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莊繼華。
“哦,三萬,按照每人每月十二塊大洋計算,一個月就要三十六萬。這樣好不好,我先給將軍補充三個月的軍餉,一百二十萬大洋,另外再補充軍裝費三十萬大洋,一百五十萬大洋。將軍您看可好。”
隨著莊繼華的話,所有人都露出既驚又喜地表情。馮佔海站起來有些哽咽的說:“莊將軍,實在太感謝了,你…。不知道…。,我都快…。愁死了,看著…。弟兄們…挨餓受凍,我卻…毫無辦法。馮佔海說到最後差點就說不下去了,虎目含淚,神色慘然。在座的所有人獨把頭低下了。魯瑞山端起酒碗猛地喝了一大口。然後重重的放在桌上,一抹嘴邊的酒滴。憤憤不平的說道:
“莊將軍,你能雪裡送炭,俺老魯感激不盡,可我不明白,我們抗日嚷道有錯了?政府為何不承認我們?要餓死我們!”
“魯將軍錯了,中央絕無此意,”看到義勇軍的情況,莊繼華心中不由湧起對何應欽地極端不滿,不管從那方面說,一點都不接濟他們是說不過去,可現在莊繼華還不得不為他們分辨:“熱河戰事一起,湯玉磷敗得實在太快,中央措手不及,只好先把集中全力對付侵犯長城的日軍,一切物資資金都優先考慮長城前線。察哈爾一線不免又說疏忽。現在情況稍有好轉,委員長就派我前來看望大家。”
說完之後,莊繼華轉頭又對馮佔海說:“馮司令,恐怕義勇軍其餘各部也很困難,我想請將軍連夜派人通知他們前來領取軍餉。”
“好,我立刻派人,柳副官,”馮佔海大聲叫到,一個帶著日軍軍帽的年青軍官應聲而入,馮佔海對他說:“立刻派人去通知富春、李忠義、鄧文、黃守中他們,立刻來見莊將軍,領取軍餉。”
“是。”柳副官大聲答道,聲音中充滿興奮。
“莊將軍,長城戰事甚緊,何委員長有沒有任務給我們?”有人還是清醒的,參謀長閻明志小心的問道,他不知道這突然掉下來地大筆軍餉是不是有什麼條件。
“你們還能打嗎?”莊繼華看看他們,猶豫一下問道。
“當然能!”魯瑞山騰地一下站起來,漲紅了臉,他對莊繼華小瞧他們非常生氣。
“老二,不要無禮,”宮長海一把把他摁在座位上,轉頭對莊繼華說:“我這兄弟性子魯莽,還請將軍原諒。”
他看出來莊繼華性格比較爽快,可身上的書卷氣還是很濃,這樣的人對綠林那套不容易接受,原來在熱河時就有人說義勇軍綠林習氣太重,其實說綠林還是好的,有些人乾脆就直接說是土匪習氣太重,不適宜收編為隊伍。
“宮將軍多慮了,實際上我喜歡和綠林朋友打交道,我覺得他們比我們很多將領更爽直,沒那麼多心眼。”莊繼華淡淡一笑,然後正色的說:“這次我來察東除了收編退到這裡地東北義勇軍和熱河救外,還有一項使命,不過這項使命需要你們志願參加,因為他十分危險。”
“莊將軍能說說嗎?”馮佔海問。
“明天再說,今晚只喝酒。”莊繼華笑了笑,然後端起酒碗大聲說道:“這第一碗酒我敬為國犧牲的義勇軍將士,他們英靈不遠,還看得到我們殺鬼子!”
莊繼華說完就把酒灑在地上,身邊地人立刻又給他倒滿,他端起碗又說:“這第二碗酒我敬東北的三千萬父老兄弟,是他們培育了你們這樣的英雄!”
最後他才端起第三碗酒:“馮將軍,這一碗,我敬你,寧可戰死,不做亡國奴!”
說完他捧起,咕嚕咕嚕的一口喝乾,然後把碗底亮給眾人看,眾人轟然叫好,要知道這東北燒刀子酒性極烈,號稱遇火則燃,入腹如刀,即便東北人也少有這樣一口一碗的。馮佔海點頭大笑道:“老弟好酒量,哥哥我奉陪。”說完之後也是一口喝乾。
莊繼華隨後又端起酒碗對宮長海說:“這一碗我敬宮將軍,我曾聽人說將軍自稱傻子,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也願意以將軍為榜樣,做個將軍這樣的傻子!”
說完他又把這一碗喝下去,宮長海在東北自稱傻子,原是東北的鬍子,也就是土匪,兩次被招安,最後當上了東北軍師長;九一八之後,上司命令他不準抵抗,他憤而辭職,帶著幾個弟兄回鄉組織義勇軍,後來參加馮佔海的部隊,參加江橋抗戰,然後又從哈爾濱一路殺回熱河,可以說馮佔海部地抗戰行動他都參與了地這下桌上的人有點傻了,看莊繼華地樣子是要打通關,這東北燒刀子,一碗一碗的打通關,就是桌上的東北人每兩個能辦到的。
宮長海佩服的看看莊繼華,哈哈笑著搖頭說:“老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