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方才尋過來。
張免,若論名聲,卻是不顯。但熟讀《蜀山傳》的人,卻是對書中無數法寶如數家珍,特別是書中那來去無影,千里之外取人首級的飛劍,更是全書當中濃墨重彩的一筆。
那諸多飛劍當中,三陽一氣劍卻是位列其間,號稱一等一的誅魔利器。劍分三陽,共有三柄,號位“太陽”、“中陽”、“少陽”。
劍柄三星凸起,劍長三尺三寸。三陽相生相應,收發同一,不能分開,否則靈效便減。略一舞動,便發出丈許長的芒尾,追虹耀目,照眼欲花。尤其劍光共是七層顏色,閃爍幻映。舞動一口,其餘兩口也自同時顫動,似要脫手飛去。發時如三道連環朱虹,隱帶疾風風雷之聲。
那三陽一氣劍在數次正邪大戰之中大放光彩,便是眼前之人張免的煉魔之寶。適才在武林城中,紅孩兒因為探查那神秘女子的蹤跡,卻不想探查到了張免。
要知道,前世紅孩兒熟讀封神西遊蜀山等書,自然對於蜀山之中的人物影響深刻,這張免雖然從頭到尾只出現了一個名字,但三陽一氣劍依舊令紅孩兒牢記於心。
特別是這一世中先後遇到了長眉的前世尹喜,以及大元真人,卻是令得紅孩兒對蜀山中的人物亦是關注起來。
“張神仙!”一旁的老婦見此,卻是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而後開口道。
“王大姐!”張免聞言,卻是回過頭,對著老婦露出一個笑意,而後道:“那籤不用解了,乃是上上籤,你家媳婦,下一胎定然是是個帶把的,能為你老李家傳宗接代。”
“真的?”老婦聞言,卻是露出狂喜的神色,而後又有些擔憂的望了一眼張免,而後望向紅孩兒二人。
“沒事。”見得老婦的神色,老道士張免卻是有些好笑,而後道:“今兒解籤看相都不用錢了。”
“啊?”一旁諸人聞言,卻是露出頗為欣喜的神色,要知道,松風觀的籤挺靈的,但也挺貴的。
張免見此,卻是搖了搖頭,而後喚來自家弟子,讓其坐鎮算命攤。自己則帶著紅孩兒二人進了後院,朝向廂房之中而去。
“弟子張免,懇請上仙收為門下!”
進的廂房,張免將紅孩兒引到主位上做好,卻是對著紅孩兒跪倒。
“你認得本座?”紅孩兒聞言,卻是露出些許戲謔的神色。
“回上仙話,弟子卻是不識。”張免聞言,卻是面色一紅,而後坦然道。
“噗!”
紅孩兒本來正自顧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微涼的茶水,聞得此言卻是一口茶水全噴在了張免臉上。
“你不認識我也敢拜師?”紅孩兒瞪著眼睛,望著眼前這個奇葩老道,看其年歲,當有四十好幾,根骨不能說一般,只說尚可造就。蜀山之中其以劍得道,最後飛昇,想來定然有其機緣,更有悟性。因為紅孩兒從其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劍意,頗有些大道氣象。
想著,紅孩兒卻是暗自掐算起來。原來,這張免當在三年之後遇得來江南遊歷的樗散子,二人結交,而後拜入樓觀道中,得那八仙之一的張果老傳授劍道。
又是人教,紅孩兒見此,卻是眉頭微皺,卻是想起當初在比丘國中,那長眉前世尹喜那般狂妄,竟然以劍氣襲殺自己。雖則,自己對太清一脈其實並無多大惡意,但對那長眉著實不喜。
想著,紅孩兒卻是轉念一想,那蜀山之後,天下無仙,便是末法時代,自家既然已經參與了西遊大劫,身在局中,不若在那蜀山一劫也摻上一腳?
“這?”見得紅孩兒面色數變,張免卻是一顆心臟早已提到嗓子眼兒,想著自家如今已經四十幾許的人了,雖然練得些許粗淺吐納法門。但誰知道還有多少時日,自小修道眼看就要成為泡影。
“唔!”
良久,紅孩兒卻是轉過頭,望了一眼張免,而後微微點頭,道:“你與我卻是有些緣法,但卻並無師徒之緣。”
“啊!”張免聞言,面色一白,而後露出一種莫名的悵然。
紅孩兒見此眼前的老道士臉上微微有些失望,卻是露出好笑的神色,而後道:“不過,念你誠心,我便收你為記名弟子!”
“弟子張免謝過師尊!”
聞得紅孩兒之言,張免本來失望的心境卻是轉為狂喜,再一次對著紅孩兒倒頭便拜,腦門撞在地板上,發出聲聲脆響,卻是令得紅孩兒嘴角直抽,更是讓一旁的小白龍好笑不已。
“既入我門,當知為師名號。”
良久,紅孩兒見得張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