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柔軟,很炙熱。☆、:狼狽‐‐阿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師父一直用那個東西頂她,她就頓覺臉紅,好像連身子都開始發燙了。只是她曉得今日師父身子不適,她就試試順從他,饒是難受,她也忍著。旱久雨降,一時當真是覷鮫綃腥紅染妝,滴溜溜粉汗如珠。只不過‐‐阿皎這罪可是受大發了。這也太難受了一點。阿皎後悔極了,只覺得就算再心疼師父,也不該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這不,如果生生疼死了那該怎麼辦?折騰了一宿之後,阿皎根本就沒有睡意。雖然又疼又累,可是看著身邊的師父睡得沉沉的,一雙手臂霸道的攬著她的身子,甚至將腦袋都擱在了她的頸間。熱氣吹到她的臉上有些癢,阿皎側過頭看著師父的側臉,距離太近,她差點又親了上去。在阿皎的眼裡,師父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就算和她親近一些,總是有距離感。可是她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倆會有這般親密的姿態。而也是這個時候,讓阿皎明白了,興許自己在師父的眼裡,的確是不一樣的,抑或是,師父在她的心裡,也一直都是不一樣的。阿皎瞧著師父臉上有些汗涔涔的,便拖著痠痛的身子起來。可阿皎低估了自家師父的能耐,她一站起來,就雙腿發軟&ldo;噗通&rdo;一聲跌坐在榻上。阿皎悔得腸子都青了。一時雙眼汪汪,如煙似霧,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可憐楚楚。許是師父身子受創的緣故,所以她掙扎了幾下起來,師父還是一點兒都沒察覺,仍是睡得死死的。阿皎鬆了一口氣,可下榻的時候,她看著褥子上的斑斑血漬,這才愣了愣。上回她不願的,後來她後悔一直想要的,今日師父卻莫名其妙的都給了她‐‐而且不止一回,每回的分量都很足。而且做那事兒的時候,師父一直讓自己叫他的名字。這事兒若是擱在之前,她是怎麼都不敢的,身為徒兒,又怎麼能直呼師父的名字呢?阿皎起身,瞧這自己身子上一片青紫,胸前和大腿處尤為明顯。對於雙修之事,她知之甚少,師父雖然也是個沒經驗的,至少那些書比她讀得多,所以師父在她身上啃的時候,她自是以為那是雙修的步驟之一。眼下阿皎覺得體內一片燥熱,大抵是修為增進的太快,一時她心中暗喜,不過她道行低微有些消化不了。她得找個地方調養一下。阿皎看了一眼躺在榻上赤|身|裸|體的師父,想伸手給他蓋一下被褥,卻又想著之前師父身子炙熱,便覺得師父還是這樣散散熱比較好。而後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害她疼得哭出聲的物件,氣惱的狠狠捏了一把以作洩憤,這才狼狽跑出浮華院。阿皎消失了很久。蕭珩醒時,回想昨晚的旖旎景緻,一時有些自責,可那會兒他自制力太過薄弱,她偏偏闖了進來。蕭珩看著褥子上的血跡,仍是下意識的彎了彎唇。他的心裡終究是歡喜的。失而復得,他做了曾經不曾想過,可後來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只是蕭珩沒有找到她。這個小徒兒,這七年來一直待在歸雲閣,他一貫拘得緊,還有什麼地方可去的?蕭珩又找了幾日,這才想到了什麼,去了後山。當蕭珩看到樹下那顆紅豔豔的小蘑菇,此刻安安靜靜的蹲著,周身被一層淡淡的白光所籠罩著。蕭珩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找不到她,小徒兒身上染著的全是他的氣息,反倒將她原有的味道掩蓋了,他自然是尋不到的。☆、:溫柔‐‐蕭珩把阿皎帶回了歸雲閣。阿皎的原形是一顆紅色小蘑菇,生得鮮豔又嬌嫩,而且味道鮮美便於攜帶。原先蕭珩迫切的尋她,眼下尋到了,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如今見她幻化成原形,卻是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他進了浴室,從寬大衣袖中掏出小蘑菇。蕭珩笑了笑,比之七年前,倒是大了許多。那會兒蘑菇上面的蓋不過如棗子大小,甚是不起眼,如今倒是長成了桃兒般。蕭珩本不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可眼下卻是心中忐忑。他愣愣看著眼前安安靜靜的小蘑菇,足足看了一刻鐘。最後,才端出平日朗月清風的模樣,輕啟薄唇道:&ldo;昨日墨尋在蓮池中捉了兩條大鯉魚給為師補身子……&rdo;頓了頓,繼續道,&ldo;正愁找不到合適的配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