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覷,都點點頭,轉身去辦事了。
“這是幹嘛?”秦望天聽後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那麼損的招。”
“呵呵呵,不損不行啊。”木凌笑嘻嘻地道,“我已經派了黑雲堡的人幫我去打探訊息了,看看嶽在庭那個小賤人最近在幹嗎……另外麼,我們這次不能再被動了,要讓他先自己忙得暈頭轉向,沒空陰我們,我們才能發展壯大!”說完,拽了秦望天一把,“走,望望,我們去馬場看看!”
出了修羅門的大門,木凌回頭看了看,就覺得洩氣,他看慣了黑雲堡巍峨雄偉的大門,再看這修羅門,簡直就是破門爛門,一看這門彷彿能在中間看見一個巨大的發散著腐爛味道的“窮”字。
秦望天看著木凌嘴角抽啊抽,一臉的嫌惡,也有些訕訕,心說,要努力了啊,誰叫木凌是大戶人家出生,孃家勢力雄厚呢,自己一個窮小子要配上人家,還不得玩命啊。想到這裡,秦望天伸手摟住木凌,道,“木木,你別急,我一定多掙錢,讓你一輩子吃香喝辣,不會讓你受苦的。”
木凌牙都快磨碎了,抬腳狠狠地踩了秦望天一腳,轉身憤憤地朝吃飽了正在門口溜達消食的小黑衝過去。
話說,自從那次小黑找到了神羚之後,眾人都對這匹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黑馬很感興趣。小黃也花了好幾天的時間來研究小黑,他伸手摸了摸小黑的肚子,就發現小黑肚子上有那麼幾個硬硬的螺絲型的繭子,又掰開小黑的耳朵看了看,就見耳朵裡有幾簇又長又硬的毛打著卷兒長出來。
“呀。”小黃大吃了一驚,拉著司徒道,“小黑不是馬啊!”
司徒聽著都新鮮,笑,“不是馬是什麼?騾子還是驢?!”
小黃瞪了他一眼,認真道,“我記得以前看馬經的時候看到過,說肚子下面有硬繭的是肋下生鱗,耳朵裡有打著卷兒的硬毛叫頭上有角。頭上有角肋下生鱗,這不是馬,是麒麟!是龍種啊!”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司徒嘴角都抽起來了,半天才道,“那叫馬還真委屈它了,應該叫龍馬。”
小黑既是木凌和秦望天的大媒馬,又是木凌的救命恩馬,所以整個黑雲堡和修羅門的人都把小黑當神馬來看待。
木凌更是拿它當寶貝,不過小黑還是照樣吃草,有時候去草地上撒撒歡,看不出半分麒麟的樣子,當然……也沒人真信他就是麒麟了。
“小黑!”木凌上了馬後輕輕地拍了拍馬脖子,一抖韁繩,道,“走!”
“木木,等我!”秦望天上前,想上馬,卻被木凌一攔,兇巴巴地道,“你不準騎馬!”
“為什麼?”秦望天倒不是想騎馬,主要是想上去摟住木凌的腰,等馬兒跑起來的時候,可以親親他的頭髮。
木凌看著秦望天的眼睛,隱約都能看見裡面寫這大大的好色兩字,氣得真想踹他,不過轉念又想了想,人家為了自己命都不要了,想色就給他色兩下吧。
“這一年的時間裡,你都不準騎馬!”木凌認真道,“你的內息還不是和體內的真氣很契合,所以你這段時間都要不停地提著氣奔跑,比馬兒快沒什麼神氣的,關鍵是要比馬兒久!”
秦望天聽後先事微微一愣,隨後認真點頭。
“走了!”木凌抬腳一磕馬屁股,道,“我們先去漠北最大的王氏馬場,先把王氏馬場擺平,到時候其他的就好辦了。”話音落處,小黑已經撒著歡飛奔了出去。漠北一帶多是廣袤平原,荒蕪的草地,一馬平川之上沒有任何的障礙物,小黑可以縱情馳騁,這比在南方那些小家碧玉的巷子裡,以及窄得有些憋屈的官道上要好太多了。
秦望天特意等木凌的馬奔出老遠去,才運起內力,飛也似地追上。
木凌見他追來了,就又敲了小黑幾下,道,“小黑,你可四條腿,別讓兩條腿的追上了!”
小黑彷彿也是來勁了,離弦的箭一般狂奔起來,秦望天在後面緊追不捨,最開始的時候覺得有些累,但是運用內力和調息,按照鶴來夕那本武功秘籍上面的口訣暗暗運功,沒多久就感覺一點都不累了,隨後越跑越快,輕輕鬆鬆地就跟小黑並駕齊驅,還能邊和木凌說笑兩句。木凌心中暗暗讚歎,秦望天,奇才!
遠處修羅門的房頂上,嶽在雲和馮遇水正在過招呢,遠遠看見這副景象,兩人都愣住了。良久,馮遇水才問,“喂,你覺得像不像木凌騎著馬,帶著一條黑色的大獵狗在跑。”
嶽在雲起先不想笑的,但是後來越看越像,捂著肚子蹲下悶悶地笑。
兩人在大漠上面馳騁了大概有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