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莽子放手!我叫你放手聽到沒有!衣服!衣服要被扯掉了!”
青樓裡一陣雞飛狗跳,小娘子們圍在一起嘰嘰喳喳,調笑著看一個白衣人被一個莽漢從二樓包房一路拽出青樓。
岳雲軒被蘇寒揪住衣領,一路從青樓拖拽下來,他嘗試過反抗,可惜在這種單比力氣的時候,兩個他綁在一起都不夠蘇寒打的。
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社會性死亡。
一處小巷內,蘇寒鬆開手,一臉嫌棄盯著岳雲軒。
“死莽子,你在幹嘛!你知不知道,本少俠的清譽都被你給毀了!”
岳雲軒大聲咆哮,幾乎把臉杵到蘇寒面前。
看著眼前面容猙獰的岳雲軒,蘇寒抹了一把口水,冷笑一聲:
“呵,今早你說你去帶飯,怎麼?帶飯帶到青樓裡去了?”
“我,我這是……”
“這是什麼?”
“啊,老李,我……”
李斯年站在巷子拐角,臉上無悲無喜,看不出情緒。
剛才還吼得兇的岳雲軒一下就焉了,撓了撓腦袋,支支吾吾道:
“那個啥……今早我不是去帶飯嘛,結果我剛離開客棧,就看見一隻黑狗蹲在旁邊,而且它還嘲諷我,對,就是這種眼神!”
李斯年臉皮抽了抽,強忍住拔槍的慾望。
“所以,黑狗嘲諷你,和你去青樓有什麼關係?”
岳雲飛看了一眼蘇寒,後者乾脆別過頭去,眼不見心不煩。
“其實……我覺得可能是我精神又出了問題,就想找點兒樂子,老李你也是知道的,那次的傷到現在我也一直都……”
“精神出了問題?”李斯年微不可覺地皺了皺眉頭,他沒有得到李斯年的全部記憶,完全沒有料到這種情況。
原本站在一旁看戲的蘇寒也收起戲謔的笑容,轉過頭來,關切道:
“娘娘腔,咋回事?上個月我們不才去汪神醫哪兒看了嗎?不會是你怕苦沒吃藥吧!”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怕苦不吃藥的人?”岳雲軒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厲聲反駁道。
“那可不見得……”蘇寒嘟囔一句也不再多說,轉頭看向李斯年。
“雲軒,只是一隻狗,你就覺得精神出了問題?”李斯年覺得有些不對。
既然蘇寒知道,那岳雲軒精神有問題應該是真的,但要說只是因為一隻狗就又發作,李斯年覺得有些不可能。
他更傾向於,這小子就是想去青樓聽曲兒!
“嘿嘿嘿,老李……其實,也不全是。”岳雲軒尷尬地摸了摸脖子。
“那啥,我不是要去青樓放鬆嘛,然後我就想要不帶點那啥的藥。”
“那啥的藥?”李斯年不明所以。
“嗐,就是壯陽藥,這娘娘腔不夠雄偉,怕被姑娘笑話,不得打腫臉充胖子?”
蘇寒戲謔道,盯著岳雲軒通紅的臉,不由呵呵直笑。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岳雲軒衝著蘇寒腿彎就是一腳,臉皮一抽,顫巍巍地收回左腿。
死莽子,你這腿是鐵做的啊!
“你說去拿藥?這鎮上的郎中還有這個?”李斯年繼續發問。
“有的,就在城南,醫館是虛雲宮張道長開的。當時我本來想去拿藥,結果還是張道長告訴我說,我的靈覺出現了問題,我才發現有些不對。”
“虛雲宮,張道長!”李斯年瞳孔一縮,連忙追問道:
“虛雲宮不是封山了嗎?怎麼會還有一個張道長?你說會不會是有心人偽裝的。”
“偽裝?怎麼可能!虛雲宮的玉牌可沒人能偽造。老李,你多疑的毛病又犯了吧!”
岳雲軒笑著拍了拍李斯年的肩旁。
一旁的蘇寒也隨聲附和。
“老李,誰會顯得沒事去偽裝道門的人?更何況虛雲宮還是青州的道門魁首,你想多了。”
李斯年點點頭,暗自記下青州,道門魁首幾個資訊;準備等會兒旁敲側擊,詢問一下蘇寒道門的的情況。
聯想到任務簡介中出現的幾方勢力,李斯年嚴重懷疑。
這個張道長,也是一個玩家!
“雲軒,快帶我去那家醫館。”
“現在?”岳雲軒一臉疑惑。
老李又沒病,去道觀幹嘛?
“對,就是現在!”
看著一臉嚴肅的李斯年,岳雲軒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