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嗎？”楊大勇糾結了半晌，終於主動跟寧凡打招呼，“你可能需要等一段時間，或者，咖啡，啤酒？”

“來一罐啤酒吧。”寧凡淡淡的說道，有他那超強的預感能力在，他倒也不用擔心楊大勇在酒裡搞什麼花樣。

楊大勇打了個手勢，馬上有人送來一罐青島啤酒，寧凡接過啤酒，隨手拉開，喝了一口，然後淡淡的說道：“雖然我已經不是警察，但我還是建議你關掉這個地方。”

“我會考慮這個建議的。”楊大勇神情略顯尷尬，然後卻是話鋒一轉，稍稍壓低了聲音，“你知道文少的身份嗎？”

“我沒興趣知道。”寧凡淡淡的說道，心裡卻稍稍有些警惕起來，楊大勇不會這麼好心主動跟他提供情報吧？

“寧凡，我知道我們之間關係不太好，但其實，這個世上並沒有永遠的敵人。”楊大勇語氣稍顯古怪：“或許，將來我們能做朋友也不一定。”

“有些人，我永遠都不會跟他做朋友。”寧凡淡淡一笑，“你覺得，你當初的行為，跟現在的趙子文，有區別嗎？”

“好吧，不是朋友，也未必就一定要是敵人。”楊大勇看了不遠處的趙子文一眼，聲音依然很低，顯然是不想讓趙子文聽到：“文少是趙家的人，或許你不知道趙家是什麼來頭，但另一個人，你肯定會知道。”

稍稍停頓了一下，楊大勇吐出一個名字：“趙清雪。”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沒資格命令我

聽到楊大勇說出這個對寧凡來說已經異常熟悉的名字，寧凡並沒有感到驚訝，事實上，他已經有過這個推測，因為之前趙子文提到過清雪集團。

寧凡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