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坐在涼亭中的軟榻上,聊天說話。韓墨一看見她總能想起崔寧來。她很想驗證下,崔寧到底是不是江青青穿過來的。這些日子她想過,唯一一個能驗證的方法就是將崔寧帶到夏琦的面前,夏琦跟韓琦長的一模一樣,如果是江青青的話,一定會有反應的。
“那個崔寧最近做什麼事了沒?”韓墨可是知道的,那個崔寧在煬家幹了不少人神共憤的事情。
夏暮嵐先是不屑的哼了聲,接著道:“我當她病醒了腦子就能清醒點呢,剛開始還挺冷靜的,不過使了個小把戲,她又跳起來了。指著盧氏的鼻子罵呢!惱的煬書又不理她了。”
崔寧又爆發了?!韓墨第一個念頭是這個女人是個炸雷,一點就著的型別。說的更白話點,就是腦筋少根筋,看不清楚現實,不能入俗。以為自己是穿來地就多了不起一樣。
所以韓墨倒是想知道夏暮嵐使了一個什麼小把戲又讓崔寧鬧事了。夏暮嵐也不用韓墨問,就眉飛色舞的將崔寧乾的蠢事講了出來。韓墨看夏暮嵐興奮的眼神,心裡就知道了,這個崔寧在煬家給夏暮嵐帶來了不少的樂趣。
從夏暮嵐的講述中,韓墨知道了原來自那天后,不僅是盧氏。就連煬書也逼著崔寧學習古夏女子地規矩。盧氏找了兩個家裡供養的教習嬤嬤來,不用說明白,只是言語間一點小提示,兩個教習嬤嬤就知道該怎麼辦。
平常教崔寧地時候。就時不時地嚴苛責打。起先崔寧還能忍下來。但是到最後也爆發了。跟煬書鬧了一場。煬書見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地。心裡也有疑惑。擔心是盧氏給崔寧小鞋穿。所以煬書就私底下悄悄地問煬家裡地姐妹們。
但是讓煬書沒有想到地是。那些貴小姐從崔寧在明輝圓裡鬧了一通後。連累地煬家差點搭上了全家地身家性命。對崔寧這個闖禍精惱地不是一分兩分。恨不得吃了她。
是以。當煬書來問她們每個人地時候。也不用竄通。她們就添油加醋地將府裡教習嬤嬤在教自己地時候。是如何如何地嚴苛。如何如何地責打說了出來。甚至比崔寧所受地還要厲害。
煬書一日連著問了將將要十個姐妹。都是得了一樣地答案。想著崔寧也是跟府裡姐妹們一樣教習嬤嬤。心裡也就惱崔寧不知好歹。一點委屈都不能受。
崔寧跟煬書鬧了一場後。見煬書又不相信自己了。頓時爆發了。闖進了盧氏地院子裡站在盧氏地房門前罵盧氏。恰巧那一日煬書正好在盧氏地房中服侍她。正好聽見了崔寧又在罵自己地母親。而盧氏氣極攻心又給暈了過去。
煬書又驚又怒。只能先去讓人把夏暮嵐請來。用皇宮秘藥先把盧氏給救醒了。盧氏一醒來就要上吊。說那天讓那小賤人給氣死了。還不如自己現在上吊來得痛快。頓時將煬書驚地跪在了地上。又是磕頭又是痛哭地求母親不要上吊。直到把頭磕出了血來。盧氏心疼他。才稍微消停了下來。
盧氏臉色沉冷的要將崔寧杖責死,煬書驚恐。想要說什麼求情的話,卻怕母親又要上吊而說不出口。夏暮嵐在一旁拍著盧氏的胸口說,要不然把崔寧打上三十大板,關在院子裡不許她出來就行。讓盧氏不要生氣。盧氏臉色僵硬的沒有答應。煬書朝夏暮嵐投去感激的一眼,心中越發的敬重夏暮嵐,夏暮嵐不鳥他。只是讓人去把崔寧打了三十大板,關在院子裡而已。
而煬書,除了讓人給崔寧送去了一些傷藥,就在不去看崔寧一眼。
韓墨聽完後。更覺崔寧是個蠢貨。兩人聊聊天。韓墨支支吾吾地跟夏暮嵐問有沒有避孕的藥。夏暮嵐先是一愣,接著看了韓墨許久。韓墨在她那種目光下硬著頭皮將自己要避孕藥的原因說了出來。夏暮嵐不敢相信。沒有想到居然是韓墨怕年紀小生孩子會有危險。
但是想想,像韓墨這個年紀生孩子,就算是平安生下來了也要落一身毛病的。更何況韓墨的身體從來都不好,幾年前更是虛弱的要命。所以也就答應了韓墨。會讓人將藥送過來。
等夏暮嵐走後,果然讓人送來了比較溫和的避孕藥來。韓墨當天就煮了一副喝上。她喝完藥後細細的漱了口。晚上安歇的時候,玉子涵不滿韓墨午睡時先離他而去,抱著韓墨討債性地熱辣親吻。剛吻了一會,玉子涵忽然抬頭,清澈地眸子帶著疑惑和遲疑的問韓墨:“墨墨,你嘴巴里怎麼有藥地味道。”
韓墨心中一驚,趕緊低下了頭不讓玉子涵看自己的眼睛,有心轉移玉子涵的注意力,慢慢的挪動下身,似有似無的貼上玉子涵。玉子涵抱緊了韓墨,胯下的某物灼灼跳動的堅硬了起來。快手快腳將懷裡的小人扒光,玉子涵全心投入了激情中,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