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白查了嗎?”陶然說。
“是人做的事情就會有紕漏,一定有什麼東西等著我們去把她找出來!”月白說。
“對了,小白,我們把她抓來一問,不就知道了!”陶然說。
“如果她死活不說,我們不是打草驚蛇?”月白說,頓了一下,月白繼續說到:
“其實,我覺得除了大夫人之外,小白她,也很可疑。”
“怎麼說?”纖竹問,“你不是一直覺得小白可憐嗎?怎麼懷疑起她來了?”
“我本是同情小白的,但是我今天和府裡上下的人都聊了一下,發現大家對小白的來歷都不清楚,有的說她是孤女,有的則說她是賣身葬父被大夫人買來的,而且小白進府後,先後服侍過古老爺,大夫人,二夫人和四夫人,除了大夫人外,其他的人都出過事了,古老爺突然重病,二夫人小產導致終生無法生育,而四夫人柳氏不但瘋了,還死於非命,不知道這些是否都與她有關。”
“也許是巧合吧~~~”陶然不太相信的說,“她一個小丫頭幹嘛要害古家的人呢?對她沒有什麼好處啊!”
“我只是有種直覺,覺得小白她不是那麼簡單啊~~~~我也不希望是她,那日在後院看見二小姐對她又打又罵的,覺得她委實可憐!”月白嘆了口氣。
見到月白傷感嘆氣,纖竹立刻接到:“月白,不要難過多想,憂慮傷身,你本就有病,不要想太多了。我看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大家早早散了吧,好好休息下也許有新的發現也說不準啊,太累了只會妨礙我們的思考,對分析案情並沒有好處。”
聽纖竹如此說,又眼見案情分析似乎進入了死衚衕,月白和陶然也就只得作罷,聽從纖竹的建議準備各自回房休息,可是,陶然前腳才跨出房門,就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從東面的院落傳可出來,像一柄利劍劃破了暗夜的寧靜,恐怖的叫聲迴盪在古宅上空!
他們三人一時除了害怕,都驚呆了,發生了什麼事?!還是纖竹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不好!好像是有人出事了!”邊說,邊拔腿往東邊的院落跑去。而月白與陶然也在此刻反應了過來,立刻跟在了纖竹後面,一起去東院一探究竟!
來到東院,已是擠滿了人,月白髮現,除了古家的人,譚洛修也已經到場。前兩次的案件,他王爺的基本視乎,怎麼今天也在這裡了?月白望了望譚洛修,只見他劍眉緊鎖,一臉怒意,再看站在他身後的古秀,此刻卻是一臉慘白,受驚過度,整個一憔悴無助的樣子。
月白和纖竹擠到人前只見那古怡顯胸口插著一把短刀,那把短刀直直的深刺在她的心窩上,位置相當的精準,一刀斃命!趙星宏激動的抱起古怡一頓亂搖,嘴裡喊著:“娘子,娘子!你莫要死啊!”地上慢慢的開始有血水暈開,古秀上前檢查傷勢,隨即神色黯然!
“發生什麼事了,表哥,古秀姐姐?”陶然開口
“我二姐古怡她,她~~被刺身亡!”古秀難掩悲傷,臉頰掛淚!
“膽大包天,竟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殺人!”譚洛修冷冷開口。
月白不由一震,果然,那麼快,又出人命案了!再不抓出兇手來,還要有多少人會送命啊!正想著,只聽譚洛修又開口:“二小姐被人用匕首刺死了,我們聽到叫聲就即時趕到,想必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兇手是不可能逃出古家大院的,來人,給我搜!定要把給我他抓出來!”王爺一聲令下,他身邊的侍衛就立刻要行動,展開搜查。
“且慢,王爺!”月白突然出聲阻止。
“怎麼月白,你有話說?”洛修轉頭望向月白,眼神甚是冷冽,似乎是對月白冒犯了他的威嚴有所不滿。
月白不覺心頭一震,這譚洛修此刻竟讓自己害怕起來,但是為了儘快抓到兇手,月白還是決定先不管那個王爺的怒氣,平靜的道:“如果照王爺所說,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趕到了這裡,但是卻沒有見到兇手,而兇手應該是沒有時間逃出古家的,那麼他除了躲起來,就還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兇手本身就是這古家的人,就算他出現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奇怪,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我覺得,這個兇手與其躲起來,還不如大大方方的站在這裡。”
“你是說,這個兇手就在我們這些人中間?”陶然不敢置信的說。
“如果王爺來的真的夠快的話,那麼就應該沒有錯!”
“你是在質疑本王說謊?”
“小女子不敢,只是想確認一下王爺所謂的即時,到底是多久?”
“哼!本王當時正與秀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