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心,讓我永遠都不能夠原諒她。”雲少楓臉上似有難色,想到冷水心所受的傷害,他心裡在隱隱作痛。
“你試著原諒她吧,她所做的一切只因為在乎你,更重要的是,只有她才能帶你回到你的理想國度。”冷水心淡淡地說著,自己完全置身於事外。
“我是不會低聲下氣去求她的,其實我現在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只是秋凌他就難熬一點了,你孃親還不知道他不是你爹爹。”雲少楓道。
一想到雲少楓有可能會離開這裡永遠不回來,冷水心就覺得有千枝針插在心頭上,疼痛難耐。望著那飄動的流雲,一個人走了,不是飄走的雲,還有可能飄回來;也不是太陽的西下,明天還會再升起;一個人走了,就會永遠在你的生命中消失,那是一種她承受不起的重量。
但現在冷水心卻不能說一句話讓她留下,因為她的身份不允許她這樣做,她現在已經是殷天鴻的夫人了,與別的男人孤男寡女共處已是瓜田李下惹人非議了,雲少楓還有大好的前途,她不能為了自己的一時衝動而毀掉他的一生。
“如果事情因我而起,那我應該出面解決,就讓我去找李玉蘭說清楚吧。”冷水心道。
“事情並非因你而起,你怎麼求她也是沒有用的。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去求她,她越不理你,你越不去理她,她反而會來找你。李玉蘭她就是那種人。”雲少楓道。
“你是說李玉蘭她還會來找我們?”冷水心愕然地道。
雲少楓點點頭,如果他猜得沒錯,李玉蘭一定還會來的。
出龍谷的早晨散著悽迷的薄霧,在太陽還沒照下來的時候只覺得陣陣陰涼,習慣了它的人只覺得這是一種外人不能明白的舒服感受。
殷天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柴房,他才想起自己被冷水心點了穴道然後就睡著了,冷水心此時已走得無影無蹤了。
殷天鴻衝出柴房去就慌里慌張地去稟報李玉蘭,李玉蘭正好在大殿上研究著藏寶圖,藏寶一日未找到,她也一日未死心。
李玉蘭很少見到他如此驚慌的,只覺得他很可笑。
“公主,屬下該死。”殷天鴻衝進去就跪了下來。
“什麼事這麼緊張,天塌下來了,還是天下紅雨了?”李玉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