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見狀上前,對著穆遠道:“穆遠,你不用管我,只管陪著父親就好。”
穆遠聞言點點頭,很是感激清泱的體貼。然後轉頭對著瑰陽道:“父親,我扶您上車。”
眾人見清泱出來解了圍,都深感清泱的開明,當下也不道破,都紛紛上了馬車。穆璋與穆斐並一眾女子則皆是騎馬在前。
“遠兒,清泱可算得是良人了,為父為你挑的人果然沒錯。”瑰陽想起當初祖君問他中意的人選,心裡慶幸著沒有因為清泱的懶散的紈絝表象而錯選了他人。
穆遠見父親欣慰,便順著瑰陽接話道:“是,殿下她很好,待我也好,父親不用擔心。”然而本來是說著安慰瑰陽的話,可話一出口,穆遠也不由會心一笑,他所言其實也都是發自內心。
瑰陽見狀更是放心不少,又開口道:“為父當真是為你高興,想來你也該明白,這樣才是一個男兒家終生的幸福。也不必再惦記著其他的人與事,過往種種皆如雲煙消散,你還是珍惜眼前的福分才是。”
穆遠覺得父親的話裡似有不盡的深意不曾明言,卻也不欲問出自己的疑惑。無論如何,“不如憐取眼前人”這句話總是沒錯的。
車隊出了城門,在荒郊的官道上停了下來。不遠處便是送別的長亭,但是在場的人卻都沒有心思擺上一場酒宴,飲一杯酒念上一句灑脫的詩句來。
穆遠下了瑰陽的馬車,掀起來又落回去的簾子阻擋了瑰陽粘在穆遠身上的視線,卻阻擋不了一個父親對於兒子的牽掛。
穆璋、穆斐、鐵托並一眾跟隨穆璋前來的兵士,盡數下了馬。清泱也下了馬車遠遠地站在一旁,作為一個局外人,她無法融入進去,卻也被離別的氣氛渲染的感傷起來。
“五弟,此去關山萬里,相隔太遠,姐姐照顧不到,你可要照顧好自己。”穆璋囑咐道。
“三姐放心。”穆遠安慰道。
“你……”穆璋似是有話要說,但看了一眼周圍的眾人和遠處的清泱,又覺得不好出口。便隱晦說道:“你沒有東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