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夏的兩腿之間,抬高她的一條腿,看了看。
原本血糊糊的地方,在她昏迷時,他處理完自己的傷處後,居然還有心情用毛巾蘸了熱水,幫她清理乾淨了。
“殺人這件事好麻煩的,面對漂亮女人,我只想做一件事啊……”
他將自己的食指在嘴裡含了一含,沾了些口水,帶著那水,輕輕點上那處顫抖的蜜色。
笑得狡黠,不可否認,他笑的時候,很勾人。
“與有情人,做快樂事,這可比沾一手血,好多了,你說呢?”
說到最後幾個字,他已經將唇湊近喬初夏的唇了,似乎要將口中的空氣餵給她似的。
她偏過頭去,咬著牙齒,不說話。
他說的話裡有一句沒錯,孤注一擲,現在她是待宰的羔羊。
“要做就快點!”
半晌,她受不了他的火燙的眼神,終於吐出來一句軟話。
藍眼睛搖頭,胸腔起伏,悶悶地笑了。
“我對強/奸沒興趣。”
他倏地起身,將她的雙腿合攏,往下一拽,再折起來,壓在她的小腹上,幾乎將她下半身都提了起來。
不著一物的身體,完全綻放開來,就在他的眼前,他眼神陰沉。
身體因為害怕而不停顫抖,喬初夏要哭出來了,她害怕這種無聲的折磨。
這與程斐和樂文昱二人的狂風驟雨不同,這是“巧取豪奪”,這是心理戰。
一種羞於啟齒的感覺,升騰而起。
他其實什麼都沒做,只是看著,她就無能為力,全面崩潰了。
終於,他伸出了手,不知道為什麼,喬初夏忽然鬆了一口氣,她訝異於自己的想法,居然好像等了很久一樣。
“原來,你和我一樣著急呢!”
藍眼睛抱住她,氣息驀地凌亂。
藍色是世界上最憂傷也是最高貴的顏色,莫怪歐洲的貴族稱自己擁有“藍色的血”。
喬初夏幾乎要被那種能焚燒一切的溫度所灼傷,身上的男人太過可怕,在被她刺傷後,依舊能夠給她傷害。
她不是一個好女人,她是一隻刺蝟,別人將她抱在懷裡,別人的血滴在她渾身的刺兒上時,她還是固執地認為自己是被傷害的一方。
因為不懂得,所以絕不慈悲。
等到雙腿被再次分開時,他早已低下頭,不需要用雙眼注視,也能輕易尋找到她的蕊心。
“為什麼要閉眼?”
他能聽見她壓抑著的低低嗚咽,因為怕被自己嘲笑,她連呻/吟都是淡淡的弱弱的,甚至在驚天動地的那一陣戰慄時,閉上了眼睛。
全身敏感,無處不軟,化作一灘水。
奇妙的一點,卻又開始焦躁起來,渴盼著身上的男人,等待著,叫囂著。
喬初夏艱難地想要合上腿,想要磨蹭全身,驅散潮/熱。
“美好的事情都是不應該看的……”
她囁嚅了一聲,被他用手拉進自己的懷抱中,一隻作惡的手還在輕輕揉著那一泉的溼濘。
她細細地叫起來,不再委屈自己,而是張揚得猶如一朵暗夜的帶刺玫瑰,霎時綻放。
所謂的百毒不侵,也不過是身體和心靈的麻木。
想透了這一點,她開始恣意尖叫,墨色的長髮,舞出弧度來,在貼著耳際的地方,隱隱可見一顆顆晶瑩的汗珠,隨著他強硬的動作滑下。
藍眼睛是很懂技巧的男人,節奏被他牽引,步調是那樣的張弛有度。
他知道何時要快,何時要慢,何時要急切地佔有,何時要壞心地逗引,只要他想,他可以讓她一直快樂。
“我累……不要……”
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喬初夏只覺得全身尤其是腿間一點火辣辣泛著痛,將手指用力咬在口中,模模糊糊地喊著。
藍眼睛額前的碎髮早已被汗水打溼,多了幾分慵懶不羈,也更多了幾分雄性的迷人妖冶,嘴邊勾著淺淡的笑容,他聽清她的求饒,更加野蠻。
脫力的身體,早已支援不住,雙腿一軟,滑了下來,無助地平攤著,她哽咽著,為那一陣陣的潮汐般的震撼而淚流滿面。
臉色蒼白如紙,雙頰卻是不正常的酡紅,藍眼睛蹙了蹙眉間,俯下頭來,用他挺直的鼻樑,蹭了蹭她汗津津的脖頸處,雙瞳早已深如墨藍色,閃著寒光。
“好,那我停下。”
他撇嘴,似乎不滿她的疲勞,話雖如此,卻也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