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能說句抱歉了,可是按說這種可能性真的是微乎其微。
所以現在魏藍衣如此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自己到底是為哪般。
“夜輕舞,你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帝絕塵他到底為你做出了多少犧牲……”魏藍衣憤怒的已經語無倫次了,他的胸膛在劇烈地氣伏了,絕對是氣的。
夜輕舞摸了摸鼻子,水性楊花,賤女人,什麼時候這樣的名頭也可以壓在她的頭上了,話說如此那麼高大上的形容詞與她之間的距離一向很遠滴好不。
不過說到帝絕塵為她做出的犧牲,這個她自然是知道的。
“夜輕舞,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魏藍衣罵了半天,然後突然間發現自己沒詞兒了,於是就生生地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嗯,那樣的話我很榮幸!”夜輕舞點了點頭,然後又問了一句足矣讓魏藍衣吐血的話:“話說你為什麼這麼生氣呢?”
“你不知道?”魏藍衣的嗓門再次提了起來。
“嗯,還有你為神馬罵我呢?”夜輕舞繼續問道。
“你,你……”魏藍衣的心頭生起一股無力感,還有什麼事兒能比你跳著腳,指著對方的鼻子罵了大半日,可是對方居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罵她,更讓人覺得鬱悶的事情呢。
魏藍衣想要吐血,還想要再次重新罵一遍,可是,可是……
唉,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淡疼到無奈啊。
“魏藍衣!”這個時候那一直站在夜輕舞身邊的白衣男子卻是冰冷地出聲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股毫不加以掩飾的殺意:“魏藍衣我是看在帝絕塵的份上,這一次我不殺你,但是如果再有下次,你再敢罵小舞半句的話,那麼我一定擰下你的腦袋。”
魏藍衣感覺自男人的身體裡擴散而出的那強大的氣息,他的雙腿因為這股無比倫比的壓力而在狠狠地顫抖著,他咬著牙,堅決不想要屈服在這對兒姦夫淫婦的面前:“夜輕舞,如果絕塵有意外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看著魏藍衣的眼睛已經變紅了,夜輕舞眨巴了幾下眼睛,卻是突然間眸子一亮,她似乎已經明白了這小子為什麼會如此了:“那個你是因為絕塵消失了,所以才會如此憤怒?”
“廢話!”魏藍衣瞪了一眼夜輕舞,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名知故問。
“冥。”夜輕舞轉過頭對幽冥聖皇微微一笑:“好了,你就別逗他了,他也是為了找你才會這麼心急的!”
“……”於是輪到魏藍衣有些聽不懂了,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自己是為了這個白衣男人啊?
咳,咳,話說他對於男人一向都沒有什麼興趣的好不。
而這個時候夜輕舞又看著魏藍衣同時伸手指著幽冥聖皇道:“魏藍衣你不是吧,你到現在都認不出來他是誰?”
魏藍衣沒好氣兒地哼了一聲,而這個時候那壓在身上的強大壓力卻是突然間就如水的般的洩去了。
當下魏藍衣“哎呀”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便如同發了情的公牛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話說只是那麼片刻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完全溼透了。
“呼,呼,呼,呼……”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然後魏藍衣這才又看向夜輕舞,沒好氣兒地道:“女人,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他就是帝絕塵,帝絕塵就是他,你與絕塵是那麼好的朋友,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到嗎?”夜輕舞真的很想拍了拍魏藍衣的腦子。
“呃!”聽到這個令人吃驚的事實,魏藍衣呆了呆,然後再次將目光轉向幽冥聖皇,沒錯,從這個男人的身上他的確是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可是,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這個傢伙的樣子與帝絕塵雖有幾分相似,但是卻絕對不是同一樣人,而且這個傢伙比帝絕塵強很多,只怕就算是將三個帝絕塵綁到一起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而這個時候魏藍衣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剛才如果夜輕舞與這個男人想要殺自己的話,那麼絕壁只需要拍蒼蠅的力氣好不好。
咳,咳……
魏藍衣根本不知道他其實已經很高看他自己了,如果幽冥聖皇想要殺了他,根本不需要花費打蒼蠅的力量,那樣真的很浪費好不好。
“冥,你快點證明一下啊!”夜輕舞看了一眼到現在依就是對於魏藍衣剛才漫罵自己的行為有著十二分不滿的男人。
雖然顯得這個男人很小氣,但是夜輕舞的心底裡卻是喜滋滋的。
“魏藍衣,你十二歲的時候偷看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