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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個營全副武裝的警衛戰士去和警察打架,讓人家一直告到中央軍委!在許世友將軍的呵護下才免於處分……這些惡作劇在司令部內曾造成過多次的轟動效應並被廣泛傳為笑談,其精彩片段至今仍為司令部的戰友們所津津樂道!

人生的旅途之上並不是天天都有豔陽高照!如果真是那樣,在自然界就不會有花開花落,四季轉換;在人世間就不會有生老病死,悲歡離合!當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改革開放的大潮迅起,席捲神州大地的時候,政治風雲的變換使他所仰慕的傳奇將軍意外掛甲{他始終是這樣認為的},他便在失意彷徨中激流蕩退了。他依依不捨地脫下了軍裝,選擇了走出國門,到異國他鄉去留學深造,去尋求心靈的慰籍和解脫!

留學的生活是落寞的,遠沒有國內那些神往的人們所想象的那樣光華燦爛。在異國他鄉,他聽不到響亮的軍號,更看不到部隊威武雄壯的操練,失意極了。首長的呵護,戰友的關愛也只能成為他夢中的憶念,他常常為此而失魂落魄。好在是夫妻二人一同出來就讀的,還能多少相互之間提供一點慰籍。

留學的生活又是清貧的,特別是後來的自費留學,清貧的有時甚至連正常的飲食都難以為繼。真象有些留學的同仁所總結的那樣:在這裡您可以獲得充分的自由,這其中也包括您可以把自己餓死的自由!

旅居海外的生活又是令人憤懣的。因為您做為一個外國人跑到人家的國度裡去生活,永遠是個“另類”。人類天生的排外的劣根性總會讓您事事處處都能遇到尷尬。這種人類本能的令人生厭的陋習,使他在島國日本投入到商海生涯中去的時候,感受日深。

軍人的剛毅使他象一棵生命力頑強的幼芽,在異族堆積的頑石的積壓下破土而出,成長壯大。創業的艱辛只有具有同樣生活經歷的人才感同身受!有道是“不受磨難不成佛”,經過長期堅韌不拔的奮鬥,他跨過了理想與現實之間隔絕的深淵,終於了步入了成功的殿堂 ——他依然是命運的寵兒!

在他紛亂無序的遐思中,客機已飛臨白雲機場上空。飛機猶如一隻矯健的雄鷹在白雲機場上空盤旋著,在逐漸地降落著高度,馬上就要降落到地面了。他惻首瞥了瞥以“龍太太”而自詡的梁玉紅,心底裡暮然升騰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熱流:故地重遊,戰友重逢,我能和他們講說些什麼呢?

第十二回(4) 珠聯璧合品酩識摯友 飲馬長江宏業駐佳賓

第十二回(4)意外之喜

音訊隔絕了近二十年的戰友今日重在軍營相聚,悲喜交加的場面是可以想見的。大家抱在一起,笑了又哭,哭了又笑,酒水和淚水都融到了一起。酒酣耳熱之後,戰友們都敞開了心扉,一個個直言錚錚:“你到哪裡去做生意不成,偏偏要跑到日本鬼子的海島上去!日本鬼子禍害了我們那麼多年,難道你都忘記了?為什麼不回國來發展?”龍永泰的臉上紅潮漲起,強為自己辯解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已經在青島投資辦了個酒廠,這不是給你們送酒來了嗎!”

又有戰友當面詰問:“日本鬼子禍害了我們國家那麼多年,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到現在連個錯都不肯認,一旦軍國主義勢力抬頭,我們與日本鬼子必然還有一場大戰,到時候你站在那一邊?”

“那還用問!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士,當然要和戰友們站在一起。真要有那一天,我聽你們的令就是了!”龍永泰慷慨激昂地表示著。

對於他隨身帶來的自翊為“龍太太”的梁玉紅,雖貌美如花,舉止*,可戰友們卻看不上眼。引得昔日的戰友們議論紛紛。有戰友直面相詢:“你隨身帶著這麼個彩旦,你把我們的戰友(降玉風)給搞到哪裡去了?”龍永泰只好紅著臉笑笑,王顧左右而言它,沒有勇氣直面相對。

看到戰友們激情澎湃、意氣風發的樣子,龍永泰心中象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起湧上心頭。相當年在軍營裡,他曾是戰友中公認的領頭雁,誰不欽敬!他是曾立志要在著軍營裡幹一輩子,要做一輩子軍人的;但是造化弄人,使他不得已而走出國門棄武經商去了!他也曾與又是戰友又是妻子的降玉鳳山盟海誓要廝守終生的,而自己卻頻頻走馬換“妻”,成了戰友們眼中的“陳世美”!現在,雖然他是以一個腰纏萬貫的外商身份回到戰友的隊伍中,他不但沒有感到有絲毫的榮耀,反而堆積出許多無名的惆悵!(其實,以人生的常理而言,他還是頗有幾分值得驕傲的資本的,只是他自己覺得不足稱道而已!)

不知從何年何月開始,戰友的感情純度竟然排到了老鄉、同學和朋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