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反抗的動作都不敢有。好可怕……怒火。
李嘯天今天的怒火很不一樣,以前是滿是鄙夷地仇恨,可是現在,林笑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李嘯天的發火好像有些不一樣。
不過男人並未給時間林笑思考。
“砰——”少年被一把推進去,沒穩住身形,狠狠地撞在牆上。
林笑掙扎著起來,恐懼地看向正一把扯掉身上西裝的男人。
只聽一陣風聲。
“啊——”小腹被猛地踹了一腳。本就沒站起來的少年重新被踹倒在地。
林笑根本沒有緩解的時間,一聲聲痛呼還沒發出來就被堵回氣管。第二腳,第三腳……全是同一個地方,真是……變態。林笑疼地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手拼命地拽著地上厚厚的地毯,嘴角溫熱的液體越來越多。
這是手術後,李嘯天第一次動手揍他,人真是容易懈怠的動物啊,李嘯天許久沒揍過他,這種程度,林笑就已經忍得相當辛苦。
李嘯天一句話也沒有,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過。只是不停地猛踹地上已經連痛呼都不會了的少年。完全沒注意到腳下的男孩痛呼聲越來越小。
這幾天老子就是對你太好了,賤種!
林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痛呼,只能試著將蜷縮著的身體稍稍後移,希望落在身上的虐打能輕一些。
華麗的臥室裡,滿是令人心悸的踢打聲。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笑覺得這比一個世紀還要長,男人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小的意思。終於,在李嘯天一腳下來時,林笑實在忍不住支起上身一口血咳了出來。
看著厚厚的地毯,苦笑,你吸乾我血的那天,應該就能解脫了吧。唇角血液粘稠,林笑抬起手想要擦拭,卻被一把抓住猛地拽了起來。
“給老子站好!”男人終於開口。
林笑顫顫巍巍,渾身劇痛,哪裡還站得起來。歪了幾歪,只腳下一軟便摔了下去。
“給老子站起來!”盛怒下的男人完全不為所動。
林笑掙扎著,努力爬了幾步,靠著牆緩緩起身,小腹被扯動,不禁一陣痙攣。好不容易站起身,又是一陣猛咳。
“笑!”
林笑呆滯地望著地毯,不明白這個是什麼意思。被虐打地慘不忍睹的身子不自主地左右搖晃。
“給老子笑!”
李嘯天吼叫的聲音瞬間變大,感覺到脖子突然被掐住,林笑驚惶地抬頭,正對上李嘯天血紅的眼睛,立刻恐懼地轉頭。
“老子要你笑,聽見沒有?!”男人的聲音愈加邪魅,林笑甚至能聽見他咬牙的聲音。
李嘯天不再說話,卻猛地加大了手裡的力量。林笑本就站不穩,這樣一來,竟像整個身體的重量全掛在了男人手中。可怕的窒息感讓林笑拼命掙扎起來。
“不會笑了?”男人的聲音沉地變了調,“對著那個娘娘腔笑得那麼開心,跟老子接個吻跟要命似的,都讓老子操這麼多遍了,還跟老子玩新鮮感麼……”
林笑身上已經疼地神智都快麻木了,哪裡能清楚男人的意思。缺氧的絕望越來越清晰——他很害怕,以前不管李嘯天怎麼對他,他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恐懼過。今天,李嘯天的眼神,竟是像要將他活活弄死才能解恨般。林笑怕死,從今天看見凡博的那一刻起就怕死了。
但李嘯天說的話也實在莫名其妙,小腹卻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
“嗯啊……”林笑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好疼……手術的那個地方……
林笑的掙扎越來越微弱,已經看不清面前男人表情,只知道他在說話,卻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原來窒息……就是這種感覺嗎?
孟凡博從來沒有這麼手足無措過,林笑被帶走後,他第一想到的是報警。接電話的警察本來是很嚴肅的態度,卻在他說了車牌號後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轉彎,說了一定會好好調查一類的話後便再無其他。
凡博立馬冷靜下來,很快託人調查,結果卻是那輛車車主是李嘯天。
李嘯天,林笑是一無所知也不想知道。但孟凡博不同,雖然家裡只能算半個經商的,但他在滄州長大,這個名字可算是太熟悉了。而且,看當時的情況,笑笑也不像是被綁架……
這一年多,究竟發生了什麼?
笑笑,怎麼會和他扯在一起?
“凡博,凡博,”是母親嗔怪的聲音
凡博回神,看見楚楚正一臉笑意地往他盤子裡夾菜。忙強笑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