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令人上火,一路堵堵堵,堵得叫人心焦。
等喬初夏踏進不夜的大門時,時鐘剛好指向晚上七點,她問了酒保,直奔樓上,一上樓就聞到濃烈的酒味兒,隨意一瞥地上就是各種空酒瓶兒,敢情廖頂頂這傢伙是啤的白的混著喝!
“頂頂!”
初夏飛快走過去,俯身拍了拍廖頂頂酡紅的臉頰,她果真喝高了,趴在矮榻上迷迷瞪瞪的,聽見聲音愣了一下才掀開眼皮,看清面前的人,她一臉無辜,扁了扁嘴頓時哭出聲來。
“初夏,初夏!你說男人都是他媽/的什麼玩意兒啊……”
廖頂頂撲到喬初夏懷裡,肆意地放聲哭出來,揪著她的衣襟,渾身顫抖。喬初夏不好多問,但也隱隱明白,無非是些男女之事,不知道是怎麼樣的男人,竟能把廖頂頂這樣的女人傷到如此地步。
安撫了她好一陣,又打了一盆溫水給她擦乾淨手臉,哄她入睡,喬初夏耐心而溫柔,廖頂頂大概也是哭累了,終於沉沉睡去。
給她加了條薄毯,喬初夏輕聲下樓,見到了酒吧經理。經理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之前是見過的,她交代了兩句,拜託他照看好廖頂頂。
“喬小姐,要不要吃點什麼?”
經理也是個明白人,自然看出她和自己老闆關係匪淺,言語間很是客氣。
“謝謝你,我自己找地方坐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