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難過了,你要相信我們一定能拿到血蓮救寶兒的,沒有什麼萬一!”小木輕摟著夏錦的香肩,輕輕拍著安慰她。
夏錦也回以一抹苦笑,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算她做好再萬全的準備,但是這心裡還是害怕,害怕留不住。
看著師父那蕭瑟的背影夏錦忍不住為他難過,這一生師父夠苦的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再一次白髮人送黑髮人。
“皇上招你們過去,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夏錦收起眼中的苦澀,師父多年不理朝政,這次卻也被招了過去,可見事情不簡單,讓夏錦想不好奇也難。
說到這事小木眉頭微擰,今日被皇上招進宮的又何止他和老攝政王兩人。
今日,巳時剛過,夏錦出門才不到兩刻鐘,張公公便帶著皇帝的口諭而來,那時他還正與老攝政王的院中喝茶下棋。
“小子,都說薑還是老的辣,與弈棋一道,你雖算得上是個中高手,但是想贏本王還是棋差一著!”老攝政王扣下一枚白子,眼看著盤中局式瞬間大便,白子已經是穩贏之式,自己從初下之時就一步一步設下的局終是完成,老攝王心情可謂是大好。
然小木輕捏著茶盞看著棋盤中那一片頹敗之式的黑子,卻也是不慌不忙,好似對自己眼看就要落敗並不在意一般,只是嘴角那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卻不是那般,到更像是他早已料定會是這般,並早有破解之法。
將手中的茶水飲盡,茶盞遞給身後的木梓,示意他給蓄水,這才不僅不慢的捻起一顆黑子,看著棋盤中的一點,緩緩落子,“那可不一定!”
一子落下盤中局勢卻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變化,老攝政王看著自己辛苦佈局卻被他一子給破解了,也只是微微撇撇嘴,雖不能一子定乾坤,但他這可是個連環局,自還有後招在等著他。
老攝政王這一子還未落下,便見王府管家領著一人匆匆走進了院子,老攝政王這眉頭還未擰起,卻在看清來人時鬆了開來,棋子重歸棋笥之中,靜待來人。
來人行至二人身前,便一甩手中浮塵,曲膝行禮,“老奴給王爺請安!”
老攝政王也不看來人,只是端起手邊的茶水輕呷了一口,才緩緩開口,“這人老了記性就是差了!”
這話聽起來意味深長,在宮中混跡大半生的人如何聽不出來,只是自己此來的確是任重,不得已,只能厚著臉皮想讓老攝政王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聽他一言。
“老奴怎敢忘了王爺的話,只是老奴也知道王爺的規矩,而老奴此來也想讓王爺能看在往日的情份,隨老奴進宮一趟!”張公公說完便匍匐在地,行起大禮來。
“你明知本王早已不理政事,這又是何必!”老攝政王放下手中的茶盞,輕嘆一口氣,示意管家將人扶將起來。
張公公就著管家的手起身,“王爺,老奴也不想王爺為難,只是此事已經關乎社稷安危,老奴不得不來求王他一求!”
“可是小皇帝的意思!”老攝政王聽罷,心知是出了什麼變故,只是他現在除了寶兒實在沒有心情憂思別的事情。
“不是,皇上命老奴來請王爺和侯爺入宮!”說罷衝小木拱手行禮,才接著道,“卻也吩咐老奴不可為難王爺,只是老奴心知王爺雖不問政事,卻也憂思社稷,是以才斗膽求上一求!”
“看來這次的事不少啊,張公公不妨說說看!”這棋是沒法下了,雖說這棋逢對手甚是難得,但是眼下他到更好奇,他那皇兄這次又是碰到什麼麻煩了!
“是,侯爺!”見小木問了,張公公也不隱瞞,正好讓攝政王知道這次的事真的是十分的嚴重。
“南方傳來訊息,說是南方多郡縣從過完年便沒有下過一場雨,之前皇上派人送過去的賑災銀兩未到災區便被層層盤剝所剩無幾,各地糧商更是趁機屯糧哄抬糧價,南方多個郡縣出現餓殍滿地的現象。
當地縣衙不僅不開倉放糧,甚至還強徵重稅,無力交稅之人便男的便徵為苦力,女子便賣入官妓以抵稅、稅賦。
最後,鬧得是官逼民反,農民組成的義軍煽動造反,打砸府衙強搶糧食,而各地府衙卻隱瞞不報。如今義軍已然攻佔兩省一郡,一路民心所向勢如破竹,直奔京城而來,終是紙包不住火,才有人上了摺子。
皇上聽聞此事更是大怒,早上在朝堂之上皇上問起此事朝中官員竟如人知曉,皇帝懷疑此事其中有詐,特命老奴請王爺和侯爺入宮相商!”
張公公躬身說完,又偷眼看向老攝政王,此事甚是蹊蹺,他還是希望老攝政王能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