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這地方是許氏珠寶的大本營,雖然那個現在還躺在床上的許氏掌門人,沒有做出什麼針對他的舉動,但是繼續呆在這裡,莊睿心裡總是有些不安。
這次賭石雖然收穫頗豐,但是莊睿並不是特別的高興,因為在賭石中的跌富起伏和一夜暴富,來的不是那麼的真實,人們記住的,永遠都是賭漲的人,而更多輸的家貧四壁的人。卻都被遺忘掉了。
可能莊睿等人此次的賭石,也將會被別人描繪成一段傳奇故事,激勵著更多的想一夜暴富的人,投入到賭石之中去,當然,這世上也會多出一些賠的傾家蕩產的傢伙。
見證了自己的賭漲,也同樣見證了別人賭垮,在賭石所產生的刺激和神秘之餘,莊睿更多的感受到了一種暴虐之氣,或者說是人心的浮躁,或許這也正是賭石有這麼大的吸引力的原因之一吧。第二天一早,莊睿和老四與馬胖子告別之後,就和偉哥及周瑞開車返回中海了,宋軍早在昨天晚上就乘飛機回到了彭城,按他的話說,給莊睿買別墅的事情趕早不趕晚,盯著那房子的人可是不在少數。
到了中海的時間,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把偉哥送回了家。莊睿直接就給德叔打了電話,聽到德叔已經起來了,又驅車接了德叔,來到了一家茶樓。
莊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沒有時間在中海多呆,宋軍的電話昨天就已經打過來了,別墅的事情全搞定了,就等著他回去簽字過戶了,買別墅的事情莊睿都還沒和老媽商量,這心裡也有些七上八下的,就想著早點處理完中海的事情,抓緊時間趕回彭城。
周瑞開了夜車,留著車裡補覺了,莊睿和德叔在茶樓坐定之後,要了幾籠小湯包和點心,中海的早茶和廣東不同。算是各有特色吧。
“你這小子,還真是個賊大膽,賭石那東西,我都不敢去碰。你倒好,把全副身家都賭上去了,還好是賭漲了,再讓我知道你賭性這麼大。以後別喊我德叔,就此一次,下不為例啊
德叔沒有去喝莊睿獻殿勤倒的茶水,而是板起臉來狠狠的教了莊睿幾句,雖然莊睿也當過幾天的經理,但是在德叔眼裡,莊睿還是那個。剛踏入社會,有些懵懂的小傢伙。
“是,德叔,我知道了,這次不過是見獵心喜,以後即使去。也不會像這次一樣了莊睿知道德叔是為了他好,不過話也沒有說死,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唉,你小子翅膀硬了,德叔的話都不聽了,告訴你,玩收藏,那是玩文化,可以從中得到閱讀歷史的喜悅,同樣,這裡面也有財富,並且是帶有內涵的財富,至少不會像賭石這樣,被別人說成是滿身銅臭味。
我讓你去考研究生,就是想讓你多積累一些理論上的相關知識考古不同於收藏,但是會接觸到許多有價值的文物,並且在斷代和鑑定上,有一套比較專業的理論體系,你現在錢也有了,可要給我好好考,到時候要是考不上,白白會讓老孟笑話我
德叔把莊睿當做子侄,說話也比較隨便,這次讓莊睿報考老朋友的研究生,他可是拉下了老臉去說情了,是以在這裡又敲打了莊睿一下。
“嘿嘿,放下吧,德叔。保證一次透過,咱在學校可是品學皆優的好學生啊”
莊睿這段時間也查了一下關於考古類研究生的資料,像是古漢語和化學專業,也都是他的強項,應該問題不是很大。
“行了,別貧嘴了,把你淘到的那個汝窯瓷的碎片給我看看德叔打斷了莊睿的話,他對莊睿電話中所說的碎瓷片,心裡也有幾分好奇。
莊睿將自己的開,小心的把被毛巾包裹在一起的碎瓷片拿了出來,看得德叔哭笑不得,什麼叫業餘啊?指的就是莊睿這號人。
不過在毛巾被掀開之後,德叔的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在了這些碎瓷片上,被清洗乾淨的塊塊瓷片,散發著淡淡的天青色,上面有如蛛絲般的細紋,更顯其胎質的細膩柔潤。
“不錯,是汝窯瓷,而且還是北宋時期的汝窯官瓷,這上面的題款是後來玄上去的,不是燒鑄之前。”莊霧,泣真是套碎瓷嗎。沒關係,即使少了兩片。一!,缺口也不怕,這物價,千金不換啊!”
看了許久之後,德叔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原本他以為莊睿淘到的是南宋仿北宋的汝窯瓷,現在看來,卻是正宗的北宋汝窯,這價格可是要比南宋的高出數倍啊。
“我大致的拼湊了一平。應該是一套吧,反正就拜託德叔您了,修復好了就扔您那吧,我最近也沒空來拿。”
莊睿對瓷器瞭解不多,他還沒有認識到,這樣一件汝窯瓷,雖然只是碎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