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國的人著實看起來嬌小許多。
季景辰剛來的時候,因為外表; 被挑釁了許多次; 只是,每一個挑釁他的人,都倒在了他嘴裡的“華國功夫”之下。至此之後; 那些人才沒再繼續挑釁他; 也難得的; 讓他的生活安靜許多。
當然; 如果身邊沒有那個叫戴維的就好了。
“季; 你結婚了?”休息時間,戴維湊在季景辰身邊,八卦道。
“結了。”
“天吶,你看著才剛剛成年,你竟然結婚了?”戴維全身都在表達著他心裡的驚訝。
季景辰連看都沒看一眼他,把手裡的東西收拾,轉身走到床邊,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照片,剛剛還沒什麼表情的臉,瞬間柔和起來。
一旁的戴維看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太驚悚了。
他兩步跳過去,坐在季景辰的身邊,傾身向前看向季景辰手裡的照片。
大紅色的背景,一個是少見的面目柔和的季景辰,帶著一頂軍帽,一個是綁著兩個麻花辮,臉龐嬌小精緻,嘴角微微上揚,從眼睛裡都能看出她的笑意。
“這是你的妻子?看起來真小,就像是小學生一樣。”戴維看了半晌,說道。
季景辰摩挲著照片的手一頓,側頭瞪了戴維一眼,然後將照片放回原位,拿著放在一旁的帽子,站起身,“到時間了。”
話音剛落,教官的哨子聲就響了起來。
戴維趕緊跟在季景辰的身後朝訓練場走去,看了眼還有些距離,臉上閃爍著八卦的興奮,他湊在季景辰的耳邊,輕聲開口:“季,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的小妻子不會真的還是小學生吧?”說完,笑的一臉猥瑣。
季景辰沒有回答,卻是曲起胳膊肘,向後頂去。
沒有防備的戴維被打了個正著,整個人往後彈跳了好幾下才站穩,他捂著被季景辰打到的腹部,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痛苦極了。
“這是在教你,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還有,把你腦子裡那些不乾不淨的想法,趕緊有多遠扔多遠。”季景辰眼神凌厲的看著戴維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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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訓練近戰。現在兩兩一組。”
他們一直信奉弱肉強食,所以,一般訓練時,都是按照名次來排列的。
在上一次的野外訓練任務中,季景辰和戴維名列第一和第二,現在,自然而然的他們兩人組隊。
當戴維看見站在對面的季景辰時,他覺得剛剛被季景辰打過的腹部似乎還在隱隱作痛。
他看了眼正滔滔不絕的教官,心想,這兩人怕不是商量好要來整我的吧。
雖然季景辰和教官沒有商量好,但是,既然戴維現在落到了自己手裡,如果不趁此機會“教育”他一番的話,季景辰覺得,也太對不起教官的“一番心意”了。
半天的訓練結束,吃完晚飯,戴維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
他不知道季景辰是怎麼做到的,反正全身上下看不見一處傷痕,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他幽怨的看了眼對床正在發呆的季景辰,齜了齜牙,“季,你也太狠了,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季景辰透過房間的窗子看著窗外,沒有星星,只覺得天空黑的無邊無際,不知道,她一個人住在部隊的家屬院裡還好不好?有沒有照顧好自己?有沒有被顧援朝家的何嫂子擠兌?和別的嫂子相處的還好不好?
這一切都無從得知。
“有些玩笑可以開,但,有些玩笑卻不能,尤其,你開玩笑的那個人,是比我生命還要重要的人。”
季景辰頭不回的說,隨後,不等戴維說話,便躺下去,蓋上被子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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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還矇矇亮,正月還沒有過完,天氣依然很冷。哈一口氣出來,還能看到白色煙霧。
傅時光站在家屬院的樓梯口,捂住耳朵,看了眼有些陰沉的天氣,對著空氣哈了口氣,看著煙霧一點一點的消散,她才跺了跺腳,朝著家屬院的大門跑去。
“這季營長才離開多久啊,這小傅就經常不著家了,也不知道整天在鎮上忙什麼呢。”何桂花說這話時的語氣,聽著有些怪異。
旁邊一個看起來比傅時光大不了多少的婦女,看了眼何桂花,“哪就不知道了,不過,昨天晚上九點多,我看見她好像是和鄭指導員一起回來的。”
“鄭明輝?”
“是啊,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