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顯得很是幹練。
此二人正是秋以山與弟子西陽,經過兩天的行程,終於來到了森羅城。
二人騎坐在馬匹背上,打量著街道兩旁的景象,大戰過後的森羅城,很是蕭條,百廢待興,街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偶有要喝的商販經過,卻少有人問津。
秋以山在馬背上沉思起來,思索著如何快速地讓森羅城恢復正常。
“哇……哇……哇……”
小孩子的哭聲打斷了秋以山的思緒,於是轉過頭來,看到了西陽馬前一個倒地痛哭的小孩子。
“師尊,是他自己摔倒的,我的馬沒有碰到他,不關我的事。”感覺到秋以山責怪的眼神,西陽立即解釋道。
“還不下馬把他扶起來?”秋以山道。
“哦!”
西陽立即翻身下馬,將小孩子扶起,幫其拍打塵土,安慰幾句,止住了小孩子的哭聲,正欲重新上馬,卻被人攔住了。
“怎麼,你的馬衝撞了人,將人給弄傷了,就想這麼溜走嗎?”一個手拿摺扇,面板黝黑,看起來不倫不類的年輕人開口說道。
“是他自己摔倒的,我的馬沒有碰到他,他也沒有受傷啊。”西陽解釋道。
“我明明看到是你的馬撞倒他,難道是我看錯了嗎?再說了,就算是不是你撞倒的,你幹嘛要扶起他,分明是你心虛,撞了人,想要逃跑,狡辯而已。”年輕人道。
“真的不是我的馬撞倒的。”
西陽還是孩子心性,努力的解釋著,一旁的秋以山看出了門道,怕是碰到了地痞流氓了。
“朋友,我看這小孩子也沒有受傷,不如我給這孩子買些吃食,讓其回家去吧!”
秋以山看到已有很多人前來圍觀,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強壓心頭怒火,繼續與年輕人溝通著。
“小孩子有沒有受傷,你說了不算,得找個大夫看看。”年輕人不溫不火地說道。
“這麼說,朋友你是不打算放過我們咯?”秋以山說道。
“想走也不是不可以,得賠點錢。”年輕人終露出了他敲詐的嘴臉。
“那得賠多少啊?”秋以山繼續問道。
年輕人裝模作樣的算了起來:“看大夫要錢,之後這小孩子還需要大人照顧,大人得要誤工錢,這樣吧,少算你一點,就給二兩黃金吧!”
“哪有這樣的……”
“不要臉,二兩黃金夠吃幾年了。”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開始對年輕人指指點點起來。
“阿桑,給我看看有誰在瞎嚷嚷,哥幾個給我把他的嘴縫起來!”年輕人一要喝,又蹦出來幾個流氓地痞,圍觀的人群都不敢出聲了。
“你們就是一群小痞子,擱在以前,我早將你們的頭給擰下來了,趕緊給我滾,不然殺了你們!”秋以山終於忍無可忍了,大聲斥責道。
“吆喝,還想殺人?看你的樣子也像是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告訴你,我們不怕,我現在就去報官,看你能怎麼樣,我們森羅城的官,那可是父母官,是專替窮苦百姓做主的。”年輕人有恃無恐地說道。
秋以山真的被氣到了,為窮苦百姓做主的父母官,這是誰派來的?糊塗之極,就為這樣的‘窮苦百姓’?他倒想看看這是一位什麼樣的官老爺。
“那就報官吧!我還就不信了,看看哪個糊塗的蠢豬在此地為官。”秋以山說道。
“吆喝,還敢罵我們官老爺,又多了一條罪狀,你等著坐牢吧!阿桑,趕緊去報官,順道告訴官老爺,這小子還罵他了。”年輕人吩咐人報官去了。
秋以山就站在路邊,靜靜地等著,西陽這時走了過來說道:“師尊,那小孩子被一個婦人抱走了,樣子很是親暱,應該是他的家人。”
“嗯!我看到了,你以後再碰到這種事情,該怎麼辦?”秋以山問道。
“我不知道,若是碰到了受傷的,我內心是想救的,但是又怕遇到這樣的情況,打得過倒好,揍他一頓,打不過就麻煩了。”西陽回答道。
“還是要伸出援手的,不過要在保護好自己的前題下,所以你以後練功還得多花心思,早點變得強大就不會有問題了。”秋以山教育弟子是很有一套的。
教育弟子的同時,秋以山也在思考弟子的回話,若是這種情況發生在別人身上呢?剛好援手之人又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呢?結局肯定就是被坑。這樣的情況發生多了,人的心就會變得冷漠,人與人之間就不會再有信任,道德就會淪喪,那將會是真正的人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