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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喝的。

可這包子確實味道鮮美,好吃啊!

午日的陽光,曬得人身子暖暖的,很舒服。林一愜意的微閉著雙眼,咀嚼著包子的鮮美,神識慢慢張開,向酒樓內延伸……

酒樓分兩層,一層臨門處是櫃檯,後面擺放了一排半人高的酒罈。櫃檯裡,一個老頭手拿著枝筆,在書寫什麼。櫃檯旁有一處樓梯,是通向酒樓的二層。

大堂裡,錯落擺放著七八張桌子,已經坐滿了人。淺飲低酌者有之,吆五喝六者有之,一幅熱鬧的場面。其中圍坐一桌的幾個漢子話音頗高,引起了林一的好奇,他不由運足耳力,仔細辯聽起來。

“古兄!你鐵拳門大老遠的來此,莫非也聽到什麼風聲不成?”一個圓臉細眼的漢子,高亢的聲音猛的轉低,故作神秘的衝著一位紅臉膛的中年人問道。

紅臉的漢子聞言,放下酒杯環顧四周,不由面帶怒色,大聲道:“李兄此言差矣!你鐵槍門同樣距此千里之遙,想必也不是來瞧風景的吧!”

大堂內噪雜的聲音一靜,眾人都做低頭作猛吃猛喝狀,好像啥都沒聽到一般。

“呵呵!古兄勿惱。來!兄弟敬古兄一杯如何?”一身材精瘦,下巴很短的漢子舉杯喝了下去,之後,忙又空杯示意。姓古的漢子哼了聲,仰脖也灌了一杯酒。

而挑起話頭的李姓漢子,卻不回聲,眯成了細縫的眼中,精光閃動。他斜睨坐在旁邊一矮壯的漢子,端起酒杯道:“劉兄弟,別一個人喝悶酒啊!來,咱哥倆喝一杯!”

那位劉兄弟默不作聲,他楞了下神,舉杯與對方互讓一下,抬頭一杯酒下了肚。李姓漢子又為其將酒斟滿,眼角輕抬,嘿嘿笑了一聲,說道:“劉兄弟啊!你們排幫也是個大幫派啊!走到哪裡,都不敢讓人低瞧一眼。唉!不像李某小門小派的,不招人待見。”此人怪聲怪調的說完,臉上掛著笑容,目光中卻沒一絲笑意,冷冷回敬了鐵拳門的紅臉漢子一眼。

“哼!我鐵拳門也不是什麼大幫派。可我古天石行的端,坐的正,誰又敢小瞧我半分不成?”紅臉的漢子一拍桌子道。這漢子原來名叫古天石,身高臂長,身材魁梧強壯,紅臉膛,虎瞪著雙眼,性情中透著耿直!

“古兄說的對啊!”一旁精瘦的漢子忙伸出大拇指贊聲連連,還不忘拍了拍自個兒的胸脯。拿腔作勢之下,其下巴即刻短了一截,好似沒了,卻並不妨礙此人繼續唾沫飛濺。

“我金錢幫也是小門派,我胡萬才佩服古兄這樣響噹噹的好漢子!來,兄弟再敬古兄一杯!”說著自己舉杯先幹了,擺出豪爽的樣子。

“謝過胡兄弟,幹了!”古天石也利落的灌下去一杯。

“不就是出千耍渾,逼人賣孩子賣女人的玩意嗎!什麼東西!”

一個嘲諷的聲音從大堂的一角輕輕飄出,卻讓在坐的眾人聽的清清楚楚,引起一陣鬨笑聲,酒樓的大堂中頓時喧鬧起來。

看著眾人挪揄的眼神齊齊瞟了過來,胡萬才眼角直抽抽,面色急轉,“啪”的一聲,把酒杯摔成了粉碎。他跳起來叫罵道:“他孃的,誰背後嚼舌頭呢?敢不敢站出來,給爺爺報上字號!”

大堂內的鬨笑聲頓時消停下來,依舊笑容不改的李姓漢子,不無玩味般的看了一眼急赤白臉的胡萬才,意味深長的端起酒杯,深抿了一口。

劉姓漢子兀自端坐不動,而古天石卻如屁股下被釘子紮了似的,向一旁挪了挪。

胡萬才見沒人敢應聲,神情多了一分囂張,罵道:“藏頭露尾,算不得好漢子,爺爺不跟宵小之輩計較,哼!”他捋了一下袖子,感到找回了些顏面,就欲坐下。

“狗嘴裡也能蹦出象牙來,抽你一鞭子,你真當自己是大黑了!”剛才那嘲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酒樓大堂內頓時“轟”的一陣大笑,還有拍桌子的叫好聲。

胡萬才羞惱交加,腦筋有些轉不過彎來,不由得隨口接道:“大黑是什麼?”這次循著聲音,他總算看到找茬的主了。

大堂一角的方桌前,一個白衣的青年人,英俊的面龐上,帶有淡淡的嘲笑,正不無挑釁的打量著胡萬才。同桌還坐著兩個精壯的漢子,應是此人的隨從。

“大黑嗎?大黑是我的坐騎,呵呵!我的馬就叫大黑啊!”那青年語意帶著嘲諷,不緊不慢的輕聲笑道。

喧雜的聲音漸止,大概眾人也笑夠了,都帶湊熱鬧的心思,各自在一旁瞧著。

被人無故一腳揣在臉上,胡萬才深感冤枉,可自己金錢幫本身也就是開賭放貸的,不幹缺德事又怎麼掙錢呢!而這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