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嬋:“小姐,你又在想什麼呢?”回過頭笑了笑。
傻子沒有必要看書,所以這個院子裡沒有書,沒有琴、沒有女兒家必學的器材。無論是才還是德都不能具備的她,配上那麼些東西,到是頗為諷刺,不是嗎?所以我大多時間都是在發呆。
小姍:“小姐,明天夫人便會過來。”
聽到聲音我便知道是小姍,現在她對我恭謹了許多,不敢造次。我微微點點頭,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我能理解她對之前的我不尊敬,可是我卻有不喜歡她的權利不是嗎?因為她打斷了正在為我舞跳的女子,我有一些不爽。
小嬋停下了舞步,向我看來。短暫的時日相處,我知道小嬋喜歡跳舞,小姍喜歡銀子。我也喜歡銀子,而且要是自己掙的。
第二章節(第一次見到孃親)
第二章節(第一次見到孃親)
夫人:“小姐呢?”
小姍:“回老夫,小姐在院子裡種花呢。”
夫人:“恩,前些日子,說小姐的,身子好了,是嗎?”
小姍:“是的,夫人,小姐像換了個人似的,對事物看法通透,只是仍不能言語。”
夫人:“哦?明白了,你退下吧。”
小姍:“是。”
夫人遠遠地看著花叢中的女兒,竟那麼的陌生。這是自己的孩子嗎?對於一個做母親的她來說,孩子生下並非常人,是一生裡最深刻的疼痛啊。哪個做孃的不愛自己的孩子,即使是個不健全的孩子,也是懷胎九月,經歷一番生死而產下的。
可是瑾明不同,不能把她放任在京城啊,為了諸葛家,為了夫君,為了自己的孃家,更為了她。這麼多年雖然夫君未言辭自己的不是,在相府裡位居正位,可私底下已經被別人笑話了去了。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多想自己的孩子是個健康的,可以叫自己一聲娘,哪怕一次。
那真是自己的女兒嗎?慢慢走進,看著她滿臉的汗水,仰止著想擦去的衝動,怕驚了她。
感覺有人在看著我,眼前出現一雙繡花鞋子,慢慢起身,我們對視著彼此。這是一箇中年女子,其實也算不上老的女人,三十歲的氣勢,富態,端莊,臉上沒有絲毫的皺紋。白皙的面板,身著蘭花錦袍,穿戴素雅。挽起的髮髻上有一支碧綠的翡翠簪子,二耳帶著銀飾,幾個碎瓜子的在風中盪來盪去,被陽光照的一閃一閃的。雙眼皮,鵝蛋臉,一雙彎眉,細而黑。唇色粉粉紅紅,一個字,美。二個字,很美。我知道她便是小嬋口中的‘夫人’。一個主婦,該有的樣子便是這樣吧,光是外表上我便給她打了個一百分。在現代怕也是最完美的那種,進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她直直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深的我看不清楚,我只看她手裡握著的絲絹緊了又緊,緊了又松。
我禮貌的笑了笑,因為這樣的場面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幸虧自己是個啞巴。她看到我禮貌的微笑,目中含淚。
面對這樣的場面我真的很是無錯,無論是現在這樣的時刻,還是在現代的時候。我在哭泣的人面前,總是慌亂無措。看她樣子,是愛自己的女兒吧?那我就替‘她’對你好點吧,在心裡暗暗地說。
有些事情便是不開口也能明白。如:一個人是不是傻子,從眼睛裡便會看的清楚。無須訊問,證明啊什麼的。
看著她像我靠過來,抱著我,很緊很緊,我有一些輕顫。她讓我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小時候身體很是不好,總是大病不犯小病不斷的,母親總是揹著我去看醫生。有一次,夜裡下著雨,母親在黑夜裡,雨裡,揹著我去縣城。下面的醫院看我病重不敢收留,只能去城裡的大醫院。我那時候因為高燒,雖然不是很清楚媽媽揹我走了多久,但是我知道,母親的肩膀很溫暖。後來醫生對我母親說,遲來幾分鐘便會失去我。即使我現在懂的人情世故,我也無法全全的體會到母親那時候的焦慮,惶恐和愛。
我只知道那是很深的愛,醒來的時候,母親熟悉的笑臉。懵懵懂懂的知道,自己睡了一覺,走了一個生死。
而“她”把我抱的太緊,弄的我生疼,我亦未動。她鬆開我的時候,幫我擦拭著額頭的汗水,看著我笑了。這樣的輕柔舉動,這樣的溫柔笑容,讓我產生了錯覺,我的母親嗎?媽。。。。在心底裡低嚷著,淚溼了臉。
也許人與人之間就是如此的奇妙,我愛上了她,這樣的一個母親,甚至想要用現在的生命去保護著她。在這刻我在心裡和她說,我會照顧好你的母親,如我的母親那般。後來她便絮絮叨叨的說了我很多小時候的樣子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