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您是打尖啊,還是住店?”掌櫃的連忙問到,瞧他那樣子,屁股都快撅上天了的樣子好像還不夠有誠意。
林南隨手甩出一片金葉子,“給少爺我開兩間最好的房間,把你們店最好的飯菜酒水都上來。”也不理會掌櫃的獻媚,摟著嫣然便大步走了進去。
福伯這個時候跟了上來,指著馬車對掌櫃的說道,“外面的馬車找個dú ;lì的小院放著。這馬xìng子烈,你要是不怕他傷著別人的馬,儘管把它們放在馬廝裡。要用上好的飼料,算了,你就找個地方安置著吧,待會我自己去喂。”說罷便跟著林南走了進去。
“少爺。您是在大堂裡吃,還是回房間裡?”福伯走到林南身邊問道。
“就在大堂裡吧,房間裡氣悶。福伯,你也坐下,別在那站著,我看著吃不進去。”林南隨手就要把福伯拉過來坐下。
“老奴不敢,少爺吃完了,老奴再用。”福伯的雙腳如釘子般釘在地上,一動不動。
“叫你過來坐就過來坐。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林南有些不耐的說道。
福伯還是倔強的說道,“少爺,這是規矩,老奴不敢越禮。”
“哪來,那麼多的臭規矩,趕快過來,不然少爺我拔光你的鬍子。”林南聽了這話不氣反倒是笑了,這福伯別的東西都不珍惜。唯獨金貴的料理他下巴上的鬍子。在林南還小的時候,有一次過年。林南見福伯忙裡忙外的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便去廚房端了一盤酒菜給福伯送去讓他吃,可福伯說還沒忙完,等休息的時候再吃也不遲,可林南眼珠子一轉便一把揪住福伯的鬍子威脅著他,要是不吃就拔光他的鬍子。才讓福伯老老實實的坐下吃飯。
從那以後,林南就抓住這個弱點,要是福伯不聽他的話,就威脅他要拔光他的鬍子,這招百試百靈。也讓福伯擔心不已,整天小心翼翼的不讓林南有機會威脅他。
嫣然看到林南又在威脅福伯,便也勸說到,“福伯,你就坐下吧。少爺向來說一不二。您老可別真給他機會讓他拔您的鬍子。他可是一直惦記著呢。”
福伯聞言也只好坐下,待酒菜齊全了,三人便吃了起來。
喝了一口酒,林南抬眼掃了一圈,見那幾個江湖中人不時抬眼往他這邊瞧來便低頭小聲嘀咕著什麼,林南便知道肯定是剛才拿出那片金葉子的時候讓這幾人惦記上了。正所謂財不露白,這是行走江湖的必要常識。不過林南他們不怕,他初入江湖,正愁著沒啥意思,想找點樂子呢。有這幾個送上門來讓他解悶的傢伙,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看到林南這副樣子,福伯便傳音給林南說道:“少爺,要不要老奴去料理了他們。”
“不需要,爺爺說過,不讓我妄造殺孽,只要他們不來惹我們,就不用理會。”林南搖了搖頭,有些不屑的說道。在他的眼裡這些人也就是螻蟻般的存在,沒必要為了他們妄動干戈。
聽了林南的吩咐,福伯也就不在言語,繼續埋頭吃飯。
一頓飯吃完,三人都沒有再說什麼。稍微坐了一會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飽暖思yínyù,林南這個已經空蕩蕩了兩年的sè急餓鬼更是直接拉著嫣然回到了二樓的房間裡。回房插上了門,林南就迫不及待的把嫣然扔到了床上。兩年未見的嫣然身體更加的成熟。迅速的褪下嫣然的衣服,用他這輩子最快的度脫光了衣服,狼吼一聲便撲了上去,。
一番**過後,林南摟著面sècháo紅的嫣然便靜靜的睡了過去。
夜半時分,一陣輕微的響動將睡夢中的林南驚醒了過來,林南不屑的撇了撇嘴,便又閉上了眼睛。
“少爺,估計是晚上吃飯的那一夥人,要不要嫣然……”嫣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南打斷了,“不用理會他們,福伯自然會處理好的。
林南話剛說完,便聽到福伯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不知幾位道上的朋友,夜半三更的不好好睡覺,跑到我家少爺的屋頂去做什麼啊?”
“點子扎手,弟兄們,扯呼。”房上的幾人見被人現了便立刻明白了對方能輕易的現自己,就絕對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的,馬上就想要逃跑。可福伯那裡允許這樣的事情存在,要是連這麼幾條雜魚都收拾不了,那他福伯就可以回家種田去了。
福伯微微嘆了口氣,“都留下吧,我家少爺最討厭的就是在他睡覺的時候有人打擾。”說完便閃身上了屋頂,只聽“砰、砰、砰、砰”。在幾聲落地之音夾雜著微微喘息的痛苦聲之後,便一切迴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