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米多多大聲罵道。錢不認懶的理她,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胸前,眼見就要摸到她胸頭的柔軟了,米多多的身體用力一掙,她的身體猛的一矮,張嘴就咬上了錢不認伸到她胸前的手。“啊!”的一聲如同殺豬般的慘叫震的房樑上的瓦都抖拌索索的響了起來,米多多咬的死緊,把她這一段時間夾在心裡的怒氣全部發洩了出來。她的眼前彷彿又出現了米府被大火焚燒的場景,恨意再次上湧,牙關咬的更緊了些。她馬上嚐到了血腥的味道,那些原本架住她的夥計也慌忙來拉她,只是她咬的極緊,一夥人無論如何也拉不開她。錢不認痛的哇哇大叫,伸手欲去推米多多。那些夥計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米多多的錢不認的身上,原本架住南雪的夥計,也去幫忙了,南雪一見錢不認要欺負她家小姐,當下想也不想,拿起旁邊的一個鎮店的瓷瓶就往錢不進的頭上砸去。這一下更加熱鬧了,錢不進的頭被砸出了血來,而米多多的嘴還沒有鬆開,錢不進當下痛到的極點,一眾夥計便再顧不得米多多,均伸手去攔南雪,南雪跟在米多多的身邊時間已長,潑辣的勁一點都不輸給米多多,她護主心切,又身遇危險,當下操起錢莊裡的一把切紙的刀就朝眾夥計砍去。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尤其是在被逼的時候,張兒的南雪沒有任何章法的舞著刀將那一眾夥計居然全給嚇的離她遠遠的。多多也已經鬆開了錢不認的手,抬起一腳就把他踢飛了。當下一脫鉗制,米多多就和南雪匯合在一起,手裡拿著刀對著那些夥計比較,那些夥計原本只是受人所僱,只是來佔便宜的,又哪裡會像兩人這般玩命的拼打。兩人拿著刀跑到了大街上,便見得身後來了一群官差,錢不認大聲道:“官爺,你一定要為小民做主,這兩個女子持刀搶劫銀莊,還打傷了人!”米多多知道今日的事情只怕是有些麻煩了,那些夥計來的本就奇怪,再加上這一群官差,她更加肯定所有的事情都是被人暗中設計好的。她咬了咬牙,便想要和這些官差拼命,只是一想起她孃的大仇未報,凡事還是忍讓為先。她見官差要來綁她,當下咬著牙道:“我好歹也是一品主誥命夫人,你們是什麼東西,也敢來碰我!”那些官差愣了一下道:“你持刀搶劫,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你是當今皇上,今日也得伏法!”話說的很兇,卻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去鎖她。萬利錢莊在凌州最為繁華的大的街上,這邊一鬧騰起來,四周便圍滿了人,眾人議論紛紛:“沒想到米多多也會行兇搶劫,是不是沒銀子花呢?”“怎麼可能沒有銀子花,她現在可算是如願以償,終於嫁給了樓少凡,我看她還捨不得米府的那些銀兩,所以才會有如此出格之事。”“我以前為以為她只會淫一蕩罷了,沒想到這麼兇悍!”“也不知道樓少怎麼忍受得了她!”“這種女子品性低劣,也不知道她娘以前是怎麼教她的!”“聽說夏尋梅年青的時候是江湖上第一豔妓,只怕米多多的那些行徑全是夏尋梅教的!”米多多拿起旁邊的一顆石頭就朝那個說夏尋梅壞話的人砸去,一邊砸一邊大怒道:“你娘才是豔妓,你奶奶也是妓,你祖過十八代全是豔妓!”她可以容忍別人罵她,卻絕不能容忍別人罵她的娘!淚水流到了眼眶邊,卻終是生生的逼了回去。她要忍住,不能再衝動了,如果再衝動下去,只怕真的會落入別人的陷阱裡面。她要做一堅強的米多多,無敵的米多多,她要勇敢,要堅強,她不能流淚,她不能讓她娘失望。錢不認見到她的行徑後忙煽風點火道:“官爺,你看她當街行兇,這麼多的人證俱在,又豈能容她再放肆,如此下去,只怕整個凌州都不得安寧!官差對視一眼後便將繩索取過來去套米多多,只是還沒有套中,便聽得一記溫潤的男音道:“住手!”他的聲音不怒而威。那些官差愣了一下後道:“見過右相!”樓少凡見米多多滿臉怒氣的站在那裡,由於方才的纏鬥,她的秀髮已經一片凌亂,她的衣裳也撕破了好幾處,清秀的臉脹的紅紅的,上面寫滿了怒氣,見到這樣的她,實在是讓他有些心疼,當下淡淡的道:“這中間的事情只怕是有所誤會,你們下去吧!”“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右相莫不是想包庇你的夫人吧!”錢不認在旁大聲道:“她今日裡將我打傷,右相就算是想包庇她,也得給我一個說法!樓少凡淡淡的道:“好啊,我現在就給你一個說法。”說罷,他緩緩的走到錢不認的身邊,他的樣子清雅若仙,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漠至極。錢不認一時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卻覺得那個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樓少凡自變成右相之後,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了,可是哪裡不一樣,他又說不清楚。只覺得樓少凡越朝他走近,他身上的壓力便越大,他的身上原本劇痛無比,此時一面對樓少凡身上散發出來的巨大壓力,只覺得身上的痛意更重,當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