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何況見到了又如何?”尹千秋覺得自已之前已是惹惱了她,這會兒要是她再誤會自己,只怕還沒進門就要被拋棄了。
林子君掙扎著,卻甩不開他的手,索性哭喪著臉說:“你們都沒看到,太過分了……就不能想點辦法嗎?”是啊,見到了又如何?她真是自信過頭,他們圖的是天下,自己的命都朝不保夕,哪會在乎一個棋子的死活。
“舅舅先送子君回去,這次讓你進宮是我失策……陳環的事我自有安排,以後你不要再插手了。”一直不言不語的尹子謙終於冷聲說道。她可以容忍林子君的軟弱,但絕不會允許她壞了自己的大計。
子君終於狠狠地甩開尹千秋,尹家一家都是瘋子,冷血的瘋子…………………………
“小姐,真不請侯爺進來嗎?”葉臻輕聲問道。
“別跟我提他~!”回到家,林子君已冷靜了許多,心還是痛,卻也無可奈何。尹千秋在她走後不久就追了過來,但她不願意見他,她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見了他怕是又要發火。
尹千秋默默地站在林府門前,大門敞著,但他卻進不去,其實以他定遠侯的身份,除了皇宮需要通傳,京城又有何處是他進不去的?但林子君不想見他,他進去了又有何用?
夜裡下起小雪,尹千秋想起第一次在花船上見到林子君的時候,也是初雪,她斜倚在軟榻上,膚白如雪,唇比梅紅。後來年間燈會,她包的像個球似的在街口迷茫四顧,若是他不出現,她只怕真就回不了家了。他從來就不知道自己記性有這麼好,好像每一次見林子君他都記得好清楚,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言一行。就算不是對他,只要看見,不自覺地就放到心裡了。
想著想著,不覺天已矇矇亮,林府的大門一夜未關,他卻也一夜未入。尹千秋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是在等她心軟嗎?以為在雪地裡等上一夜她便不捨得再遷怒於他?可是他哪來的自信?他不是無雙,也不是陳環,他與她一開始就是因利而合,他若是夠聽話,也許她閒暇時也樂得哄他,他若是一再著逆她心意,她只怕就連個樣子都不願做了。
☆、生病
“小姐,小姐快醒醒,醒醒……”耳邊傳來林管家的聲音,搞什麼,通常都是葉臻的早安之吻啊~~
“出什麼事了?小臻呢?”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昨晚她氣得飯都沒吃,天黑不久就躺下了,那時葉臻明明還在府裡的。
“葉臻沒事兒,是侯爺……”
“怎麼又來了?不見不見~”打斷林管家,滿心不耐,難怪前世的老孃說過日子要門當戶對,京城裡一眾高幹子弟倒貼她都硬挺著不要,誰想到最後居然還找了個皇親國戚……
“不是……侯爺昨個兒在雪地裡站了整整一宿,他…哎呀你還是趕緊出去看看吧~!”
林子君一聽就怒了,居然跟她來這招!?真當她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不成?
匆匆梳洗完畢趕到門前,果然見一人一馬在雪中立成了雕像。林子君心下不爽,若是尹千秋拿出定遠侯的架子她倒也認了,反正她天生勢力吃軟怕硬,可這種狗血的手法她卻萬萬不能接受,這就好像情人分手鬧自殺一樣,也太他媽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你這是幹什麼?把自己凍病了好定我大不敬之罪?”尹千秋本已預備離開,見她遠遠跑來,一臉焦急,以為她當真心軟,不想卻聽到這麼一句。
“……不是…”他到是不覺得有多冷,卻也實在是找不到話說。本來昨日來也是下意識的舉動,她不見他,他倒也心安,反正陳環的事他也幫不上忙。
“那你是什麼意思?”其實林子君根本不想知道他什麼意思,她就是遷怒,她就是見不得這麼不入流的苦肉計。
“子君,那件事……你就別再想了……”
“我偏要想,你們不准我管還不准我想嗎?”說起昨天她又開始生氣,索性轉身回屋,眼不見為淨。
“子君…”
又拉我,這男人仗著自己有兩分力氣就愛動手動腳。林子君轉身想罵人,卻見尹千秋整個人都向他倒來,想要伸手去去扶,卻根本撐一住,整個人都被尹千秋壓到了雪裡。
“哎哎…來人,小臻,紅玉~~~~~~~~”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脫去溼透了的披風和外衣,塞進被子。尹千秋已然開始發熱,林子君命葉臻打水煎藥,又讓紅玉去知會定遠侯府。
尹千秋難受地皺著眉頭,他記得自己先前已抓到林子君的手了,怎麼這會兒又沒了?身上一會兒冷一會熱的,筋骨又軟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