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張飛不遠處的盧象升,也是慶幸無比,摸著發燙的額頭,心說阿彌陀佛。
而劉裕,卻臉色陰沉,一個勁的發呆著,不過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不對。。。”
忽然,劉裕一聲冷喝,嚇了眾人一條。
“劉裕,你亂嚎什麼,什麼不對啊?”
呂布本就有些心煩意亂,這劉裕一驚一乍下,讓呂布十分的惱怒。
他此次可是損失慘重,兩萬狼騎兵,差點折損過半,此時尚有戰力的,不過近萬左右,這可是比斷了他的命根子還要難受,心在滴血啊。。。
“這不是什麼天災,這分明就是**,這一路上,劉備從未出動一兵一卒。來阻撓我軍,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劉裕臉色陰沉,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問道。
“劉裕,你的意思是說,這裂開的冰面,是被劉備做過手腳?”
這是呂布似乎也聽明白了,眸子也變得陰寒無比,寒聲道。
“嗯,這冰下水位明顯比冰面矮了三寸。而且,這冰面有些薄,特別是今年寒流南襲,這冰面怎麼可能會這麼薄?”
劉裕越說,臉色就愈發的鐵青了,他們中了劉備的詭計了,此次可謂是損失慘重啊,到了傷筋動骨的地步了。。。
話都到這份上了,呂布要是再不明白。那就不是呂布,而是傻子了。
“該死的大耳賊,我呂布與你誓不兩立啊,不殺你。我呂布的姓倒過來寫。。。”
呂布憤怒的一拳砸在了地面上一塊巨石上,巨石頓時裂開了,而他的手只有一道白痕。
“宿州王,如今大軍損失慘重。想繼續攻打平山城,怕是力有未逮,我軍是繼續前進?還是撤軍。再徐徐圖之?”
吳用這次運氣比較好,騎著一匹良馬,在亂流中,撿回了一條小命。
“哼,退個屁啊,自然是攻打了,我麾下狼騎兵尚有一萬騎,難道會怕了大耳賊不成?”
呂布怒眼圓瞪,狠狠的瞪了吳用一眼,惱羞成怒的吼道。
“既然呂兄氣不過,要繼續攻打平山城,那劉某就捨命陪君子,看看這劉備還有什麼陰謀詭計,哼。。。”
劉裕此次損失不比呂布要少,數萬將士,損失過半,能站者,不過兩萬餘人,不過這些都是百戰精銳。
“哼,大耳賊,你等著,待踏破平山城之日,便是你喪命之時,我呂布必手刃你,為我麾下兒郎報仇雪恨。。。”
呂布眸中殺機凜然,一股冰冷的寒意,在胸中蔓延著,如星星之火,必將燎原。。。
狼騎兵,就是他的命,詭計設計他的狼騎兵,就是在割他的肉,喝他的血,他豈能善擺甘休?
。。。。。。
帶衡山。
“稟告大王,劉裕、呂布大軍,在冰狹河。。。。。。損失慘重,十萬大軍,已不足五萬,在安陵山修整。。。”
就在劉備焦急不安,坐臥不寧的時候,一斥候匆忙來報。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劉備激動地從座位上蹦了起來,一把抓住那斥候的肩膀,再次問道,似乎怕自己聽錯了。
“大王,劉裕、呂布大軍在冰狹河。。。。。。損失慘重,十萬將士已不足五萬。。。”
那斥候惴惴不安的將蒐集到的情報再次重複了一遍,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劉備。
而此時,劉備慢慢平靜下來,滿面春風,一直提心吊膽,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你們都下去吧。。。”
之後,帳內眾人都離開了,只剩下那個中年男子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父王,神了,還真是神了,這劉裕、呂布竟然真的在冰狹河栽了,哈哈哈。。。”
劉備欣喜欲狂的大聲狂笑起來。
“神個屁啊,要不是老子派人擷取了一部分冰狹河上游主流,那冰狹河豈能輕易就裂開?”
“要不是老子秘密剷平了一層冰面,冰狹河冰面能裂?你怎麼就不用你那豬腦子好好想想呢?”
劉勝臉上並不是很高興,有些陰沉,又有些凝重。
因為他原本估計,這十萬將士能留下三成,就已是呂布、劉裕祖墳冒煙了。
沒想到,死裡逃生的竟然超過四成了,這點真的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父王,那如今劉裕、呂布損失慘重,應該會立刻撤退,我們是不是一鼓作氣,追