熱的俏臉輕聲吟道:“有美一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翩躚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衣衫幾乎盡褪的獨孤鳳聲音顫抖著接著道:“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噢!”

小嘴再次被堵個正著。

窗外的明月好似也被房內的羞人場景所迫,躲進了淡淡的雲朵後,害羞得不敢露出頭來。

繡床上,沉重的喘息和婉轉的**聲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