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吧。”
說完,魯斌就將自己的傀儡術研究成果,按在“縛心魔”的頭頂,傀儡線編織而成的骷髏散化成206塊骨頭,分別融入老人的各個部位。
“成了!”隨著一聲異常清脆的響指,禁錮海德大師的力場屏障瞬間解除,重獲自由的“縛心魔”從驚訝中回過神,不顧自己被“蒼白詛咒。三重唱”折磨地痛苦不堪的身體,就向黑暗城堡的主人發起進攻。
可惜,他的上下顎骨緊緊咬合著,無法吟唱出惡毒的咒語,還算靈活的雙手,甚至無法自如地控制十指,往前邁出的兩腿,作勢發出膝頂的攻擊,也被固定在原地,完全動彈不得。
魯斌輕輕搖頭:“真可惜!被我的傀儡骷髏控制身體後,你就是我最忠誠的奴僕。我讓你往東,你的身體就不會往西。我讓你站著,你的身體就不會蹲地。生死操於我手,僅容許你有心靈的自由。至於現在,表演一段流暢的天鵝舞,讓在場的各位觀看,我的技術是否還有瑕疵。”
在黑巫師斯奈普、卡梅隆以及小塔爾斯的眼裡,如同被施展定身咒的“縛心魔”海德大師,滿臉盡是憤怒的暈紅,卻不由自主踮起腳尖,彷彿優雅與生俱來的天鵝,在偌大的房間裡翩翩起舞。
如此強烈的反差感,落在其他人的眼裡,尤其是精通傀儡術的“木偶師”卡梅隆,額頭忍不住冒出大片冷汗,他是對海德大師如今的情況最瞭解的人,因此才明白黑暗城堡主人的利害。
如果這樣的遭遇落在自己身上!卡梅隆僅僅是試想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黑巫師的驕傲、自矜凝聚的心靈支柱開始坍塌了。
魯斌看出“木偶師”臉色瞬間切換,如同開了染坊的真相,就解除了力場屏障的禁錮,熄滅了燒灼他十指的磷焰,讓卡梅隆獲得自由。
可惜,“木偶師”察覺到雙方猶如天塹鴻溝的實力差距,即使獲得自由身後,也不敢效仿縛心魔海德大師暴起發難,而是思索片刻,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向黑暗城堡主人獻上自己的忠誠。
魯斌滿意地微微額首,殺一個人很簡單,想要徹底折服一個人卻不容易,所幸的是降臨這個世界後,就先後收穫兩個實力不俗的土著隨從。
稍後,魯斌的目光轉移到塔爾斯家族成員身上,這位與人類工程師走地很近,聯手開發出蒸汽連射弩的黑巫師,有太多的顧忌,因此臉上的神情還是猶豫不決。
沒有浪費寶貴的時間,魯斌再次凝聚出骷髏傀儡,直接按在小塔爾斯頭頂,將他的身體徹底控制住,才解除力場屏障的禁錮。
“斯奈普、卡梅隆,你們的巢穴抓緊時間搬進城堡。另外,縛心魔海德和小塔爾斯的家當,也給我儘快運過來。黑巫師的知識體系非常粗糙,我有必要對其進行整理。這就是我交給你們的第一個任務,別讓我失望。”
在黑巫師世界頗具名望的“烏鴉”和“木偶師”,互相對視一眼,立即恭敬地大聲應是,隨即轉身離去,臉色瞬間陰沉地快要滴水,可是他們對城堡主人阿伯丁咄咄逼人的態勢,毫無反擊的勇氣。
卡梅隆的心裡還有幾分僥倖,不過當他走出房間的大門,眼角餘光看見翩翩起舞的海德大師,以及滿臉懊悔,卻不得不湊上去配合,與年邁的“縛心魔”共同表演天鵝舞的小塔爾斯,他的小心思瞬間被自己親手掐滅。
“斯奈普!等等我。”
卡梅隆輕聲呼喚,隨即加快腳步追上放慢步伐節奏的“烏鴉”。這只不祥的兇鳥,傳出求援的訊息,卻把他們三個人都拖下水,卡梅隆的心裡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魯斌任由兩位隨從離開城堡,轉頭繼續研究縛心魔的血肉,從生物活性和靈質結構,試圖找出其與宿主融合的秘密。
“沒什麼進展!我只能對縛心魔的血肉進行切片研究,希望細胞級的觀察,能夠深入瞭解這種低階惡魔的本質。”
想到這裡,魯斌立即開口吩咐:“代達羅斯,你安排幾位寶石匠,用水晶磨製凸面鏡,按照我給你的圖紙,製作出至少三架顯微鏡。”
錫西拉島的海岸工場接到魯斌的訂單,主持人立即開始分派人手,在確保質量的前提下,抓緊時間完成顯微鏡的製作。
這位古希臘神話時代的傳奇工匠,在不斷地工作中學習、吸收更多的知識,才能勉強撐起這種跨越式的蛻變。
隨著分工越來越精細的趨向演變,魯斌發現“錫西拉島的海岸工場”有晉升的徵兆,基本屬性也從簡單的“露天工場”轉為複雜的“小型作坊”。
“照這樣演變下去,唯一限制海岸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