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福伯重出江湖,便立馬迎了上來。
“福伯,您老怎麼來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低頭在福伯身前小聲的問了一聲。那掌櫃的雖然看見福伯顯得異常興奮,但還沒忘了自己的職責。
“沒什麼事,我是陪著三少爺下山來的。”福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答道。“先別忙著說話,三少爺這段時間都沒吃上好的飯菜了。趕快叫人準備。”又轉頭對林南問道:“少爺,您看我們是去三樓還是四樓?”
“哪裡有地方我們就去那吧。現在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去洗洗,趕了一路了,都沒怎麼正經的洗過幾次澡。”林南現在餓得前心貼後背啊,還哪管什麼三樓四樓的,只要能吃上飯。別的就都無所謂了。
那掌櫃的一聽來人竟是太一門林南就更不敢怠慢了,立刻領著眾人來到後院的一個dú ;lì的小院裡,命人送來熱水供林南等人沐浴。這個dú ;lì的小院就是為了給林南這樣的人準備的了,當年慕容老爺子喝慕容九城也都是在這裡休息落腳的。
等林南等人沐浴完之後,便隨著掌櫃的來到了四樓。四樓的雅間裡掌櫃的早已命人上好了酒菜。林南等人上來什麼都沒說就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一頓飯吃完,林南這個舒服啊。所謂飽暖思yínyù,林南這頓飯吃完就那眼睛瞄向了早已經吃喝完畢坐在那裡喝茶的嫣然。林南不看還好,這一眼瞟過去,嫣然也很配合的撇了她一眼,這風情萬種的嫵媚一眼看的林南是邪火直冒,從腳底竄到頭頂。
林南心想,這小妮子真是勾的人心癢癢啊。不過他也明白,今天趕緊把要緊的事辦完了,才有時間去風流快活,只能強自壓下這股邪火。沒好氣的瞪了嫣然一眼,卻不不料,嫣然咯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讓林南現在就有了想去把她就地正法衝動。
“好了,嫣然。福伯,我們現在去氣堂辦點事。”林南說罷起身理了理衣服,便抬腿走了出去。嫣然也放下茶盞跟在了身後,福伯知會了那掌櫃的一聲也起身跟了出去。
三人出了聚仙閣一路向東,七拐八拐的走到一間民房前,福伯先是上去敲了三下門,停頓了一下,又三長一短、兩長兩短的敲了一遍。“吱呀”一聲,房門開了一條小縫,福伯又向那人比劃了一連串的手勢,那人才躬身請三人進入屋內。
三人進入屋內,又穿過了一間大廳,過了一扇小門才算是到了目的地。林南心想,這氣堂還真是小心啊,從大廳一路走過,光是他現的氣息就有十二道之多。看來就算有人想偷襲氣堂也是有來無回啊。
抬眼望去,看到的是一個非常大的院子,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地面上鋪的是上好的花崗岩,專門供人練功用的,這樣的石頭不容易損壞,也不會因為練功的時候帶起無數灰塵。院中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有的討論著武功招式,有的更是直接站在一起切磋。看到林南等人進來也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便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雖然人多,但卻不顯得雜亂,反而井然有序。
正對著林南等人進來的地方坐著一人,面容堅毅,年約四十。身材短小,林南目測一下最多也就一米六而已。坐在那裡似幻似實,顯然功力已經達到返璞歸真之境界。見到林南等人進來雙眼猛得一張,兩道jīng光shè出。寒徹人心,彷彿要把人心都看透一般。從林南和嫣然臉上依次滑過,並沒有做任何停留。待看到福伯的時候立刻站了起來,瞬間便竄到了福伯的身邊。
高興的擁抱了福伯一下,才笑著說道:“福哥,你不是回太一門當管事了麼。怎麼有空跑到我這小廟裡來啦?”
福伯拍了拍中年漢子的肩膀,便對著林南說道:“少爺,這位就是氣字堂堂主煞氣。”又轉頭對煞氣說,“這位就是三少爺了。”
煞氣一聽,知道面前的就是太一門林南,連忙單膝跪下恭聲說道:“屬下不知三少爺駕臨,多由得罪,望三少爺恕罪。”太一門的人要麼就是世代都為太一門做事,要麼就是被太一門收留的孤兒。所以對林南一家可謂是敬若神明。
“起來、起來,別動不動就給人下跪。少爺我最煩這一套,記住少爺我的話,除了那些逢場作戲的必須要給皇帝下跪的時候,你們都把腰桿子給我挺直了,否則少爺我第一個就劈了你。”林南一面向大廳走去,一面對煞氣說道。
林南這話雖然說著隨便,但在煞氣的耳朵裡卻不是那麼隨便了。直接讓煞氣對林南的評價提升了一個檔次,試問能這麼說話的人。哪一個不是頂天立地的人物。
不過很可惜,林南就不是。林南說這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