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徐傑沒有進屋,而是拿出電話打給魏宇,叫他們去辦一件事情。
不一會,梁家三個人都洗乾淨換了衣服出來將徐傑請進去,梁文忠將小門鎖上後,一起上到二樓的客廳,梁文忠的老伴急忙沖茶給徐傑。
徐傑自我介紹道:“梁老伯,我姓徐叫徐傑,在縣委工作”
梁文忠看到徐傑這麼年輕就說在縣委工作,很是驚奇,不過現在他急需知道的可不是徐傑是幹什麼的,而是他孫子的事情,就說道:“我叫梁文忠,這是我的老伴張翠華,這是我的兒子梁勝利。徐同志,你剛才說我的孫子是被冤枉的,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有什麼辦法幫他洗清冤屈嗎?”,因為心急,梁文忠的語速很快,連串的發問一口氣說完,很緊張的看著這個小男孩,擔心他會不會是信口開河的。
徐傑接過樑勝利的煙點燃吸了一口說道:“你孫子的事情是被人栽贓陷害的,兇手另有其人,要找到兇手不困難,這個事情我既然說幫你們,就一定能幫,你首先把案發的經過詳細給我說一遍”
梁勝利說道:“我兒子叫梁武,今年二十三歲,他因為沒考上大學,就在湖人酒吧謀到了一份酒保的工作,也就是服務員”
徐傑說道:“嗯,你繼續說下去”
梁勝利說道:“就在一個多月前,我記得是十五號的晚上,梁武他在上班,當時在一個包間裡有一個客人點了一杯酒,梁武給他送過去。這個人來了不短時間了,已經喝了不少,當梁武把酒送進去後,他說要去洗手間,站起來時走路已經不穩,梁武看到他搖晃擔心他會摔倒,連忙過去扶著他走出門口,然後他就自己去洗手間,梁武繼續去服務其他客人”
說到這,梁勝利拿起茶杯喝一口茶,然後接著說道:“過了一個多小時,梁武注意到那個客人既沒有再要酒,也沒有出來買單走,覺得很奇怪,擔心他是不是喝醉了,就走進去看,可這一看把他嚇壞了,因為他看到那個人滿身是血,他急忙跑出來告訴領班,領班又告訴了酒吧的老闆,他們很快報警,等警察來到時證實此人已經死亡”
徐傑問道:“然後呢?”
梁勝利氣憤的說道:“等警察處理完現場後,就封了那個包間,叫梁武去派出所做筆錄,做完筆錄他就回家了。誰知三天後,突然來了三個警察,他們拿出證件來說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說梁武有作案嫌疑就把他帶走了。接著,這些刑警開始搜查酒吧和家裡,結果在酒吧的洗手間其中的一個馬桶水箱裡發現了一把帶血的尖刀,警察拿回去一比對上面的指紋,證實說是梁武的,而死者的身上也有梁武的指紋,他們就認定梁武是兇手”
徐傑摸著下巴問道:“梁武扶過男子到門口,身上有他的指紋不奇怪,怎麼刀上也有梁武的指紋?”
梁勝利搖搖頭:“我也不明白這一點,因為那把刀我們都沒有見過。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就是梁武的銀行卡上突然多了三十萬,警察來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個事,而梁武也不知道,他們就認定梁武不是收了別人的錢就是搶了死者的錢而殺人”
徐傑聽完後,就說道:“這件事情,我得見過樑武問一下才能有更深的瞭解”
梁勝利皺著眉頭說道:“但是現在不允許見,就連我們都見不到”
徐傑笑道:“我自有辦法,那就先這樣,我在這幾天會給你們訊息,你們可不能再幹傻事了,自殺不能解決問題的,要是你們對拆遷補償不滿意,可以去政府申訴”
梁勝利搖搖頭說:“唉,就是因為申訴無門啊,這幫人根本就不和我們商量,只是給二十萬就叫我們搬走,現在說什麼撤縣建市,房價飆升到了六千塊一個平米,二十萬根本買不到房子,加上樑武揹著殺人罪的惡名,我們還有活路麼?”
徐傑問道:“這麼說,遭遇到類似情況的還不只你們一家?”
梁勝利說:“是啊,只不過有一些本來就是木板房,值不了幾個錢,有一些又害怕那幫兇神惡煞,開始還抗爭一下,到後來有的是被半夜抓走後強行拆除,有的被恐嚇怕了,只好低頭,到現在就只有我們一家還沒有妥協,他們就叫我們為釘子戶,說無論如何也要拔除我們這枚釘子,今天就是最後期限,那個***江楚善親自帶隊,你剛才也看到了,不但有警察,甚至連救護車都開來了,要不是我們做出這麼激烈的行為,這個房子現在恐怕已經變成廢墟了”
徐傑想了一下說:“嗯,那你們先忍一忍,我就不信他們敢公然來強拆,我先走了,這幾天我幫你們查一下”
千恩萬謝送走徐傑後,梁勝利狐疑的對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