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非々之想,走向漆黑罪惡深淵的難以拒絕的引誘與內在的清白高尚的道德觀念和頑抗——直至那些無法抵禦的渴望象緩慢發酵的酵母將各種罪惡因素*漲起來,最終壓倒光明的一方為止。而後,他便可以ziyou自在地去擁抱歡樂,沉溺其中,在其中匍匐……
這種高強度xingyu只有在想到黑面板的女人時才會產生。
他從未想像過這種純粹的xing生話能夠在他和與自己同種的女xing之間進行——至少,與一個紳士樂於娶其為妻的體面夫人無法達到。看到這種典範xing的女xing,就等於看到了女xing的純潔和全部最珍貴的美德;此印象是他貞潔無暇的母親在他兒童時代銘刻在他大腦裡的,他把記億中的母親認作上帝的特等天使。他堅信,任何真正的夫人都不可能自甘墮落擺出xing*所必需的只有野獸才做得出的醜怪動作,除非為了一個目的:生育。
他曾在婚前婉轉巧妙地設法將這一觀點傳達給納西絲,並十分坦率明白地告訴她,他娶妻的主要目的是要給他的外甥卡森提供母愛,其次需要有人善管家事和應付社交。納西絲完全同意,並讓他放心,她的願望也只有一個:做他的忠實幫手,做卡森的慈愛母親。
“老爺,我隨時都等著您呢。”
他解開軍裝上裝的鈕釦,低頭看著骯髒床墊上的她。他不禁想到,大概己有成百上千的人在這骯髒墊子上與她一起打過滾、扭過團、壓過摞了:一個是柔順屈從的黑女人,—個是獸xing大發的白人野獸,兩人身上都冒著臭汗,緊々鎖固著對方,將xingyu、殘忍和仇恨猛烈地交織到一處……
小床吱々一叫,她被轉過身。
正文 夏洛伊激戰第二章 (2)
“老爺,您只管說,喜歡怎樣。レ♠思♥路♣客レ我保您快活……”
她稍々叉開雙腿,剛好露出藏在捲曲*毛下的cháo紅泛亮的*門。
一股涼氣猛然穿透他的脊樑,他頓時記起頭一次見到女xing人體這最隱密部位的情景:
在榨糖作坊的黑暗角落裡有個黑奴姑娘,她躺在乾燥的幹蔗垛上,粗糙的棉布裙圍在大腿跟兒……他的父親,褪下褲子,雙膝跪在姑娘叉開的雙腿間。他當時又害怕,又驚奇,觀看著他父親一下々堅定有力的捅擊,傾聽著他父親發出的快活的呻吟和那姑娘一聲々輕微的悲泣……
他嚇得跑開了,那一幕的情景永遠銘刻在記憶之中。從那之後他就開始厭惡和憎恨自己的父親。
但是每當他再望見黑女人的那種yin猥的**時,他內心竟象被燒烙一般也蕩起瘋狂猛烈的激情。
他把上裝掛在牆角的釘子上,開始解褲帶……
事畢之後,他緊貼著那哺ru動物的柔軟身體心滿意足地躺下。他覺得後背上仍然流淌著汗水,額頭上冒著汗珠。他混身燒灼,—動也不願動,但他的感情卻隨著又酸又香的*交氣味的溢揚高漲起來,更覺得她那汗津々的面板無比光溜;籠罩在他們四周的**墮落之氣和罪孽的惡臭,似乎正穿透這隻有光板地板的淒涼小屋子的牆壁,四散開去。
通常,在他xingyu得到滿足之後他會準備馬上走開的,可今晚他竟不願意脫離這母xing的溫暖和柔軟*體的親暱。他把頭枕在她的兩個*房之間,他的面頰緊貼著一隻*頭。
一個早已忘卻的黑人保姆的形象又在他記憶中回閃出來——那是頭一個以無限深情哺育和照養他的人……
“老爺,還沒玩夠嗎?想再來一次?”
“不。曼達。……我只想在這兒多躺一會兒……”
為什麼?*交後這麼快就開始自我反省,這很少有。他腦袋裡充滿模糊不清和尚未解答的向題。比如,今晚他為什麼要到這裡來?——以往來時又都為了什麼?
因為我想再見她一面——真見鬼,這問題還不簡單!明天我將奔赴戰場,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與她見面的機會了。
可她不過是個娼ji。他知道並不僅僅是xing的需要他才來到她身邊。xing的需要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滿足。那是另外的原因……
大概是想緩解痛苦的負罪感?多年來,每當我xing起,我都使用她來滿足我的惡yu,對她簡直不象對待一個人,倒象是對待一個能夠任意支配的生物。
但所有奴隸,所有娼ji不都是這樣嗎?不僅如此……
是我的責任感?同情心?對她未來的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